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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在毁天灭地的暴力加工下成为了不毛沟壑,甚至于干脆就被更强的家伙打了进来,而自己这边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话题扯这么远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说明绿是在试探一个多么可怕的禁地。而这样的潜在可能别说只是在边缘做下试探了,就是被稍稍联想到都令四娘气愤得双眼发红:
老娘花那么大的功夫才哄来了这些肥羊,图的不就是轻松过活么?结果还没舒服几天呢就被你给惦记上了,而且这吃相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看,等尝出滋味了还不得将我等都统统吞下肚?
放从前还觉得绿这小子长得一副好模样,但在现在就突然觉得是居心叵测得很。而且这还不是从小就准备着祸祸众女儿家的轻浮子,纯粹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坏种!
总之别的事情都可以容忍或放过,但在听到这小子对卫的提问后就霎时让人不由得越想越多。四娘还因此急得双眼发红,连带按在绿肩膀上的大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气。
“哎哟哟,疼!四娘你轻些,我就随口问一问!哎呦,疼啊!四娘,我不问了不行吗?”
“你小子什么意思?还惦记着别人的嫁妆?”
“哎,哎呦,不敢不敢,还请放手吧!”
利欲熏心能使人做出不明智的事情,但在突然而临的疼痛中却不得不哀叫着求饶。绿的遭受暴力的时候才会想起四娘的本行,自己刚才怎么就昏了头地来问这个事呢?
要知道这婆娘曾有过追遍全城只为一壶酒的记录,从这一点就知其在对待财务上有着多么抠搜。那碰上结婚要嫁妆这等无本增值的买卖还能得了?能忍住不把自己活活撕碎就已算是理智未失。
四娘的愤怒还没有消散,于是就继续痛骂道:“那老娘的你要不要?咱们几个搬在一起睡岂不更好,这样也就遂了你的愿?嗯!?”
绿到现在哪还不知四娘的怒火所在?他立刻就连连摆手辞让道:“不要不要!我错了!哎哟疼啊!”
“哼!”
四娘得其承诺才怒哼一声地将手向边上一甩,小身板的绿便也随之被一把拍在了边上。这一声怒哼中既有对于他人贪婪之心的不满,倒是也有自己错过了一次机会的愤慨:
“看这小子面相其实还算不错,居然不想跟老娘困觉!?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绿的试探虽然是被她以暴力形势打断了,但还是将大家以前从未关注过的地方给挑露了出来。而且这还涉及非常直观的切身利益,如此要事就由不得所有人都去关心了。
于是红衣就很希望四娘能说个清楚,她便开口求问道:“这棒槌虽然在这个时候还起歪心思,但他提及的事情确实没法避过。要不四娘你还是给大家说个准话吧,总不能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没个下文,将来真遇到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