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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美美扑到他怀里,他就抱着她站起来了。
我也走近停下来了,并用警惕的目光微微打量着他,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个标准的美男子,至少1.8几的挺拔伟岸个头,更有着偶像剧中男主角的俊朗与高颜值。
他在美美脸上疼爱的亲一下后,也在微微打量我,渐渐像我一样露出吃惊的表情,因为他跟我确实有些相像。
虽然有些吃惊,但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我警惕的问:“你是谁?干嘛抱着美美?”说着我还要抱过小美美。
他却不让,也不正面回答我,而是有些吊儿郎当的说:“我是谁,你没听美美刚刚叫我什么吗?”
听这话我有些拘谨,但仍强调:“我们园有规定,得持入园卡才能入园接走孩子,我刚才听说你好像并没有,所以你不能接走孩子。”说的同时还用眼神向小陈老师证实着。
小陈坚决点点头。得到小陈的证实后,我就更加理直气壮了,硬是把美美强行从他怀里抢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还没好气的说:“我们从没见过你,我们怎么知道你是她舅舅?是,美美是叫你舅舅,可她只是个三岁的小孩子,她的辩认能力有限,万一你是绑匪假扮的,怎么办?那我……?”我没有说下去,因为看见他一副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心虚吧?毕竟孩子自己早已叫他舅舅了,而且这孩子很聪明,绝不可能认错人的。
可我也并非刻意为难他,而不让他接走。如果我这么让他带走了,可万一真的就不是呢?那……。我都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而且如果就这么让他带走了,她爸爸妈妈也会说我轻信别人了吧?
他听我这么说简直很气愤,又几乎觉得很好笑:“你……你……!”不知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还是找不到适合的中文词汇,又或是已经不屑于跟我说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无语的蹲在地上,双手搓搓,冷笑着看看我,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又对美美无奈的耸耸肩。
而我怀里的小姑娘也瞪瞪眼冲他耸耸肩,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小姑娘最后撅撅嘴不高兴的试图说服我相信:“白老师,他真是我舅舅,他是大明星,你看他多帅,我可喜欢他啦!”
我抱着她耸了耸,脚踱碎步,拿眼撇了他一下,以一句“你小孩子不懂”搪塞过去。
其间他也用种种方式证明着自己就是美美的舅舅,比如打电话,他打了两通电话。他说是美美的父母。第一个他说没打通,因为他姐是模特,正在走台,所以没在身上,说今天本来她能来接的,但临时加场,这才让他接的,没想到碰上我这个爱叫真的鬼老……。他委屈的嘀咕着,里面好像还夹杂着英文什么的。
我知道他在骂我,望了他一眼。
他忙讨好的冲我笑笑,随即又说打给他姐夫,通了之后还让我听,以让我确认,但即使那位美国人当面跟我说,我都听不大明白他的中文,又何况是在电话里呢?他还拿出他的皮夹里的照片和他停在外面的黑色小车,说如果他真是绑匪,怎么会有这样的车呢?
我张望了一下,仍旧不以为然,当然我也不认识什么豪车名车,就说现在这样的小车很普遍了,这能说明什么?绑匪也能开个车呀。
小陈老师却悄悄提醒我说这是什么世界名车,至少一百多万一辆呢!
我有些咋舌,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最后我建议让美美的妈妈忙完后,自己来一趟,我把美美亲自交给她本人比较好,“这样孩子也就彻底安全了,我也就彻底相信你真是她舅舅,排除你假冒的嫌疑。以后你再来接她,我也就放心的把美美交给你,绝不难为你。我这样做也是为孩子和你姐着想好嘛。看样子你们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其实像你们这样的人家很容易招惹绑匪的。”我苦口婆心的说着。
他总算没有刚才那般的急躁和愤怒了,但仍不高兴地阴着脸,好像我欠了他钱一样。
见他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脸色面对他,当然也不敢摆什么臭脸出来,只是怀抱着美美踱着碎步。小美美本来就有点昏昏欲睡了,现在被我这样摇摇晃晃的真就睡着了。
他看小美美在我怀里没什么动静了,也关切的走近望了望,并露出疼爱的微笑,手还伸过来想摸摸她的小脸吧?我立即警惕的退了退。
他见我紧张的举动,本能的愣一下,随即又笑笑:“你这个老师可真是个奇葩呀!你看吧,我们家这小公主都还没吃晚饭就睡着了,要是她饿坏了,看你怎么担当得起?而且您也早该下班了,早该去晚饭了。要不您先去吃饭。我,我来抱,等我姐来了就……就去告诉您,然后我们才带她走,怎么样?我姐刚才的通话,我也让您听了,她说她已经忙完了,马上就过来了,您这一整天也够累的,还不能吃口热呼饭菜,让我这些做家长的多过意不去呀!是吧?”
我轻视的望他一下,又笑笑说:“您这些糖衣炮弹对我没一点用处,还是省着点吧。再说我是吃这碗饭的,职责所在,要是这些孩子我们在手上哪怕有一丝闪失,我们这些做幼师的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又何况您说得那些呢!正因为如此我才非要等她妈妈来了才能放行嘛,要就这么轻易的让陌生人把她带走了,那她妈妈来了问我要孩子怎么办?”我冷着脸还对他翻了翻白眼,蛮不相信。
我这种眼神令他又有瞬间的生气和尴尬:“你看我像坏人吗?”我立即回敬:“坏人又没写在脸上,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
“你自己说这话都心虚了,是不是啊?”他故意气我似的。而我却居然中招了:“我……我哪……有心虚?!根本就没有!!”我着急的辩解着。
他竟然像报了仇一样开心地笑了。
我这才知道上当了,竟一阵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气的瞪瞪他,心暗骂道:“这个假洋鬼子,连中文都说不利落,还敢来笑话我。”
他见我真生气了,自觉有点不好意思,又说:“我也知道您这样做是很认真负责的,其实很令人赞赏的。对了,你是哪里人呢?你的普通话说得很像北方人的,是北方人吗?”他忽然跟我闲聊起来。
我瞟了他一眼,声音冷冷的回答:“不是,湖南的。”
他见我回答得冷冰冰的,情绪也冷却下来了,脚踱起步来,边说风凉话似的:“孩子不让我接走不说,就这么等着,闲着没事想跟你这美……,哦,是老师,聊会天都不行哦。”他有点漫不经心,可当望见我拿眼在看他时,又连忙改口。这让我不免有点好笑,因为我只是看他在说什么,并没有别的意思。
“那你呢?连国语都说得这么差劲。”我像抱婴儿一样抱着睡着了的美美,还边摇晃着。
“我吗?”他好像不大相信我会跟他说话。
我瞪他一下,心说:“这不废话吗,这除了他,谁把中文说成这样啊?”
“哦,我从小在美国长大,十七八岁才回台湾,去年才第一次来大陆这边。不过看你好像……,好像跟我哪里有点相象,而且好像也……,也有点面熟,是,吧?”他眼睛仔细认真的打量着我,很不确定,又很认真的思索着。
我也在很认真的看他,越看越觉得像,那眼睛、眉头简直跟我如出一辙,这让我忽然想起自己那哥哥来,可他刚才说他在美国长大,十七八岁才回台湾啊!我心中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