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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闷热的香港下了半天雨,让东方之珠多了一丝清凉。
只是在雨水渐小之际,美国大使、哈利王子以及联合国官员在香港方面陪同下,拿着来自天朝政府允许探视和交谈的文件,眉飞色舞的走入香港医院,但还没踏上阶梯,一个病人就跳了下来。
尖叫四起,刺破阴冷的雨空。
这人像是折断翅膀的鸟儿,重重地砸在美国特使和哈利王子面前,头破血流当场横死,哈利王子等人吓了一大跳,在条件反射戒备后就探看死者,哈利王子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谁:“林督广?”
美国特使和联合国官员集体呆愣。
显然谁都没有想到林督广会从楼上跳下来,更没想到他会在这关键时刻死去,美国特使和联合国官员习惯性认为天朝政府杀人灭口,正要愤怒谴责这种行径时,却见六楼窗口探出的是英国保镖。
美国特使再次一愣,完全看不透这事。
“斧子死了?”
一个小时后,台湾台北,连战天听到阿福汇报就止不住皱眉,随后目光盯着后者问道:“跳楼自杀?斧子怎么可能自杀呢?如果他要寻死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也不会拿政治避难来活命了。”
他一咬嘴唇:“凭什么敢杀人?”
“确实死了!”
阿福脸上划过一丝苦笑,随后叹息一声回应:“而且是当场摔死的,不过这事牵扯不到政府身上,也无法质疑是楚天杀人灭口,因为四名英国保镖是亲眼见斧子跳楼,没有任何人碰过他。”
“四名英国保镖作证?”
连战天捏着自己的下巴,在房间转了两圈后开口:“这就奇怪了!老实说,我绝对不相信斧子会跳楼自杀,但英国保镖应该也不会背叛主子,莫非斧子被人威胁了什么?但这也不太可能啊。”
阿福深呼吸一口气,接过话题回道:“确实不可能!斧子就一个孤儿,无亲无故也没女人,他根本没什么可以让楚天威胁,而香港医生做手脚也不可能,使用医药都有英国医生先检查化验。”
“最重要的是,根本不可能做这些能被拿住把柄的事。”
连战天眼里闪过一抹茫然,他总觉得其中有古怪却说不出来:“那就奇怪了!如天朝政府跟这事无关,英国保镖又不可能被人收买,难道真是楚天用意念唆使斧子跳楼?这也未免有点荒唐了。”
“有一种解释!”
阿福思虑一会后,把自己所想说出来:“可能是斧子无意中跌落,斧子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头,其中还有两道枪伤,神智多少会有些混乱,只残留逃跑和生存的欲望,缺少基本的日常判断。”
“因此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本能让他继续逃生。”
连战天似乎明白阿福要说什么,微微抬起头接口:“你是说他看见打开的窗户,又见到门口把守的警察和保镖,于是就下意识爬了上去?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所处位置是足于致死的六楼。”
阿福点点头:“没错!”
“这说得过去。”
连战天双手叉腰,眯起眼睛淡淡笑道:“不过太多巧合组成的意外就很可能不是意外,这样吧,阿福,你让几个可靠的兄弟暗中跟进此事,能查下去最好不过,查不下去就立刻给我放弃。”
阿福站直身子:“明白。”
尽管以老连数十年年的心性和敏锐,他能嗅出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但斧子现在已经当场横死,他再纠结再寻根究底也没意义,说不定还会被英美两国扯出斧子和连家的从属关系。
何况斧子一死,戴公公也就没什么危险了。
戴公公没什么危险了,那么事情就一切回到原点!连战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绝不会让老狗安享晚年,等儿子伤势好了直接让他去京城见老狗,倒要看看这老狗会不会连他儿子也杀掉躲避?
连战天相信老狗绝不敢动连不败,老狗可以装神弄鬼杀狼王,但绝不会拿连不败开刀!连战天脸上划过一丝讥嘲,老狗不想亮出最后底线,他偏偏要前者摆出明确态度,是敌是友绝不可含糊。
“老爷,还有一事。”
在连战天沉思中,正要走出去的阿福忽然想起一件要事,转身低声开口:“欧洲的情报组传来消息,老牌黑帮和胜堂最近动作很大,不仅把总部程设在英国伦敦,还大肆分化内堂高层势力。”
连战天瞥了阿福一眼,语气平淡的回应:“这举动很正常啊,和胜堂号称欧洲半壁黑道霸主,其实主要势力范围就在英德等几个国家,他们选择英国伦敦为总部,很可能是跟意黑拉开距离。”
阿福微微一愣:“拉开距离?”
连战天缓缓走到落地窗旁边,淡淡一笑:“毕竟普文洛已经从西西里挪到罗马,意大利黑手党势力向来胜过和胜堂一大截,饶是楚天打掉罗斯福家族,和胜堂面对黑手党依然只有自保机会。”
“所以和胜堂搬去欧洲可以理解。”
连战天的战略目光虽然主要落在和台湾,但并不代表他对国外没有了解,毕竟很多时候跟博弈都需要用到境外筹码,所以他对香港挪去欧洲的和胜堂多少也清楚,当下手指一抬补充:“至于高层分化,这一点也在我预料之内。”
他露出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我记得很久之前跟你说过,我很多年前跟袁伯郎有过一面之缘,那老家伙虽然长得慈眉善眼,但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迟早会吞并旗下三位门主的势力。”
“所以他现在清洗老臣也不稀奇。”
阿福这次没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而是微微一笑低声回道:“老爷,这次有一点出入,不是袁伯郎清洗三位门主势力,而是三大门主瓜分和整顿袁伯郎旧部,更奇怪的是,袁伯郎保持沉默。”
连战天微微一愣:“袁伯郎保持沉默?怎么可能?”
阿福显然也做足了功课,很肯定的回应:“三大门主一个多月前就开始筹备,半个月前就准备分化袁伯郎旧部,期间虽然有几股力量反抗,但因为没有袁伯郎凝聚,他们很快被三门主吞并。”
“这事情有点意思。”
连战天走到书桌面前,把玩着一个地球仪:“想集中权力的袁伯郎不仅没有吞掉三门主,还默默坐视旗下旧部被瓜分,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乾坤呢?算了,咱们不管他人了,先搞定自己家事。”
“老爷,袁伯郎曾在香港跟楚天发生冲突……”
阿福脸上涌起一抹凝重,道出自己最后的推断:“听说袁大少曾被楚天打残,但袁伯郎最后却无声无息的离开香港,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楚天和三门主肯定有桌底交易,联手压掉袁伯郎。”
转着地球仪的手一滞。
连战天眼睛瞬间眯起:“听你这样一分析,这事还真有可能,不然就难于解释和胜堂现在的局面,虽然和胜堂不是我们的敌人,但如涉及到楚天,咱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不能静等楚天得利!”
“阿福,意大利黑手党卢西阿诺跟少爷有交情。”
他手指轻轻一挥:“这事你让少爷跟进,如果和胜堂真跟楚天有利益勾结,那么咱们就不能让三大门主吞并袁伯郎旧部,至少不能让他太顺利;如没有关系,那就挑拨黑手党跟和胜堂开战。”
“无论如何,让袁伯郎欠我们一个人情。”
阿福微微鞠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