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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见的挑挑眉,随即点了点头,白景源暂且认可了这个“首席大秘”的忠诚,笑道:“渔樵二老那些弟子,现在怎么样了?”
当日朐大老远把人接来,结果不仅没有遇到那群鲁人不说,还倒霉催的,正好遇到公子遇刺。
虽然白景源当夜并未受伤,可这瓜田李下的,很难说刺客与他们有没有关系,为了安全考虑,这几天他都不愿见他们,他们为了避嫌,哪怕鲁人已去,来的目的没达到,也不敢轻易离开,只能苦逼的跟着白景源待在这野地里。
就算驻扎在野地里,公子的待遇也是极好的,因为临河,还能吃上鲜鱼,庖彘每天换着花样投喂,身边仆从也尽量温柔周到,再加上他穿越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野外度过,这些日子感觉还是很好的。
这些高贵的文化人就不一样了,可以说,天天都在度日如年,且时刻期盼着公子接见他们,原本定下的接风宴是不指望了,他们只求洗脱自己的嫌疑。
鹿儿沉稳回答:“每日结伴游河,间或钓鱼、文会,看起来情绪都很稳定。”
白景源夸张的叹口气,揉着头直接躺倒在席上,哀哀痛呼:“孤定是病了。”
见他明显是装病,鹿儿不知他意欲何为,便沉默的看着。
随着公子威势日浓,鹿儿发现,他已经越来越猜不透公子的心思了。
若是荇,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害怕,心生伴君如伴虎之感,鹿儿却不会。
他家祖上世代都在服侍贵人,最明白“猜不透主子心思的时候,就要转变策略,学会听主子的话”。
没有人会讨厌指哪儿打哪儿的工具人,哪怕这样不够灵活,至少不会出错。
白景源偷看着他的表情,凌空蹬了半天腿,见他就像个木头似的坐那看着,不由无奈叹气:
“鹿!你现在无趣得就像凤凰台的老侍者。”
他自是不知道凤凰台的老侍者什么模样,都是听人吐槽的时候记下来的。
鹿儿脸颊不自觉的鼓起,显然很生气,但他粗重的呼了口气,就把这当成耳旁风了。
与原先的公子不同,这位公子善谑,平日里总喜欢开玩笑逗人玩,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要逗他破功罢了!
誓要配得上公子那句“你对我来讲是不一样的”,鹿儿愣是板住脸,保住了他身为公子从人的骄傲。
白景源只当他还在为那晚的事耿耿于怀,见此,也没了逗他的心思。
反正他是不可能把上辈子的事讲给鹿儿听的,想不开就想不开吧!实在烦了,大不了少与他说话就是。
翻身坐起,白景源摆摆手:“孤受惊太过,不想见人,让勇毅将军替我把二老弟子送走吧!”
之前渔樵二老对任沂隐隐的看不起,白景源看得清清楚楚。
之后她就不愿在队伍里待了,显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如今,经过好几天的发酵,那群人为了取信于他,想要见他的渴望已经很浓了。
这时候让任沂去把他们劝走,她习惯了武力解决,又一向孤高不会说好听的话,与这群文人发生冲突,真是应了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白景源期待极了!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整个整蛊计划,还需他来精心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