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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一碗小米粥,黄老六抱了坛酒出来,恭敬地向花静琬道:“大人!天寒地冻,就喝些酒御寒。”
军队禁酒,此刻更是不宜,笑着向黄老六道:“我这不用,你招呼好街坊。”
黄老六答应一声,凑近些花静琬,压低声音道:“大人!我瞧这一下午都没事,此病应该不会是瘟疫。”
卫兵与街坊们都没异常情况,望着就近的两个卫兵,那是两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我也瞧见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再多留下街坊们。”
“好好好!”
一个时辰后,门被轻轻推开,花静琬以为是南宫冥派人前来,惊喜抬眸
门外站着手握剑身叫御月的男子,他宛若杀神突然降临,默然无语的冷冽看着竟让人心暖。
诊堂内的死气一下子仿佛被他周身的冷气驱散,因他的到来,这里压抑的气氛悄然活跃。
看着长身玉立在外的他,她内心有说不出的莫名的高兴。
冬儿眸光一亮,跑到门前,快速福福,“奴见过御门主!”
怎冬儿见着叫御月的男子就是这副发春不能自控的德性?花静琬难堪地闭了下眼。
“回来听到李大人说后就过来了。”高轩并不理会冬儿,稍稍打量诊堂,来到门后,缓缓蹲下。
冬儿也不计较,微微弯下身子,在侧静静地瞧着。
瘟疫十分可怕,别说无药可救治,就是什么预防一切也都全是扯蛋。北执国几年前溥江一带就曾经发生过瘟疫,也不知死了多少的人,女人一直呆在这儿,是怕自己被传染,高轩稍稍犹豫,伸手就去揭一具尸体脸上的旧布。
花静琬及时抓住高轩的手,触手的绢丝冰冷极了,戴着这种质地的手套在这大冷天的非但不能保暖,反之还会平添冷意,望着那幽深的眼洞,直达眼底的冷浸润心底,“如果是传染病,军中不有能没有你。”
眼洞内平静的双眸刹时就涌动着风云,舔舔唇,才意识到她这话是对御月所说,不是对他所说,他是高轩,如果当她得知他是她丈夫,只怕她不会这般说,轻轻抽出手,“你忘了,我戴着手套。”
叫御月的男子戴着手套,看过,摘了手套就是。
旧布揭开一角,一张恐怖的脸呈现眼前,高轩拧下眉,继续往尸体下揭去。
一番仔细检查,他确定,这具尸体死之前没有受过内伤,站起来,望着桌上那跳跃的烛火道:“如果不是传染病,就是被人下毒,若是下毒,这毒下得可真的是奇怪,怎挑了几个平常百姓来下毒?”
“我一下午也是在想这个问题。因而,一直担心是瘟疫。”花静琬犹豫一下,又道:“死因不明,你还是把手套摘了吧。”
高轩转过身,把手套褪下,又神速地戴上另一双手套。
他的手就这么不能见人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实?对于叫御月的男子举动,花静琬实在无可奈何,“你还备有手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