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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来刚才那饭菜真的有毒啊~”
燕寒秋不理季弦歌的嘲笑,浑身的冷气竟是能看到一层层的白雾。夹答列晓
“皇上啊,您别逼毒了,我还是去帮你找贵妃娘娘来吧!”季弦歌看着燕寒秋的样子好心的建议道。
“你敢!”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可是皇上,这可怎么办啊,您中的毒叫‘媚如春’,可是十分厉害的媚药呢,光是靠功力是支持不了多久的!”季弦歌笑道,心中却是警觉异常,“媚如春”?
刚才那饭菜是拿给自己的,里面下了“媚如春”?
谁要害她?还用这么老旧的方式?不知道有没有给她准备一个俊美的男子来解毒?
想到这里季弦歌笑了起来,眼中却是嗜血的寒光!
“带朕去后山的美人池!”
“美人池?”
“美人池”位于宗缇寺的后山,因为宗缇寺是国寺,所以很少有人会随便来宗缇寺,自然也就看不到这样的美景。
四面环山,水面透明如镜,可以清晰地反映出湖边的花石和四周的山尖,站在湖边看,就像一个美人的倒影,因此得名“美人池”。
但是这里的池水却是一年四季冰凌彻骨的,即使现在太阳如此强烈的照射在湖面上,湖水还是冰冷如冬。
走来“美人池”的一路,燕寒秋都不让季弦歌靠近,一个人走在前面,即使身上有毒,也是背脊挺得直直的在山间走着,这个燕寒秋身中“媚如春”,竟然能挺这么久走来“美人池”,还真是不简单呢~
燕寒秋一步步地走进冰撤刺骨的美人池,脸上的表情倒是和这美人池挺配的,看着燕寒秋在冰冷的池水里浸泡着,季弦歌倒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坐在池边的岩石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池里的男子止不住的笑。
“燕寒秋,要是传出去大燕国的新帝中了春药要靠凉水来解毒,可不是笑死人了!”季弦歌说着脱了鞋把一双小脚放在了冰水里,瞬间凉爽十分。
燕寒秋没有说话,雕刻般的面孔红晕一阵一阵的,燕寒秋的周围冒出了阵阵的寒气。
季弦歌笑着,心中却是猜测:这燕寒秋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为什么会浑身发寒?
正想着,只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出来,季弦歌用手扶扶脑袋,道:“燕寒秋是你得罪的人还是我得罪的人?”
燕寒秋专心在逼毒根本就没有理季弦歌。
直到一帮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在看到每个黑衣人的衣袖上用红线绣的凤凰的秀样时,季弦歌一脚从水里伸了出来,放到了岸上,阳光下脚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天哪~”季弦歌苦笑不得,“你们血凤阁还真是执着啊,不死不休!”
这次的黑衣人平白的比上一次多出了一倍之多,围着季弦歌不远处扩散着绕圈圈。
“那是不是说明我要是不灭了你们血凤阁今后还真是麻烦不断啊!”季弦歌说着两只脚已经都从水里伸了出来,嘴上挂着浅笑声音却是冰冷异常。
季弦歌再看看美人池中的燕寒秋眉头微微有一点点紧蹙,便是调笑道:“你专心点,走火入魔我可是不会救你的!”
“哎!”季弦歌冲着黑衣人轻声喊道,然后指着美人池中的燕寒秋说“你们可知那位是当今圣上啊?”
只见黑衣人门互相看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慢慢变换着队形。
季弦歌往后退一步,现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任何人,武功又不能用,这次这一批血凤阁的杀手似乎比上次的厉害许多,实在是没有胜算!
季弦歌看看燕寒秋,问道:“皇上啊,若是臣妾扔下你跑了,你会惩罚我么?”
燕寒秋没有反应,只是身边的寒气扩散的更浓了。
血凤阁的黑衣人已经开始变换着阵法,季弦歌一脸苦笑,真想和他们说:别忙活了,就是你们其中一个人出手,我都不是你们的对手!
只见血凤阁的黑衣人已经有序的涌上来,季弦歌站起来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解开香囊,一把将香囊里的白色物质撒开了出去。
见那些白色物质但凡碰到黑衣人的衣袖便是燃起小小的火星,黑衣人连忙拍着熄灭火星,也躲避着白色的粉末,季弦歌趁着这些黑衣人这些白色粉末弄得应接不暇的时候,跳进了冰冷的美人池,一步步淌到了燕寒秋的身边。
只见燕寒秋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将季弦歌护在身后,双手自水中抬起,推动水面,只见一股寒气冲上岸将那些被白色粉末纠缠的黑衣人打退半步。
“燕寒秋!”季弦歌喊道。
只见燕寒秋已经吐出了一大口黑血,便是径直的倒在了冰冷的水里。
“燕寒秋!”
岸上的那些黑衣人已经开始想要下水来对付他们,季弦歌又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打开往水上一洒,前面不远处的水面上立刻有一道火舌将他们与黑衣人隔开。
季弦歌道:“燕寒秋,我知道你听得到,给我闭气!”
说完季弦歌便是拉着燕寒秋一同潜入了水中,这美人池从水面上开清澈见底,没想到里面是深不见底,而且深深的美人池底下竟然连一株植物一条游鱼都见不到。
季弦歌拉着燕寒秋往深处走游去去,不知道游了多久,季弦歌才拉着燕寒秋浮出水面。
这是什么地方?
浮出水面后早已是陌生的地方,这片水面要比美人池大出好几倍,而且奇怪的是,这面地方四面环山,遮挡住了阳光,整片地方阴凉无比,甚至会让人感觉冷意十分。
季弦歌扶着半昏迷的燕寒秋从水里走上来,一阵阴风吹来,不尽的打了个冷颤。
这里当真是一点阳光射不进来,阴冷异常,再加上季弦歌刚从冰冷的水里上来,瞬身冻得直发抖!
可是看着挂在身上的燕寒秋季弦歌心中充满了无奈,季弦歌将燕寒秋安排在池边的大岩石上,自己环顾着四周,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坑没有一点点出路,没有植物没有动物这里没有一点点生命的迹象,可是池边靠近崖壁的地方又有许多枯枝,又是十分的矛盾。
“燕寒秋,你怎么样?”季弦歌将燕寒秋安置在一块空地上,将自己的纱巾拧干了替燕寒秋擦掉脸上的水。
燕寒秋勉强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被季弦歌压了下去!
“不要乱动了!”季弦歌站起来,看看看似空旷实则有如密闭一般的地方,“这究竟是哪里?”
“燕寒秋,这宗缇寺的后山究竟通向哪里?”季弦歌四顾环视着希望可以找到一点出路。
“朕也没有去过!”燕寒秋还是勉强的坐了起来,冷冷的说。
“算了,我先去生点火,你先休息会!”季弦歌道。
“生火?你怎么生?”燕寒秋从怀中拿出一个湿了的火折子,放到了地上。
“这个……”季弦歌从怀中拿出一个湿了的香包,甩甩上面的水渍,奇怪的是这个香包竟然能让水顺着纹路流下来,里面并没有被水弄湿。
“这是?”
“你就别管这是什么了!好好休息一会,叫你不要出手,好好逼毒,媚如春本来就是春药中的顶级,一般人根本都是招架不住的,你既然想要逼毒就老老实实地逼毒出什么手啊!”季弦歌一边说着一边将枯枝都捡了过来。
燕寒秋冷冷的喊着季弦歌并没有反驳。
“你的暗卫呢,平时的时候天天和苍蝇似的现在有事一个人影都没有!”季弦歌抱怨道,还不时用不善的目光看看燕寒秋。
燕寒秋道是没有反驳,看着季弦歌忙忙碌碌的身影,干柴搭好后季弦歌打开香囊一把洒在了枯柴上霎时火光四溅,不一会火势就燃烧了起来。
季弦歌走到燕寒秋的身边说道:“怎么样有没有暖和点?这里确实太冷了,比你要冷多了!”
燕寒秋只是看着季弦歌不说话。
“你傻了?”季弦歌拿手在燕寒秋的眼前晃晃!
“世道禅师不喜欢见多余的人,所以今天朕屏退了所有的暗卫。夹答列晓”燕寒秋冷冷的说到。
“呵呵,那只能算我们倒霉了!”季弦歌拿棍子拨了拨火堆,“希望外面的人看到这光也能快点发现我们!”
“宗缇寺的后山很少有人上来。”
“你倒是清楚得很,对啊,我发现你对这个宗缇寺很了解嘛!”季弦歌看着燕寒秋浅笑。
“你倒是不用敬语!”
“呵呵,这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难不成你还想治我的大不敬?”季弦歌说着鼻尖一痒打了一个大大的阿嚏。
“阿嚏!”
燕寒秋这才发现季弦歌将火堆放的的离自己十分近,而她却是坐在火光的边边上。
燕寒秋往边上移了移道:“坐过来!”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的动作不禁笑了笑坐了过去,道:“我说燕寒秋,要是我们一直困在这个地方,你都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么?若是我们一直困在这里的,我可是不会买你的帐的!”
“恩。”燕寒秋出奇的冷冷的回答了一个字。
“对了,燕寒秋你为什么会对宗缇寺这么熟悉啊?”
“小时候母后常常带朕来宗缇寺上香……”燕寒秋冷冷的说。
季弦歌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看着燕寒秋冷冰冰的脸,这样一个在血雨腥风中最后嘴上皇位的男子究竟经历过什么?
“怎么了?皇后为何这样看朕?”燕寒秋冷冷的问道。
“呵呵呵,这里没有皇后只有季弦歌,这里也没有皇上只有燕寒秋!”季弦歌说着挑起了一个火星火光愉快的在空中跳窜着。
“朕是大燕国的皇帝永远都不可以改变!”燕寒秋冷冷的说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冷气。
“燕寒秋这里已经够冷了,你就收起你的冷气吧!”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燕寒秋也许几十年几百年后你的名字就只是皇帝,再也不会有人叫你燕寒秋!”季弦歌淡淡的说,“皇帝不过是一个名号终究归于尘土。”
“那皇后认为什么最重要?”
“银子啊!”季弦歌笑了起来,灿烂无比!
燕寒秋直接不说话,也不看季弦歌。
“虽然说啊,这银子也是会归于尘土的!但是起码会让我们在死前好吃好喝的不是么?”季弦歌不以为然的说道。
“对了,你的伤好点没?经过这趟冷水之游你的毒也应该解得差不多了吧?”季弦歌道,“虽然媚如春是顶级的春药,但是以你的功力再加上这冰冷刺骨的水,应该也解得七七八八了吧?”
“还有些余毒不过不碍事!”
“呵呵,余毒啊,媚如春的话,即使是余毒也会让你现在很煎熬吧?”季弦歌调笑道,不停地盯着燕寒秋的脸上,看希望能看出什么异常。
可是燕寒秋依旧是一张冰块脸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季弦歌突然从心中开始佩服面前的这个男子,这样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媚如春是顶级的春药的一种,若是刚才自己不小心服下不知道能不能支持住,不,失去了武功估计自己也无法抑制毒性!
可是这个燕寒秋竟然坚持了那么久,还用功力逼退了毒,现在即使身上有余毒仍旧可以克制住!
记得师父曾经说过,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一种人就是意志力惊人的人,这种人可以忍受一切,但是爆发的时候也最为可怕!
“燕寒秋你练的是什么武功啊?”季弦歌突然开口问道。
燕寒秋一直沉默直到季弦歌都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冰云梯!”
“冰云梯!据说练这种功夫的人七情六欲都不可擅动,否则便无法控制这种功夫反被其所吞噬,是真的么?”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半响冷冷的说道:“朕一直以为你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没想到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养在深闺?您记错了吧,那是我那好妹妹季云舒啊!”季弦歌道,“不过说来也可惜这次的祭天大典我那好妹妹不是后妃不跟来,估计要懊恼死了!”
“左相说你自出生从没有离开过季府,让朕好生照料你!”燕寒秋冷冷的说到并且认真地盯着季弦歌的双眼,好似从里面能看出来什么?
但是这个女子明明是笑着的,明明是在自己身边的,但是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像是一个黑洞吸引着你,但是又恐惧着你!
“皇上应该很清楚,皇宫这龙潭虎穴送进来又怎能期望被好生照料?”季弦歌话语中竟是嘲讽,但是燕寒秋却是能听出来这嘲讽不是针对自己。
“刚才你提到你有师傅?”
“是。”
“是怎样的高人能教出皇后这样的女子?”燕寒秋冷冷的说到,“有时间真要引荐一下!”
“没有机会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他已经死了!”
燕寒秋看着坐在旁边的女子,她是笑着的说死亡的,但是眼睛中看不说来是喜是悲,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为什么自己以前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皇后竟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
“燕寒秋练了冰云梯你岂不是这一生都无法去爱了么?”季弦歌突然开始提燕寒秋觉得可惜。
“朕不需要爱!”燕寒秋冷冷的说语气中的肯定让季弦歌心一惊。
朕不需要爱!
明明是一句坚定无比的话,可是季弦歌听起来就是很难过,这个世上谁不需要爱呢,就连花花草草都需要爱,更何况是人呢?
如果非说这世上是有不需要爱的人存在的,也不会是燕寒秋,明明在提到母亲的时候,燕寒秋是那么的一样又是那么的不一样!
古来帝王都是寂寞的,燕寒秋你也不例外吧?
看着季弦歌的眼神,燕寒秋冷冷的说到:“皇后在想什么?”
“在想给你找个爱你的人融化你这个冰块啊!”季弦歌边笑边又挑挑火堆让火更旺一些。
“朕只要这个天下就可以了!”
“天下真的有那么好么?”
“有了整个天下,要多少银子都有!”燕寒秋冷冷的说到。
这句话直接让季弦歌一愣,燕寒秋这是拿话挤兑自己呢啊!
季弦歌拿着带火星的棍子往燕寒秋鞋上一打,燕寒秋一退。
“皇后,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燕寒秋也拿起一根棍子挑挑火堆。
“我?”
“天下第一杀手组织血凤阁为什么老盯着你不放?”燕寒秋道,“你知道是谁收买他们的不是么?”
“是,我知道。”
“是谁?”
“季云舒!”
本来以为季弦歌不会轻易说出来,没想到季弦歌脱口就说出了季云舒的名字。
“她?”燕寒秋想到季云舒便是想到那日进宫的那个娇较小的女子,那样的女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会去害人?
虽然燕寒秋没有说话,但是季弦歌想也知道他不相信自己,就是因为笃定他不相信自己所以在无所顾忌的说了出来!
是呀,这个世上有几个人会相信季云舒那样的女子害人?若是当日自己早点看清季云舒的真面目,阿年又何以至此?
“不过凡是太过于过分的事物都有可能是假的!”正当季弦歌愤恨自己当初的愚蠢时,燕寒秋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
“太美的花可能是假的,太过香醇的酒可能加了东西,太过娇弱的女子可能是反面!”燕寒秋道。
不知道为什么,季弦歌竟是觉得燕寒秋的话没有那么冷冰冰了,不愧是皇上,不愧是坐在那个高位置上的人,这是一个不简单的男人!
季弦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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