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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出口气,都被这些无法想象的状况搞懵,看胖哥被打,只能干着急。
不过多时,胖哥被揍的鼻青脸肿,上空的星空图吸收了鬼魂就暗淡下来,但石柱的墙壁却散发着微光,像萤火虫歇在上面。
刚才的躁动也恢复如常,如果不是那口破碎的大缸,以及转变的墙壁,刚才的事倒像没发生一样。
“总算过去了。”胖哥擦了擦额头的汗渍,揉着肥肿的脸,口齿不清的说道,“杨二爷,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按照当年的情况,那些生物该出现了。”
“那些怪模怪样的人,像地狱恶鬼!”我想起石柱虚化时,从里头走出来的怪人,张口说了出来。
二爷爷看了我一眼说道:“是该离开这一层,前往下一层,继续未完成的星空图。”
说完,走近那犹如布满萤火虫的墙壁,挥了挥手那些光点便散开,留下一块空白的地方。二爷爷的手指贴上墙壁,那里就变得光滑,光可鉴人,跟面镜子似的。
同时,那墙面出现天干地支的字样,在一个直径两米的三重圆内沿着弧线排列,每一重的天干地支组合都不相同。
二爷爷滑动手指,天干地支得排列顺序就被打乱,星空图再现,胖哥没去拍摄。二爷爷也继续波动天干地支,那星空图也跟着不断变化,直到二爷爷说了声,“好!”
天干地支消失了,而我们周围也发生一种颠覆我三观的变化。
在我的生活里,鬼魂并不可怕,捞尸也不可怕,毕竟从小接触这类东西,除了第一次的紧张和忐忑,其实早就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
我能接受鬼魂和妖怪的千变万化,让常人感到恐惧,但是物体的存在,实质的存在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就算是鬼魂和妖怪也做不到。
随着天干地支的消失,眼前发生的一切恰恰打翻了我的这种世界观。
大缸消失了,墙壁在变化,脚下的地面在变化,除了我们四个,一切都在某种力量下消散。
二爷爷和柳姐波澜不惊,似乎早就知道这种变化,胖哥的表情跟我相差无几,他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手段!”
我也想知道啊,那三重圆内的天干地支就像一个锁,打开了某个大门。
“不知道。”二爷爷居然说话了,“生平第一次经历时,我也像你们一样,或许这就是水神殿,也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二爷爷,你第一次来水神殿是什么时候?”我问道,想起吴三邪说,进入水神殿只要找二爷爷就不需其他手段。
显然,二爷爷与水神殿有很深的联系。
二爷爷眼睛里透出一种,让我很陌生的光彩,说道:“很早很早,开始捞尸之前,还没有你爹。”
我一怔,心里憋了个问题,却问不出口,看胖哥的眼神,他或许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
“我父亲也是?”胖哥神色不明的说道,“护城河底下的两个也是?”
二爷爷面无表情,指着上空说道:“来了,记录吧。”
星空图浮现,二爷爷和胖哥开始忙碌。我看向柳姐,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柳姐轻轻点头,说道:“不要深究,你也帮不上忙,时机还不成熟。”
算是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心里也有底了,当然联想的东西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