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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原比较了解宁承旭，他估摸着旭爷是在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没时间去想夫人。
他看着宁承旭，半晌才开口：“旭爷，我们派过去盯着的人，好像发现顾小姐有点不对劲。”
宁承旭手上的动作一滞，表情变得阴鸷。
田原也不敢轻易说什么，只能让宁承旭亲自去看看。
要是换做旁人也就罢了，但这是顾婉婉，一直以来，宁承旭对顾婉婉不比其他人，所以田原说话的时候也十分小心。
“她现在人在哪里？”
“在楼下。”
顾婉婉这边，刚刚将电脑里的内容复制到U盘上，还没来得及拔出，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她故意将动作放慢，等着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啪”的一声，灯被人打开。
宁承旭冷漠的看着她，质问：“你在做什么？”
电脑屏幕还没来得及完全关掉，上面还打开着这一次合作的文件。
宁承旭撇了一眼电脑，淡淡道：“你在偷文件？”
顾婉婉见状，也没有狡辩，直接就承认了，“不然呢？”
比起之前，现在顾婉婉没有半分温柔可人，一双眼睛透着一股黯淡，她盯着宁承旭，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
她直接将U盘在电脑中拔下，说了一句“对不起”，拿着U盘就要往外跑。
“田原，拦住她。”
得到命令的一群人急忙堵住她跑出去的路。
瞧着眼前这种架势，顾婉婉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
很快，被围住的顾婉婉被带到宁承旭的办公室里，宁承旭坐在办公桌后，俨然一副审犯人的冷厉架势。
“坐下，好好说。”
顾婉婉心中不忍，只能冷硬道：“不用，我有错，站着就好。”
听闻这话，对面的男人轻轻一笑，仿佛自嘲一般，“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内鬼是你，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你，顾婉婉，我对你不好？”
他的话听起来有几分轻佻，可是落在顾婉婉耳里，却是彻骨的冷漠。
“是我自愿的，宁承旭，你不是傻子，我的心意你应该清楚，但你一直把我当妹妹，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极了那个叫鹿笙歌的女人，扪心自问，你就没有一点的私心？”
顾婉婉咄咄逼人。
面对她的质问，宁承旭有些答不上来。
是替身吗？
说起来还真是。
可也不全是替身，宁承旭觉得她的性格一点都不像笙歌。
“我答应你奶奶，会好好照顾你。”
闻言，顾婉婉放声大笑。
“答应？人都已经死了，你答应有什么用？她会因为你的答应就活过来吗？宁承旭，现实一点吧，谁给的好处多，我就为谁做事，你不懂吗？”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宁承旭盯着那张像极了笙歌的脸。
这种时候，顾婉婉身上的冷硬气质，倒是有些像她了。
很快，田原检查完顾婉婉之前的U盘。
“旭爷，都检查清楚了，这里面就是之前我们丢掉的核心文件，日期什么的……都对得上。”
顾婉婉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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