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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想都没想一甩手将手中的几张符全都抛向头顶,只听一声惨叫,于此同时我就试着脸上一凉,一条黏糊糊的东西从我脸上滑了过去。
疯女人的身体瞬间栽到了床上又弹起滚落在地,这一摔可不轻,她身子一抽,鼻口窜血,那长舌女鬼兴奋地挥舞着舌头,好像这正是她所期待的结果,看着她像瘾君子一样贪婪地舔血,我恶心的直想吐。
“你个该死的长舌妇,你快离开她的身体!”我再次掏出亮闪闪对着她威胁地大喊。
“咦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叫长舌妇?你打呀打呀!”长舌女鬼突然欣喜地笑起来,一说话,那舌头像长长的水草一样摇摆。
乍一听她说话我一愣,手中亮闪闪犹豫了半天也没有砸过去。我实在不忍心了,只要长舌妇不离开疯女人的身体,无论我怎么打吃亏的都是疯女人,长舌妇这样带着她摔来撞去,先死的那个肯定是她。
为了引开长舌妇,我故意和她说起话来:“我不但知道你叫长舌妇,我还知道像你这样的恶鬼是要下地狱的,因为你总爱骂人,所以要下拔舌地狱,一遍一遍地被拔掉舌头!”
听我说完,长舌妇顿时笑了,伸着长舌不屑地冲我做了个鬼脸说:“呃!我告诉你吧,我就是从拔舌地狱里逃出来的,啊哈哈哈,我看谁还能再拔我的舌头!”
“你!哈,有点本事,竟然能从地狱里逃出来!”我气得一举手,对这个泼皮长舌妇是又恨又无奈。
“咦嘻嘻嘻,你打呀,打呀,快打呀?等她死了,我就可以常住这个身体喽!啊哈哈哈,这个身体最适合我!”长舌妇嬉笑间,又伸舌头舔了几口血,还咕噜咕噜在舌尖上吹了几个血泡,把我恶心的不行,玉米头更是两手捂上了眼睛。
我突然明白她为什么要赖在疯女人身上了,我也一下想起了爷爷曾经跟我说过的几种“寄生鬼”。
所谓“寄生鬼”就像寄生虫一样,它们会选择合适它们寄居的母体,然后依附他们来生存,或吸血,或吸食精气,母体渐渐枯竭衰败而死,有的寄生鬼就会弃母体重新选择新的目标,而有的则名正言顺成地取代母体,继续用她的身体存活。
听爷爷说过一个“活死人”的例子,说的就是一个活人被寄生鬼占了身体继续存活,阴差来了都拿她没办法,她魂虽然是死的,可她身体是活的,已经重新组合了,属于半阴半阳。
想到这儿,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呀,牛头马面跟我说过,只要是进过阴间的鬼,一般都认得焰王的月牙玉,只要他们没被别有用心的人控制思想,这块玉对他们就有莫大的权威。
我心中一喜,手伸进衣服一把拽出贴身携带的月牙玉对长舌妇大喊道:“癞皮狗,你不离开她身体是吧?姑奶奶让你看样好东西!”
当长舌妇朝我手里往来时,她当真吓了一跳,身体猛一哆嗦,连舌头都瞬间蜷缩到一起,可是她看着看着就笑了,笑得非常嚣张。
“咦嘻嘻嘻,我都已经逃出来,我怕你个狗屁令牌!马上这女人一死,我就可以还阳啦!啊哈哈哈,我看谁能拿我怎样?还有谁能拿我……啊!”长舌妇正摇头晃脑地对我嬉笑,可没等她话说完,窗外突然射进来一道锁链,咔嚓一声锁住她的脖子,瞬间给拽飞了出去。
窗户上的玻璃完好无损,我一侧头,惊讶地发现窗外正站着牛头马面,而那长舌妇当场就被脾气暴躁的牛头一铁链打得魂飞魄散。
我手里还捏着玉站在当场,牛头马面已经从窗户闪了进来。
“大人恕罪,我们哥俩来晚一步,让你受惊了!”牛头马面一抱拳,紧张兮兮地跟我说道。
我苦笑着冲他们一摆手,收起玉,深深舒了口气。
“哎,让你们见笑了,本来轻而易举就收拾她的,可无奈她附在人家身体上就是不下来,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拿出焰王的玉,她也不怕!”我很无奈地说着,并问牛头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一下就给打死了,不用送回地狱去吗?
牛头还像没解气一样,嗡里嗡气地说:“大人你是不知道,最近地狱乱着呢?逃出来的可不止她一个,我不管了,只要让我老牛逮住,见一个灭一个!”
我吃惊地望向马面,马面叹了口气解释道:“焰王和灵大人带着大部队去了黑暗沼泽,黑白无常又带着一拨人到处搜捕黑龙教余孽,这地狱的看守力量就薄弱了不少,已经接连发生了几起逃狱事故了,我们哥俩甚至都怀疑有内部狱卒被人收买了,但苦于没有证据,什么也说不得,只能一边办差一边顺便追查此事,刚才也是碰巧了遇见……还好大人你没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