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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吞咽下去。
等到凉月吃完，小暮奈央接过水杯问道：
“小姐，什么时候吃饭？”
“不急。”
人在生病的时候，食欲总是会低于平常，更何况她胃口平常就不怎么好。
再次打开忏悔录，指尖翻动着书页，让空气再次归于静默。
忏悔录，让-雅克·卢梭的着作，小暮奈央自然读过，与其说是卢梭的忏悔录，在奈央看来更不如说是诡辩录。
看向凉月的眼神中闪过哀伤与怜惜，抿了抿嘴开口道：
“小姐，夫人她......”
‘嘭。’
厚重的书籍一下子合上，发出的沉闷声音打断了小暮奈央的话。
“我不想听关于她说的任何事情。”
凉月声音变得不再像之前那般清脆，却能够听出更加冰冷与愤怒。
“好吧。”
小暮奈央想要说什么，江雪凉月一清二楚。
江雪凉月被安排了婚约。
这是两年前她就被告知的事情，但是无所谓，她可以坦然接受，但是和她母亲交涉过，在她高中学业结束后，她会以江雪家的身份遵守这份约定。
身为江雪家的三小姐，享受着普通人穷尽一生也得不到的一切的同时，也要承担自己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这是无奈也无力反抗的事实。
......
房间中重新陷入安静，看书的心情被打扰，凉月干脆阖上双眼，闭目养神。
“小姐，那天送你来同学是个什么样的人？”
翻动着手机的小暮奈央，抬起头开口问道。
“怎么了？”
“没有，他说想要加小姐的LINE，问我可不可以。”
小暮奈央眨着眼睛，抬起手机回答道。
隔着十米远的距离手机上的聊天内容根本看不清，更何况有屏幕发光的原因，在凉月的视角只能看到一团光影。
小暮奈央也只是象征性地抬起手，其实两个人加上之后还没有过聊天。
“是吗？”
江雪凉月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昨天天台上的那道身影。
按照正常人来说，一个人对上五个人就是极限了，打架不是加法，难度随着人数的增加是呈现指数级的递增。
然而白鸟简述的表现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神秘且强大。
记忆随后又闪现到自己醒后的情景，对于自己晕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凉月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如果真的像那个护士说的......
江雪凉月精致的柳叶眉皱了起来，轻咬着略微苍白的嘴唇，红嫩白皙的手掌有些懊悔地捂住了额头。
口腔中似乎因为刚刚药物的原因，残留着些许的苦涩，让自己更加清晰地回想起来...
难道自己真的吐了？
“是小姐的朋友？”
看着凉月的反应，奈央嘴角上扬。
“是部员。”
“那就是好朋友没错了，所以，要让他加吗？”
小暮奈央的扬起笑脸，手上摇晃着手机，眨着眼睛看着凉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