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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错,眼神也明亮了不少。虽然还是坐在轮椅上,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强壮了不少。
悠悠走到父亲面前,弯腰盯着他的脸端详了几眼,笑道:“爹地气色不错啊。”
唐鹤礼注视着女儿,伸手握起她的手,低声问:“过、过得好吗?”
悠悠被父亲一问,突然想起了自己怀孕的事,就脸一红,说:“很好啊!”
唐鹤礼欣然而笑:“好!有,有阿初疼你,爹地放心。”
悠悠见周围无人,就半蹲身躯,问父亲一个问题:“爹地,我一直想问你。你真的答应过让白言初在你出了意外之后做代理总裁吗?”
唐鹤礼对此问题反应很是淡然:“是。”然后又接着说,“其实我、我打算把华安正式交、交给他。”
虽然父亲说得有些吃力且断续,但是悠悠却还是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话。他竟然真的要把华安交给白言初?
她确证性地问:“你是说要让他做总裁?他没有逼过你?股权的转让也是你承认的?”
“是。”唐鹤礼闭上眼,点点头。表情非常笃定。
悠悠望着父亲的脸,为:“爹地,他对你到底是不是忠心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自己很久很久。
唐鹤礼深呼吸,说:“他、他爱你,就、就会对我忠、忠心。”
悠悠深呼吸一口,伸出手替父亲整理了一下衣领,轻轻说:“爹地,我怀孕了。”
他要做外公了。
唐鹤礼先是一愣,消瘦的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久久地定格。
“好!好!”他最终猛地点头,眼泪却流出。
悠悠握紧父亲的手,边哭边笑。
年叔突然走了进来,看到父女俩这样,就站着不敢说话。
“年叔?” 悠悠站起来看着老管家。
年叔神色显得十分凝重,却还是勉强一笑:“悠悠,我想给你爹地添件衣服!”
唐鹤礼点点头,笑了笑:“该,该走了。”
悠悠急忙问:“你们要去哪里?”
年叔轻轻喟叹一声,望了望唐鹤礼。
悠悠疑惑不解地凝望父亲:“爹地,你们要去哪里?你还不能出院啊!”
她这才看清楚父亲今天把脸也刮得十分干净。显然,他要出门。
年叔拿过一件厚外套给唐鹤礼,并帮他穿上。唐鹤礼点点头,又转头望着女儿,舒然一笑:“乖!宝宝!”
悠悠哭了,拉起他的手臂问:“爹地,你到底要去哪里?”
年叔却轻轻掰开她的手,温和地说:“悠悠,你放手吧!你爹地要去做一件大事!不然,他心里是不会安宁的!你就成全他吧!”
这时,唐鹤礼的私人司机推着轮椅上的唐鹤礼离开了病房。年叔也跟了出去。
悠悠急忙追了出去,喊道:“爹地!爹地!”
可是唐鹤礼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任何停止的动作。
轮椅往前滑动的声音和脚步声一起回荡在医院的走廊里,渐渐消失。
无助的悠悠几乎蜷缩在地上低泣。父亲为何如此决绝地离去,一句交代也不留给自己?这不是他素有的作风。
一定有大事。拿起手机,给白言初打了一个电话:“你忙吗?”
白言初低声说:“你说吧。”
“爹地跟年叔出去了,说要做一件大事。但却不肯告诉我。你可以告诉我吗?”她颤声问。
有种直觉,他绝对是知道的。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白言初沉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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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来分钟后,白言初把病房里的悠悠拉到了自己的车上。
他轻淡一笑,好像夜风掠过空旷大地:“悠悠,你爹地去做了一件有智慧的事!虽然,他以前犯过错!”
悠悠盯着他的脸问:“是不是上次码头那件事?是不是?那件事不是一直没事吗?”
“是另外一件事!”白言初却说出令她惊愕的一句。
悠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几乎发疯般地问:“什么事?什么事?”
白言初只好把苏士伟的案子和钱强其实是警方卧底的事简要跟她说了一遍。
最后,他说:“钱强还说,警方已经查到柯东海才是当年刺死苏士伟的凶手,老爷子没有动手。而且,主谋是柯东海,老爷子只是从犯,是被逼跟他一起抢劫的。这些柯东海全部承认了,所以老爷子今天就是去投案自首的,交代当年他所做的一切。”
悠悠的情绪全线崩溃,眼泪犹如断线珍珠一般落下,肩膀也不断抖动。
浑身失去了力气,最终瘫在白言初怀中,痛泣起来。
心里纷乱至极,还有一种隐痛。
“别哭!你爹地希望你好好生活下去。与其让他背着那件事一辈子不得安宁,倒不如坦白供出轻松一点。”他抱着她轻柔劝慰,摸着她的后脑。
“他会坐牢,是吗?”她颤声问。
“别想太多!”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好像在哄劝一个婴孩。
她渐渐止了哭泣,说:“你放心。我没事的。”
他将她搂得更紧,好像抱着一个娇弱无力的小孩,生怕她随时要出事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First,感谢咕嘿嘿送的雷!
邓渣男到底会有是那样的结局捏?爹地自首后,会有机会和悠悠团聚吗?
还有,我们的诗诗姑娘情归何处捏?你们猜到了吗?
话说,小包子快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