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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始终是我的心结,怎么放得下呢?倒不如爽快去做了,了结了它,不就放下了,可以安心修炼了吗?”
元穷子理解他此时的心境,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已经快有我高了,是个大人了。想清楚了,真想去做,为师不拦你。你想接掌山院,干一票再走,却未必是最好的办法。容吾思之。”说完进屋去了。
远界望其背影,心说:“‘干一票’?先生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粗话?跟谁学的?巨元爷爷?那个老家伙!”
鹅拉宝车带着邝守春一行人飞了一天,来到濯巾以南五百里的一座小城。
小城地处旧荒国边境,曾为荒、毋两国交界通商的枢纽。
五人停车住店,寻一大客栈,再找一豪华酒楼用餐。
诸葛金河把郑竹君单独叫到外面,来到远离酒楼的河边说话,生怕被先生和师弟师妹看见、听见。
“竹君师妹,前日同那弗远界斗法切磋,你是怎么了?”诸葛金河抑制内心的冲动,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
郑竹君冷冰冰的脸上毫无表情,心中也不起一丝波澜,只觉师兄此话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
诸葛金河五官骤然一缩,嘴角抽斗,身上妖毒又间歇性发作了。
他忙向河边走近两步,背对着她冷哼一声,说:“师妹一向内敛不狂,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平日里,一时输赢根本不放在眼里,甚至不屑于在我等面前显露真本事。怎的见到弗远界,就按捺不住手痒了?”
她听此一言,自己也暗暗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来,两天前的事情,不同寻常,自己道心不稳、性情不仍,于是心中自问:“是啊,我当时怎么了,为何突然变得好斗、想赢了?”
半晌也想不出个答案,更羞于启齿,只回答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心态问题,我会调整,师兄不必为我操心。”
“你自己的事?”诸葛金河突然激动起来,低声咆哮道,“地渊鬼杀阵,你我的杀手锏,不到危急时刻,岂能轻易示人?区区一场小比试,你居然连保命手段都给他看了,你就那么高看一个小孩儿?你当他是最佳道侣吗?”
“嗬?你!”郑竹君听了“道侣”一词,倒吸一口气,莫名心慌,恼羞成怒,双眼一瞪,情不自禁伸手,要从背后去扇诸葛金河的脸,却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
“放手!”她纤细的手臂被他捏得生疼,不得不释放法力,使劲甩开。
其手落处,一股强横的炁劲扫过河岸土坡,炸起大块草皮,溅起浪花。
虽然不想承认,但细想来,那个貌似小孩,却天赋卓绝、说话做事处处都像大人的弗远界,的确是最佳的解惑和对练人选。
他能把深奥玄妙的修仙术语,解释得人人都懂,哪怕不懂,也照样能练;
他能提出世上万法皆可修仙的“诡辩”之词,把师傅都问得无言以对;
他对武道和存思道都有远超普通修士的深刻理解,存思修为甚至超过珍如仙子;
他在一日之内,便将踏风符运用得炉火纯青,可见对天人道也有着一眼看透的才华;
他连战四个修为和法力远超自己的天才少年,全程仅用了武道功夫,秘术只起了点辅助作用,就获得了全胜战绩。
郑竹君每每想到这些,都不禁生起许多复杂的情绪:嫉妒、钦佩、不甘、折服……
诸葛金河毒发暂停,面庞恢复正常,这才转过身来,直视她的双眼,“竹君,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弗远界要是在宗门立了足,我们都将成为他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