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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本章更新之后,我的《官庄诡事》字数突破四十万。而故事也在慢慢接近走进核心。敬请期待。
(作者注:在作者那被改名叫官庄的老家,真的村子里头出现过活到了九十九的老娘娘,其生活习惯跟年轻人没有两样,喜欢晚睡晚起,而且睡着睡没的,所以,早睡早起身体好但不一定长寿,凡事都有偶然性啊。)
从东垴回来的道儿上,心里总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好像是不赶紧走就可能错过什么,一个劲儿的往前。到了村里进到院子,发现没人,叫润成实实成成惊出了一身冰凉的水。眼前的样子跟上回梦见的实在是太像了,不由得人不害怕。还好,不是真的要发生什么事。
娘娘的耳朵聋的很厉害,没法子多道聊。娘在帮着二平师傅家里头做陪嫁的被子褥子,也走了。窑洞这厢就剩下了润成跟爹,爹却说他知道润成在东垴的事。问题是,爹怎么知道的。润成开玩笑说,爹你不是会未卜先知吧,就是算卦就知道我们弟兄们在外头又干什么了。
爹打断他的话,说那儿是什么未卜先知。而是官庄有人有亲戚是东垴的,人家回来说的。原来是这样,润成说他怎么不知道官庄还有人正好那个时候在东垴来。爹说了句,人家去趟东垴还得向你报告吗。也是。爹说,那个人看得也不是很真吧(作者注:真吧在当地方言里就是真切的意思) 。人家只是说,在东垴出事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上了个女人的身,先是几个娃娃走丢了。报告了乡上以后,乡上武装部很重视,就派了个副部长下来。这个副部长很有本事,居然还叫来了部队的人打帮。娃娃寻回来也就是一半天的工夫,这个女人一家子又不见了。村里人害怕的不行的时候,这个女人突然在打谷场上自己把自己点着烧了。人家说就是在着火的那个打谷场看见了个后生,像是润成。
爹知道他们到了东垴。也没有跟村里这个人说就是他家小子。可是这不是说他不操心,直到二小子回来才算是心神宁静了些。他尽量装着没在意,跟小子说,以后没事多招呼着家里。
润成答应着。心想也是。这个时候又一次没来由的心慌起来,说烧的慌也不是,说是疼也不是。他坐在炕沿边上,气开始喘的很粗,叫爹都听见了。问他说怎么了,润成说自己就是走的急有些受。刚说完就觉得这句假话实在不怎么高明,回来这么长工夫了,气还能没喘匀?
润成赶紧出了屋子,靠在院里的磨盘上仰着脖子看天。可是这种感觉非但是没有减轻,还有些加重了。他捂着胸口头。圪蹴下。是不是自己生病了,他摸摸自己的脑袋,没有发热啊。兴许这正经的病根本就不是头疼脑热的样子,管它呢。润成回家舀了一葫芦瓢凉水,饮牛一样喝了个精光。长出了几口气,感觉没事了。没事就没事了,本来就没事吧。
回到官庄,接着就是一顿忙活。本来每年这个时候都是白天大早沉凉快锄锄地,阳婆爷一高就回来了。一天也就干这些营生,可是没想见今年还有了更麻烦的事,有赖东西糟害庄稼。
润成陪着爹到地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看都不像是獾糟害的结果。因为一般大獾也一趟吃不了这么多棒子,可是眼下一黑夜能折腾多半亩,这绝对是个大家伙。而且吃得比獾啃吧的干净多了,一般连着棒子心儿都吃了,就剩下满地的棒子杆儿横七竖八。一连着糟害了这么多庄稼,把爹的脸儿都气得发了紫。跟几个村里的老庄户人一商议。就决定招呼年轻人们黑夜看护庄稼。
为了叫村里人服气,大楞首先就叫自己的儿子去。润成没什么意见,说实在的,地里的庄稼要是叫糟害了,就相当于今年秋里全村人闹不好要饿着。小时候过的那几年。他也不是没试过饿着半夜睡不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没什么意见。再说自己的爹也不是一般人,怎么着也得带着个头。他当下就叫娘给准备件夹袄,等在地里后半夜披着。
看护庄稼嘛,不管是什么东西,总还是要防着点才好。他瞄上了个好东西,在东垴就用过的短把铁锨。只不过家里这把虽说面儿厚,拿在手里够分量。可是把儿有些长,这难不倒算是半个木匠的润成,当下就吱吱扭扭把把儿锯短了,还惹得爹说他。当他说自己当防身的东西,爹也就不说了。
带着两个十*的后生,润成开始了第一黑夜的看护营生。黑洞洞的地里,棒子长到了一人多高,黑夜就跟一群鬼一样随着夜风晃来晃去。他们三个在地里寻个背风的格楞楞,圪蹴下,看着这片长的最好也叫糟害的最要命的棒子地。
本来心儿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在一开始谁也没有犯困。三个人悄悄看着眼前黑黑的棒子地,听着棒子杆上的叶子隔三差五叫风吹的哗哗啦啦的声音,觉得这个营生也挺有意思。可是等了大半夜,一点动静也没有,除了润成还将就着能挺住以外,剩下两人早就靠着格楞楞,睡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耳朵跟前响动最大的,就是两人睡着后呼啦呼啦的打鼾水的声音。
润成忽然想起今儿黑夜来的地处正是官庄村子正对面的五十亩地。就是在这儿,润成曾经看到过那条日怪的蚰蜒。也看见了那些叫浮壤的东西,想想那个时候师父还在。而这几年自己碰到了很多的日怪事,多少下来多不敢说自己排置的都很好,却每个人在跟前商议着来。心里有股子淡淡的不得爽,总是停下来细想时就会发现其实自己是害怕。
润成从来不是害怕看见的这些东西,而是真正在心里深处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感觉到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他抱着那把短把铁锨,舒展舒展圪蹴麻了的腿,想着天该亮了吧。
黑黑的西头,棒子地里叶子哗哗啦啦的声音里头出现了其他的声音。不是很大的声音被压在棒子地里,不细听还真难注意到。从风懒了一下棒子叶子不动的间隙,润成听机明了这个声音。哼哼哼哼。他仔细再听,没有了。润成没有动,希望这个声音再出现。等了一阵还没有,润成悄悄用脚踢醒了其他两人。叫他们跟自己悄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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