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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等会给你发位置。”
“挂了。”
慕恺翊挂了电话，却忍不住有些心虚，在想到底要不要把见到肖一澄的事情告诉他。
他们几兄弟好久没见面了，成年之后，大家都有各自要忙碌的理想跟事业。
特别是叶子群，几乎全国快被他跑遍了。
逮捕了不少罪犯，拿了大大小小的奖状勋章
也把警局当成家了，那么拼，做那么多业绩……到底想给谁看。
不言而喻。
“少爷，可以用餐了。”门外佣人的声音响起，打断他乱想的思绪。
下楼，发现肖一澄换好了他准备的白色连衣裙，跟小言有说有笑的吃早餐，若不是叶子群这突然的电话，他应该心情很好的享受这天伦之乐。
只不过当下有些沉重，看他脸色不佳，小言很会察言观色，“爸爸，你怎么了？”
慕恺翊缓慢回话，“……没什么，快吃饭，一会送你去练滑板。”
“滑板呀，你喜欢玩滑板嘛？妈妈玩的超级好哦~”听到她这自我称呼，他盯了她两秒，心情瞬间变好。
“真的吗！那妈妈可以陪我一起去上课嘛~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陪着。”小言听她形容的绘声绘色，怯生生提了个要求。“陪他去吧，我的拍摄，可以推一天。”
听到慕恺翊这话，又对上小言亮晶晶的小眼睛，她拒绝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好，我陪你去。”
小言兴高采烈，不小心打翻了白粥，衣服弄了一身，佣人便带着他去楼上换衣服。
饭厅就剩他们两人，慕恺翊缓缓道：“我给你准备一衣柜的衣服，你记得换件合适运动的，再带他出去。”
“？你……”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他解释，“昨天晚上叫人临时送过来的。”
她都睡着了，第二天总不可能穿旧衣服，还不洗漱的走出他家门吧。
肖一澄红了红脸，慕恺翊若有所思，低声问道：“当年为什么离开？你跟他们不是都……相处挺好的……”
他们找你快疯了，自己也是。他私心没把话说出口。
肖一澄沉默，终于这个问题，他还是问了。
“都过去了。”她扬了嘴角，心里却揪着疼，面上风轻云淡，“你应该也调查过我吧，我当时可是经常转学呢，腻了就走人了。”
慕恺翊眉头微皱，显然不相信她这番胡话，耳边传来她轻声询问，“他们还好吗？”
她刻意在网上屏蔽任何有关他们每一个人的信息。
他郑重其事问道：“……你在意吗？”
“当然不在意了，随口一问。”她语气如常，伸手拿了油条在嘴上嚼着，眼神却有些放空。
嘴硬吧你，肖一澄。
如果不在意，为什么要刻意不去关注他们呢。
“过几天，秦家办婚礼，你要不要……”
话音未落，她旁边的咖啡被打翻在桌面，褐色的液体散漫一桌，她赶紧抽了纸，在桌子上收拾，鼻子开始有些发酸，“抱歉。”
慕恺翊迟疑半晌，直白道：“还在意对吧。”
“没有啊，我不在意，我手笨而已。我不在意，不然也不会让我哥把东西还给他们了。我不在意，不喜欢，你别试探我了。小言还没下来，我上去看看。”
慕恺翊摇头叹息，又跑，要是不在意，说那么多遍干什么，复读机？
真是个不诚实的小女孩
如果他追上去，就能看到她在他楼梯间，失声痛哭的狼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