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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浩天谈到垄断资本对舆论的强势掌控给意识形态领域所带来的严重的威胁和危机,让徐家俊听得不断的点头。
徐家俊苦涩一笑:“柳书记,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这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虽然我们不能否认这些互联网垄断平台给我们生活所带来的便利,不能否认他们所发展的互联网经济对这个社会的贡献,但是如果你不提醒,我的的确确没有意识到,这些大型的互联网垄断集团几乎每一家都有自己的庞大的媒体矩阵,而且几乎每一家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的而且是具有强势影响力的媒体平台,再结合他们所掌控的媒体矩阵,给我们各级市委宣传部门所带来的危机虽然看似虚无缥缈,但实际上确确实实是现实存在的。”
柳浩天点了点头:“秘书长,如果你现在去去复盘一下在过去这5年之中,发生在我们国内的巨大的能够导致民众和我们各级党委离心离德的舆情事件就会发现,在这背后,绝对是有着西方资本势力或者是美国第五纵队在作祟,而且他们通过的渠道或者平台,恰恰是一些垄断资本平台所掌控的媒体矩阵,因为网民看新闻的时候,往往会选择这些大型的互联网新闻平台。
至于说我们所掌控的官方的媒体平台,也就是电视和广播,虽然他们依然有影响力,但是,广播电视平台的影响力的范围是什么?
更多的其实是老年的观众,现在的中年人和青年人有几个会通过广播或者电视去收看新闻的节目呢?
有吗?不能说没有,但是所占的比例非常之低,甚至连10%都超不过!
难道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天河市的宣传部门能够说,我们宣传部门掌控了天河市的思想意识形态吗?能说我们掌握了天河市的宣传领域吗?”
说到此处,柳浩天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秘书长,说实在的,互联网媒体平台的这块儿巨大的宣传主阵地,我们丢了呀!
而且这种丢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也是非常不引人注意的。
但是这种阵地丢失的潜在风险和危机却是非常巨大的。”
徐家俊使劲的点了点头:“柳书记说的没错,不过我认为,我们市一级的市委宣传部门恐怕面对的那些在全国有影响力的大型互联网垄断资本平台,几乎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格,我们也没有办法对他们展开任何的管辖或者约束。
就算是我们市委拿他们也没有一点办法,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出现像今天这种天河上书事件闹得满城风雨的现实。
柳书记,你对这个问题思考比较深入,那么你认为,我们有没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此事?”
柳浩天轻轻的点了点头:“也不能说没有办法解决,只是这需要进行比较深入的研究和探讨,甚至需要去摸索和权衡。
我有一个观点,那就是,我们必须要把思想宣传舆论宣传的这个主阵地真正的抓牢,需要掌控在我们党的手中,这是最根本的!
所以,我个人的观点是,我们应该采取多部门再加上互联网新闻平台企业联合商谈的形式,共同探讨媒体姓党的问题。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既然我们可以对国有企业采取混合所有制改革,为什么就不能对民营企业和私营企业采取混合国有制改革呢?
尤其是像互联网新闻媒体平台这种能够真正的影响到整个国家人民群众思想意识形态的媒体平台,对他们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革,应该提上日程,应该确保这些媒体平台掌控在国家资本的手中,至少应该保证国有资本对这些新闻媒体平台的控股权,国有资本可以不干涉新闻媒体平台的市场化运营,但是必须保证这些媒体平台思想意识形态导向的正确性。
秘书长,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我们各个地市的广播电视系统几乎已经处于半瘫痪状态,甚至有些地方发工资都很困难,曾经在我们天河是非常有名的天河都市报以及天河晚报,当年每天发行量曾经达到了几十万份,但是现在呢?
全部处于负债经营的状态,距离倒闭只有一步之遥,如果不是我们天河市财政在支持他们,他们早就已经倒闭了。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些资本所掌控的新闻媒体平台在我们天河市大规模的扩充力量,招聘人员。
在这种鲜明对比的背后,不仅仅是是因为时代和技术的发展,资讯方式的变化,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官方新闻媒体平台落后的体制机制以及落后的管理思想,更为关键的是资本的作用。
资本是逐利的,所以资本是灵活的,资本是喜欢钻空子的。
我们同情天河都市报和天河晚报这样的官方媒体所处的困境,但是,在这困境的背后,我们天河市宣传部门难道没有责任吗?
如果,我们能够采取混合所有制改革,安排一些具有正能量的媒体记者和媒体编辑进入新闻媒体平台去负责意识形态领域的把关,那么是不是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既部分解决了各地广电系统生存的问题,又解决了我们对于宣传领域的阵地丢失问题呢?
当然了,这种改革是需要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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