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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所求无他,父皇日夜为国事操劳,为父皇龙体计,望父皇退位,并宣布传位于儿臣。”
炎世修虽是带着笑意,但脸上实则带着寒凉,早在两日前的早朝上,刘仲德便已递上废太子的折子,而那时父皇的的话犹言在耳,怎能叫他不寒心?
“如今废与不废太子,朕都还未有定夺,尔等便拉帮结党,争吵起来,朕若真废了太子岂非是助长纠纷、误了朝政?外面已有敌人攻上门来,众卿家竟还有心情在这里扰乱内政!枉你们一个个自诩要为国尽忠,为君分忧,可如今这般你们忠的还是大炎吗?还是替朕这个一国之君分忧吗?朕且不管这是谁出的主意,可废太子一事,便待外患解决了再说!”
炎世修又岂能看不出炎顺帝反驳不了折子上所陈之事?但他的那位父皇仍以外患为借口延迟了废太子的讨论,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他对太子之位的维护和对自己及其他皇子的不信任。
想当初父皇遇刺,他却只将太子拘于宗人府,但一般来说,一国皇帝岂能容他人觊觎他的皇位?即便是亲生儿子也是不行,按自己当初所想,父皇是该要直接拔去炎世治太子的名头的,然而,父皇却并未这么做。
如今想来,那时除却炎世治,便是自己最有登位的能力和手段,父皇不废太子,不过是不愿自己入主东宫,而后成为大炎君王,他不废太子只是不愿将皇位传于自己!
可是凭什么?就因为自己的母妃不是大炎人?这何其不公!他体内虽有大庭的血液,但还有一半是他炎顺帝,大炎皇帝的骨血啊!
以前他还想着许是自己的表现不够,自己的杰出还没到能入他眼的程度,所以他才不愿将重大事情交托于自己,但后来他发现炎世治也没多少办事能力,偶尔还会出一两件纰漏,可为何相比之下,事事尽善尽美的自己始终入不了父皇的眼?
他不懂炎世治如此能力,哪能堪当一国之大任?也始终不明炎顺帝为何不择有能者替之,难道只因他是嫡长子,而自己流着异国血液,更是个庶子的缘故?
而那日朝堂之上,想必父皇早猜出自己便是幕后之人,但他却想尽办法拖延,说等外患解决?可笑!若是外患解决了,岂不是要针对内乱了?自己如今已算是将称帝之心表露无遗,是故自己便成了内乱的源头,而等外患解决,自己岂非就是下一个要被解决的?
横竖自己本没想过父皇会受理那折子,左不过是自己拉拢人的手段,也幸好借此看清自己的父皇是如何不公之人。这场逼宫本就是计划好的,虽说成王败寇,但他既没打算失败,便无须对这位父皇太过仁慈,若他答应传位便罢,自己好吃好喝好住,封他一个太上皇,如若他不识好歹,那也不过是手上多沾染一条人命的问题。
炎顺帝依旧维持着方才的动作,低头问道:“爱妃也是如此希望?”
他的语气丝毫没有慌乱,反而还似是打着商量般。婉皇贵妃眸光闪了闪,方才一曲的确让她想起许多往事,但那也不过是红尘中的一段旧梦,梦醒时分就该为现实考量,于是她敛眸点头:“皇儿所言也正是臣妾所求。”
炎顺帝叹了口气,道:“最后一次,爱妃替朕穿衣吧!”
婉皇贵妃抬眸的瞬间,眼底已多了欢欣,她只当炎顺帝没有反对便是应了,于是命炎世修等人退到外间,先替炎顺帝穿了衣,后才召来宫女替自己穿衣,其间两人皆无开口,只因彼此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然而是谁的最后一次却是不知。
待两人出来时,炎顺帝的眼神肃穆,仿若一把仔细磨过的剑,透着阵阵冷光,他的眼神扫过众人,停在炎之明身上,皮笑肉不笑道:“之明也来了。”
炎之明早在方才炎顺帝让众人出来时便觉着不对,他不认为传位于炎世修之事会如此简单便得到首肯,况且炎顺帝亦未正面应下,想着这事怕还有变数,故如今瞧着炎顺帝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便觉得心中一突。
但即便心中不安,他仍旧谦和道:“回皇叔,侄儿来了。”
炎顺帝点头:“你与修儿向来亲厚,他做什么都拉着你,而你又都由着他,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二人倒是哥俩好。”
炎世修又岂会不知道炎顺帝所言何意,便语带怀念道:“这世上,除了母妃,怕是只有他不因我的身分而奉承或贬低,父皇便别挑拨我们了!”
炎之明心中苦涩,他自是知道兔死狗烹之人多的是,但炎顺帝哪里知道即便是死在炎世修刀下,他炎之明也不会有遗憾。
“父皇还是赶紧命魏庆淮随他们去取玉玺和空白圣旨吧!母妃会先给您磨墨的!”炎世修话中带笑,隐隐透着股期待。
而婉皇贵妃则是召来了宫女取出笔墨,莲步轻移至殿内的大案旁开始研墨。
炎顺帝眼底闪过讥讽,对殿外喊道:“魏庆淮!去取一张空白圣旨及朕的玉玺过来!”
待殿外传来魏庆淮模湖不清地应声后,炎顺帝便信步来到案前坐下,并唤了一名宫女给他上茶及点心,一派悠闲。
然而此刻炎顺帝越从容,炎之明的心便越难安,但他并未出声,只是敬立于一旁。
这时,有一黑衣人自寝殿内的暗道而出,只见他来到炎世修面前跪下道:“主子,请恕属下无能,武国公府人去楼空,府中只余几名下人。”
接着又有一黑衣人出了密道:“回主子,老齐王、齐王妃和朝阳郡主也不在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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