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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政子,别光挠脚面啊,痒~~~!”萝莉按摩,嬴政捏腿,赵诗雨这配置,也是前无古人后不见来者了!就这还一个劲儿地抱怨,真是不皮一下不开心。
“哼~~”床边坐着在给赵诗雨按捏脚面的嬴政,闻言轻声“哼”了一下,以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怎地?你不服气?是你我共同决定猜拳论胜负的,我只是加点赌注,难不成你不服输?是不是玩不起??”赵诗雨闻声,斜眼瞟了一眼小嬴政,眉眼一挑,一脸臭屁的样子。
“……”嬴政无话可说,心里却是感觉到好恨呐!
本来想着与赵诗雨协定一番,在今后的课程里将儒学往后放一放,不想赵诗雨提出了猜拳决定胜负的想法,于是“涉世未深”的嬴政就这样落入了赵诗雨设好的口袋。五局三胜制,结果不言而喻。
就在赵诗雨享尽“齐人之福”的时候,屋外传来一声呼喊,将赵诗雨的心神吸引了过去。
“小姐,主上有要事与小姐商议,还请小姐移步,去中泰院议事堂。”屋外,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王兴:没错还是我,我是社会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何事?”赵诗雨有些奇怪,这都快到亥时了,哪怕搁到后世的人都快要睡觉觉了,怎么现在还有事情?好奇之下,遂出言问道。
“具体细节小人不知,只是主上今晚见了吴孙一面,就让小人前来清荷院请小姐过去一趟。”王兴回道。
“吴孙!!”赵诗雨两眼一眯,方才的猜想顿时浮现于脑海,莫非……
“好,我这就来,先等会儿,我穿衣服!!”神经大条的赵诗雨,径直回道。
“额……好……好的,小……小人等着。。。”王兴一抹额前的大汗滴,诺诺地回声,心中对这位“彪悍”的大小姐很是心服。
屋内小绿奴红着一张脸,白了赵诗雨一眼,小声说道:“小姐,在王兴管事面前,怎么能这般轻浮呢?”
“怎么?”赵诗雨本来还有些莫名,不经意间瞅到了小嬴政那充斥着“鄙夷”的小眼神儿,顿时老脸一红,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你也给我收拾干净了,跟我一起去。”
语罢,心中暗叹:做女人真难,做个成功的女人更难,做个古代的成功女人真是太特么难了啊!
“我也去?”嬴政一脸奇怪,复又问道。
“废话,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你不去谁去?”赵诗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哦~”嬴政一脸的无所谓,随后抬手将袖子放下,在身上拍了两下,说道:“我好了。”
“……”赵诗雨无言以对,看着自己眼前这一摞摞都叫不上来名字的衣服,赵诗雨是无语凝噎,欲哭无泪啊!
…………
“主上,小姐来了。”王兴领先了两步,向赵岳禀告。紧随其后的,就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赵诗雨和一脸“淡然”的小嬴政。
“您叫我?”赵诗雨一脸无所谓,很直白地问着自己的父亲。
“咳……”赵岳见赵诗雨这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嫌麻烦,随便披了几件衣服),顿时就有些无语。不过事急从权,也怪不得赵诗雨。
况且众人面前,赵岳又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宝贝女儿,毕竟也算是打扰到了女儿修养身体,于是就光形式上嗔怪地瞅了赵诗雨一眼,便直入主题,说道:“关于你昨晚被行刺这件事情,吴孙带来了最新消息,我便遣人将你一起叫过来听听。”
说完,伸手一指,指向了一旁正对着赵诗雨一脸谄媚,笑脸如菊...花的吴孙。
赵岳说完,视线从赵诗雨脸上划过,不着痕迹地落在了嬴政的身上,平淡地看了一眼后,不再多看。
福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一顿,却是有些疑惑。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名为“阿政”的少年已经是合信府上上下下都明了于心的人,不是因为其有多么地才华横溢,而是因为赵诗雨对其是百无禁忌,做任何事情都将其带在身边。
即便赵诗雨已经发出“官宣”,说赵政以后会是合信商会的脊梁之才,但也不得不让底下的众人怀疑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对此,就连赵岳先前也是对这小子有一丝丝的戒备,生怕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宝贝女儿给拐跑了,就这事还让福伯心中笑了好久。不过如今赵岳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让福伯的心里好生好奇,不明所以。
“哦~!”赵诗雨一脸的平淡,随意地瞄了一眼吴孙,便来到了一旁的榻上,倚着凭几,姿态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屋内的众人:“都这么晚了,吴掌府怎么来的啊?不会是从大门直接进来的吧!”
“哎呦我的赵大小姐,您可真不愧是您父亲的亲生女儿啊!俩人见了我问的第一句话都是一样的啊!”吴孙的心中是五味杂陈。
吴孙现在身为太子掌府,一言一行都会备受整个赵国各个方面的监视。如今太子在宫议事,还未归来,若是让其他人或者是赵王看到,这个太子的掌府居然背着自家主子偷偷来合信府,那以赵王的心思,两边必定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别看现在的赵王对待合信君赵岳这般亲近,若非赵岳先手将合信商会的四分之三都拱手让出,赵王会有好脸色才怪,别忘了有人的地方永远都不会有真真正正的“谦恭平和”!利益永远都是所有人之间最高效的交心手段。
如今吴孙夜间秘密进入合信府,只要是长脑子的人都会怀疑吴孙与合信府是藕断丝连,甚至暗地里投靠都有可能,若是这些事情被太子或者赵王知道,那吴孙也算是要被洗白白了。
赵岳和赵诗雨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赵诗雨也不想吴孙这个“可堪一用”的人就此折在里面。
两人的心思吴孙心里也是了然,遂见赵诗雨问起,吴孙也便再解释了一次:“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小的正是从大门而入。不过还请小姐放心,小的先前已经派人将各个路段巡视了一遍,绝对无任何人察觉!”
闻言,赵诗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秀眉一挑,杏眼瞅了眼福伯,眼中满是疑惑。
赵诗雨记得,自己在月前就已经说过,要安排一个窗口对应吴孙,以便之后有事情与其相告。如今竟然让吴孙光明正大地从合信府大门而入,平日里倒也算了,这深更半夜的,出了事怎么搞?
福伯看见赵诗雨那双充斥着疑惑的小眼神儿,顿时老脸一红,不敢去看赵诗雨的眼睛,小心回道:“是老奴的失职,近段时间合信酒楼刚刚在邯郸站稳脚跟,暗里的诸多事宜都有些繁杂,所以忽略了此事,不想吴掌府这么快就‘登门拜访’,没有安排相应的人手与其接应,这确实是老奴的问题!”
我也不想来啊!!!吴孙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很是无语。
不过不来不行啊!出了这一档子事,吴孙要是不来的话,怕是连赵诗雨也得罪了。
自己理亏,吴孙也是心知肚明,随后帮衬了福伯一把,向赵诗雨解释道:“小姐见谅,此次也是小的临时决议,且事急从权,未提前找福伯通传,还望小姐见谅。”
“好了好了,我也没有生气,不用担心。”赵诗雨听到这儿,也算是大致明白了过来,于是摆摆手,和声道:“不过以后要先将与吴掌府对接的人挑选出来,福伯您可别忘了啊!”
“老奴谢过小姐不责之恩,小姐放心,老奴定当亲力交办此事。”福伯俯身深深一礼,应道。
赵诗雨点了点头,随后扭头,飞快地看了吴孙两人一眼,然后手指划拉了几下,指着两人身旁的两个大包裹,问道:“说吧,这些都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