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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就不太能掌握好分寸了,无奈之下只好溜之大吉。
自古以来,就有九犬一獒的说法。
意思是说鄂伦春人习惯把同一胎生出来的九只小狗关在一起,不喂食物和水。
最后吃掉其余八只,侥幸能活下来的那唯一一只就是獒。
由此可见,这种獒犬其实很不好对付。
也合该骆柯倒霉,生平第一次做贼,就遇到它。
獒犬在后面穷追不舍,骆柯舍不得打伤它,只好狼狈逃蹿,结果跳墙的时候不小心丢了一只鞋。
这还亏得他身手敏捷,要不然就不仅仅是一只鞋的问题了……假如他被逮个现行,非被校长直接拍死不可。
这罪行实在太丢脸了,简直是把那个什么盆子直接砸在了b大的牌子上。
校长百年之后估计都没脸去地下见列祖列宗。
……
情正浓时,俩人都做了许多许多自己回头想想,都觉得愚不可及、不可思议的傻事,但当时,他们真的感觉很幸福。
爱情,在最美丽的季节,绽放出最绚烂的花朵。
而不幸的阴影,却如同天边徘徊不去的乌云,悄然无声地步步逼近。
许多时候,爱情都如同荼縻花。
花事荼蘼花事了。
而越美丽的花朵,凋零的时候越令人伤心。
***
半个月后,罗雅的尸体被发现。
那天是星期一,依旧是阴天,苍灰色的天空郁郁的,和叶析最近的好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用过晚饭后,考虑到宿舍里人太多,不适合做某些少儿不宜的举动。
骆柯连拐带骗,别有居心地把叶析带到仙戟亭。
“今天下课的时候,你跟夏宇说什么哪?我看他笑得像只刚下了蛋的母鸡似的。”骆柯弯着眉眼细细地笑,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刚下了蛋的母鸡?叶析实在无语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骆柯还是个醋坛子?动不动就泛酸。
“嗯?”没有得到回答,骆柯斜眼瞟他,拖着绵长的尾音。
叶析咳嗽了一声,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说:“也没什么,他就是问我明天能不能去农家乐吃饭。”
“你答应了?”
叶析摇摇头。
“那他傻乐什么?”骆柯不信。
“我说有两张金筷子的免费餐券可以送他,不用老去农家乐耗着。”
“金筷子啊……你还真大方。”骆柯似笑非笑,表情甚是讨厌。
他说错了,这家伙不是醋坛子,绝对是醋缸!叶析叹道:“我这不是为了一劳永逸吗?省得他继续缠着咱俩废话。”
“咱俩?”骆柯慢悠悠重复。
蓦然察觉到语误,叶析尴尬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骆柯眼睛里溢出坏坏的笑意,软软地挥了挥手:“叶析,你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什什么可爱,你别乱用形容词。”叶析红着脸,“呸!”了一声。
骆柯笑笑,表情戏谑,可是语气很认真:“在我眼里,的确是可爱得无人能及。”
说着,他一只手就搭在了叶析肩膀上,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叶析的腰。
腰部被搂紧,两个身/子自然而然紧密贴合在一起。
唇舌热烈交缠之际,骆柯忽然听到有人在哭泣,细细碎碎的,很微弱。
叶析什么也没察觉到,他被吻得全身都苏苏麻麻的,软软的瘫在骆柯怀里,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这时,骆柯突然放开他的嘴唇,歪头倾听:“好像有人在哭。”
在激/情中p,是很令人不快的,尤其叶析又露出意/乱/情/迷的诱人模样。
简直是满汉全席摆在眼前,静等品尝,但是与炙烈的欲/望相比,骆柯却不能不更在意那诡异的哭声。
不管怎么说,知道附近有东西窥视,他都不可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叶析亲热下去。
他没有特殊癖好,对表演亲/热戏给别人看没兴趣,更不愿意叶析此时情/动的表情,落入别人眼中,当然,不是人也不行。
听他说有人,叶析吓了一跳,慌乱地打量四周一圈,却什么都没发现,纳闷地问:“哪里有人?你听错了吧?”
骆柯当然不可能听错,他仔细聆听了几秒钟,然后肯定地说:“是个女孩子在哭。”
“哦?”叶析还是什么都没听到,东张西望了半天,依然没瞅见人,猜度,“也许有人失恋了,躲在哪棵树下伤心呢,我们还是走吧,不要打扰她比较好,免得撞见了她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