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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绝学反两仪刀法都没见过,当真是好笑至极。”
机会难得,本着能拖一会儿便拖一会儿的想法,孙不迟却是哈哈一笑,大肆嘲讽道,却是让褚天云脸色一阵变幻,时而发青,时而发紫,变幻之间,若是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他在施展什么气功绝技呢。
“咦,反两仪剑法,据说在百多年前便以失传了啊,怎么如今竟然又重现江湖了?”
一个见识比较广博的白发老者喃喃自语道。
不过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却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师傅,反两仪刀法是什么武功,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年轻人却是问出了周围之人的心声,周围其他不明就理之人也是一个个支棱起耳朵,想听听这老者的说法。
“呵呵,这反两仪刀法已经绝迹江湖百十年了,你才多大点儿,便是我也是年轻时听你师祖讲的,这反两仪刀法据说乃是一套顶级刀法,且必须由令人同练才行,一经施展却是威力绝伦,狠辣沉猛,乃是华山派的一位高人前辈从四象八卦之中演练而出的刀法,其中变幻无穷,练到极致,甚至能演化尽天下武功之纷繁复杂,发挥天下兵刃招数的极致,端的是威力无比,只可惜,只从百年前一场变故之后,华山派便再也没有人能使出这套刀法,原本还以为失传了,却没想到今日竟然又重新显现于江湖之中,柯顺,你小子也是有眼福了,给我好好看着,若能从中领会出一招半式,说不定能让你的武学之路走得更顺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者说道最后,却是语重心长的对自家爱徒如是说道,却也是感概这些名门大派,能在江湖中屹立数百年而不倒,当真不是说笑的,每逢危难之际,都能爆发出无穷的后劲,其底蕴之深厚,却是让他这阅尽世间沧桑的老人也是一阵感慨。
而听了这老者的一番解说,周围众人却是这才知道,那两名年轻人所使的竟然是一套江湖中顶级的刀法,当真是让人艳羡不已,像这种级别的武功他们终生只怕也难有机会一窥,而对方却能占着门派之力,在才区区二十余岁的年纪便有机缘修炼这种武功,如何不让人嫉妒,是以,在第一时间,众人看向华山一众人等的眼神之中,却是散放出了一缕缕的红光,当真是打定了主意,等将华山派灭掉之后,定要收罗一番,若是能得到一二本武学典籍却是再好不过的了。
“哼,什么狗屁反两仪剑法,我看来也不过尔尔,哼,今日便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我百药门的神功绝技,哼。”
说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脸上一阵发烫,倒不是他为人谦逊,实在是他百药门除了一手用毒的功夫,无论是在拳脚还是在兵刃上都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夫,是以,这番话说完之后,脸上却是有些发烫,不过,话一说出,自然不会收手,脸上露出一丝狠色,略一运功,便见他原本如玉一般的掌心,此刻竟然泛出了一团漆黑,且散发着阵阵黑气,飘扬之间,却是发出阵阵恶臭,让人闻之便欲作呕,头脑之间也是一阵发晕,却是让周围之人都是一阵惊骇,知道这老怪又要施展毒功了,却是纷纷后退,屏息静气,将钻入体内的毒气排出,这才纷纷松了口气。
而正是在这段时间内,褚天云却是已经对孙、苏二人展开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掌法施展出来虽然平平无奇,可其中散发的毒气却是苏、孙二人不谨慎对敌,唯恐一个不小心便着了这老怪的道,索性,这反两仪刀法精妙莫测,虽然为了防止褚天云用毒而不得不占居守势,不过这武功造诣摆在面前,却是不容褚天云弄巧的,褚天云尽管千百招用尽,却不能给令人造成任何威胁,而这二人在防守之余施展出的一二攻招却也往往能出其不意,逼得褚天云狼狈不堪,甚至随着时局易传,两人慢慢掌握占居主动,甚至能逼得褚天云连施展毒术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有穿心毒掌助阵,可终究收效不大,一时间,褚天云竟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油然而生,心中却是后悔不该托大。
“噗嗤~~~嗞啦~~~”
一个不注意,褚天云行动间却是露出了一丝破绽,两人都是精灵般的人物,自然知道机不可失的道理,同时用出反两仪刀法中的杀招混沌一破,尖锐的刀气散发而出,却是一前一后,同时攻向褚天云,好在,褚天云也不是纯粹的草包,在危急时刻,用出了门中秘传的保命绝学地龙螺旋步,横移侧转之下,才堪堪躲过大半刀影,逃到一旁,可即使如此,原本清雅别致的白袍却也是被割成了一条一条的,再加上不断溢出的鲜血,却是显得狼狈无比。
“可恶小辈,竟然如此折辱老夫,今日便让你试试老夫这......呃~~~你,赵...赵....赵不言,你,怎么可能.....”
原本正要施毒来斩杀孙、苏二人的褚天云,却忽的眼前一花,似是一个人影出现在面前,不待他有所动作,便觉胸口一痛,却是已经被一剑洞穿,直到这时,褚天云才看清了偷袭之人,赫然便是之前被他用子午断魂烟偷袭而重伤跌坐在地的赵不言,此时竟然出现在了他眼前,且还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击,彻底的了断了他的生机。
“为.....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你,你明明.....明明中了我的....我的子午断魂烟,你,怎么可能没事......”
胸口被洞穿,只要赵不言将剑轻轻拔出,便能要了他的命,可钻研了一生毒术的褚天云,此刻却不关心那些,而是惊骇于自己钻研了一生的子午断魂烟竟然就这么被人给解了,这对他的打击子在他看来,却是比之于贯穿了他心窝的一剑还要大,这,是对他终身所学的一种否认,他若是不弄明白其中缘由,他即使是死也是难以瞑目的。
“呵呵....”
轻笑了一声,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条金色的小身影,赫然是一条金色的蜈蚣,让褚天云脸色蓦地一边,瞳孔放大,继而,便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脸色变得灰败了下来,苍白的脸上挂着满副的惨然之色,凄然道:
“哈哈哈......,原来不是我这子午断魂烟无用,而是老天爷要亡我啊,哈哈哈....天不佑我,天不佑我啊.....”
说到最后,却是两眼中光芒一阵收缩,口中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嚎,仰倒了下去,在地上掀起了一股的灰尘,再看褚天云,可不是已经死的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