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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有人掐我脖子,是有人掐我脖子……”
我转身走了嘴里嘟囔了句“女鬼!”谁知朱振涛嗷唠一声爬起来就往学校跑,一点风度也没有了,再不像来得时候两手插兜那装b样了。
冷面女呆呆地看着我,我陪着她在墙角坐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半天冒出来一句:“放心,他再得瑟让鬼掐死他!”我看见冷面女的瞳孔突然放大,很显然被我这惊世骇俗的一句话吓到了。我赶紧捂上嘴,不过她们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不会信的。
休息了好一会,我见她有了些力气,就扶着她往学校走去,老刘的灯泡修好了,他眨巴着眼看着我和冷面女从外面进门,一缩脖子“咦?”了一声,好像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眼珠子跟着我们移动,快到他窗前时我一手扶冷面女,一手啪地给老刘敬了个礼,嘴里喊着:“刘校长早!”老刘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老刘,从小的梦想就是能当上校长,他总跟学生吹牛说,要不是他小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学,那哪轮到我们校长在这耀武扬威的,说不定看大门,敲钟的就是他喽!)
我们走出去很远,就听老刘回过味来说:“嘿,这孩子!哎!我要不是小时家里穷……”
我送冷面女回到她的教师宿舍,给她倒了点水喝,让她好好休息,告诉她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她看着我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以为她说头疼要休息,赶紧出来给她关上门。我叹了口气往教室走去。
教室里没有老师乱哄哄的,刚走几步就听很多人笑了起来,我被他们笑得莫名其妙,就连多少天不理我的潘晓明和谭利都看了看我笑了,丫的这都咋啦?班长说:“神叨叨,脑门贴片树叶子凉快啊?”我这才一惊反应过来,原来冷面女指着脑门一下是告诉我这个。
我不紧不慢地走向座位,往脑门上拍了拍说:“这是我念过咒的树叶,驱蚊!”
水白虾一听就来抢我的柳叶子,说给我贴贴,我这hr阴型血就爱招蚊子,咬死我了。我赶紧推开他,心说你丫的见鬼还没见够啊?
下了晚自习我就一路小跑去找老骗子,老远就见他的小屋里没亮,他养的大黑冲我摇着尾巴跑过来,我问它:“你爷爷呢?”大黑哈哧哈哧地蹦着,一摸门上锁了,老骗子可能又有生意了,没在家,我只好领着大黑说:“走,去姐姐家吃吧!”大黑连忙扭着屁股,尥(liao)着蹶子在前头带路。
第二天一早我来不及吃饭,跟我妈说了声就出门了,老骗子回来了,我把我跟踪朱振涛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老骗子点了点头说:“这样就可以肯定女鬼和两个蛇精不是一伙的,她们到底有什么阴谋,等到“十月朝”那天就知道了。”
老骗子说这个“十月朝”也就是农历的十月初一,关于这个说来话长,找个时间再给我讲,让我赶紧上学去,别耽误学习。
我也怕迟到,来不及多说往学校跑去。
早饭没吃有点饿,我直接去王大个子老师家买了一块大饼,夹了两根油条,他媳妇做的特别好吃,是我们岭南中学的一道特色风味。
我边吃边往教室走,这时老刘正好走到学校的上课钟旁边,拉起绳来要敲钟,我嘴里堵着大饼冲他喊:“刘校长!”老刘一回头看见是我,停下来没有敲,挺起腰杆子在那乐!
我一溜小跑到教室,这时钟声才响起,看看时间整整比平时晚了两分半。
今天冷面女没来给我们上课,她现在肯定很虚弱,没有三两天是恢复不过来的。不过朱振涛却来了,一进教室还是那面无表情,只不过两眼更黑,印堂更暗,脖子上还有两道紫印。
他说不讲新课了,让我们自己做练习题,他就在教室里低着头来回走动,我偷偷地瞟着他,只见他一手插兜,一手握拳锤着眉心,偶尔还吸溜下气,肯定还在想昨晚的事,不过就凭他的脑袋是想不明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