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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男子笑了,“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不是恶意了吧?”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阻拦我?”
“孩子,你太好奇了。世上很多秘密永远只是秘密,才是最好的。有些秘密一旦被公之于众,就要血流成河。”
“比如这个?”
“对。”
“如果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们就要掉全天下的人吗?”
“是。神从来不让凡人看到自己的相貌。凡是被凡人知道相貌的都是假神。”
秦云梦轻笑一声,“你们自比为神?”
“对天下人来说,我们相当于神。”
秦云梦微笑道:“我很好奇。你们既然自称为神,干嘛还要怕我调查。神在人间是不留痕迹的。你们是人,终究会留下生活痕迹。”
青衫男子微微摇头,“你错了。我们拦你,并不是怕你调查。你这辈子做什么,我们早有安排。你调查我们,就是旁生枝节。你应该继续做秦帝,在江湖上行侠仗义。”
“让我行侠仗义?难道你们不是坏人?”秦云梦眉毛稍蹙。
“我们是神,没有凡人的善恶观念。我们的任务是让凡人如何最大可能幸福地活下去。就像花匠修剪枝叶。当人间需要什么样的人存在,我们就会让人间出现这种人。”
“当你们觉得人间不需要某种人的时候,就会除掉那种人?”
“对,人间若想维持着不崩溃,就必须服从某种秩序。”
秦云梦不屑地笑了一声,“你们毕竟是人。我明白一个道理,凡是人创造的,必将有漏洞和腐朽。你们怎么敢肯定你们以为的那些至高无上的规则是绝对没有漏洞的?也许,没有你们的秩序,人间会更加繁荣,凡人会更加幸福。”
“世上难免会出现你这种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人。我们就把你纳入秩序中,稍做改变。对于有些严重威胁到秩序的人,我们会邀请他加入。比如,楚暮风。楚暮风,你应该认识吧?我们猜测他是你师父。”
秦云梦惊讶不已,“楚暮风是谁?配做我师父吗?”
青衫男子轻笑一声,“那是个固执的蠢货。他原本可以为人间做更多的事,可偏偏食古不化,宁愿消失。你和他不同,很会变通。所以,我们对你有几分期待。当你成为我们的一员,自然会知道我们是谁。到时非但不会有敌对之心,还会坚守我们给人间定下的秩序。”
秦云梦开心地笑道:“现在就让我加入你们吧。”
“时机未到。你在人间还有其它事要做。”
“若我执意去送到雪山之巅呢?”秦云梦坚决地说道。
青衫男子无奈地长舒一口气,“秦云梦,你应该庆幸不在我们要铲除的名单里。既然你要任性胡闹,我就告诉你吧。那七件宝物都是我们送给七大世家。旧的世家衰落,新的世家崛起,这些宝物也会随之流传。这是我们和世家之间的契约,也是打开秘密的钥匙。在雪山之巅,会有一个隐秘之处,凡人无法察觉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