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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股的靡靡之音不断的从房间里传出来,男欢女爱的狂风暴雨,最终在九霄云外达到了巅峰。 [`小说`]
老半天过后,屋内的声音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邓小荷没有像老女人说的出去透气,而是一直站在门外偷听,只见她的脸色都变成了酱紫色,整个人娇喘吁吁,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全身不由自主的浸出了淋漓的香汗,她在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笼罩下,经受了一场意识中的战斗,整个人颓废地靠在墙壁上,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而此时她的哥哥邓小军,则像是僵尸一样,脸色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她知道哥哥邓小军患病的事情,此时一个活生生的壮男人却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真不知道是‘神仙’还是‘太监’,邓小荷的心里不免为哥哥感到悲哀。
房间里面,刘海瑞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全身****的孙小琴,床单早已经在二人的大战中全部湿透了,孙小琴娇喘吁吁的,目光涣散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刘海瑞,脸上荡漾着满足的神情。
“小琴,觉得怎么样啊?”刘海瑞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坏笑着问道。
孙小琴娇喘吁吁的喘着气,此时她已经感觉到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种大战过后的慵懒表情显得极为放 荡,喘息了老半天,才娇喘着说道:“刘海瑞,你……你太坏了!”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她的眉目之中明显露出了几分满足,显然刚才刘海瑞那一番功夫没有白费,让她达到了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巅峰时刻。
刘海瑞看着孙小琴嘴角那一抹满足的春情,双手拖着她那如同成熟蜜桃一样的大白兔,坏笑道:“我要是不坏的话,你能这么满足吗?”
“刘海瑞,你……”孙小琴被刘海瑞这番**的言语气的眉目春情荡漾的朝刘海瑞瞪了一眼。
“怎么?还不满足啊?”刘海瑞把玩着手里的蜜桃,坏笑着说道:“要是不满足的话,我们要不要再来激 情一下。”
孙小琴看着刘海瑞那猥琐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在说笑,还是真想来真的,她浑身的骨头此时都像是断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现在她的娇躯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刘海瑞的折腾,就娇羞的摇着头说道:“不……不要了!”说完,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生怕刘海瑞再次心血来潮。
“真不要了?”刘海瑞嬉笑着问道。
“不要!”孙小琴一脸义正言辞的咀嚼着,情爱的事情虽然很美妙,但是要懂得适可而止。
“你不是说要**吗?”刘海瑞说出了孙小琴除了享受外的另一个目的,坏笑道:“今天不是说是你的危险期吗?难道你不想和我再来一次吗?”
刘海瑞这番话的确是说到了她的心里,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被刘海瑞给折腾得够呛了,脑袋里被一*舒适的快 感冲击的晕乎乎的,整个人提不起半点力气来了。
“还是算了吧,已经够多了。”孙小琴摇摇头拒绝了刘海瑞的‘好意’。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知道孙小琴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今天的战斗已经够激烈了,要是再继续下去,真怕她有些吃不消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刘海瑞看着门口,幻想着此时外面的场景,嬉笑着说道:“孙小琴,你的叫声刚才太**了,我刚才还真有点担心你公公会受不了冲进来呢。”
“哼!”孙小琴被刘海瑞这番话说的,假装生气的发出一声不满的声响,星眸埋怨的瞪着刘海瑞,气呼呼地说道:“还不都是你使坏的。”
刘海瑞笑着说道:“是我使坏让你舒服的吧,可是叫喊声是从你嘴里出来的,要说谁有责任的话,我看我们两个人都是有责任的,哈哈……”
孙小琴被刘海瑞给调戏的,狠狠向他翻了一个白眼。
“小琴,我真的为你感到可惜啊。”刘海瑞的双手抚摸着孙小琴滑嫩的肌肤,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孙小琴有点不解的看着刘海瑞,不知道他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看到孙小琴那茫然的样子,刘海瑞说道:“你嫁给那么一个没用的男人,没办法做那事儿,哎!”说完,随即坏笑道:“不过你放心,我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来看你的!”
孙小琴被刘海瑞的话触动了心底的忧伤,说道:“刘海瑞,别说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刘海瑞的双手就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孙小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显得有些紧张的说道:“你不是说不要了吗,你……”
“没办法,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呢,我情不自禁的又……”刘海瑞佯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
“可……可是我……”孙小琴的身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哪里还能承受刘海瑞的再次浇灌,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担心,胸前两只大白兔在刘海瑞的手中不断的颤抖着,娇喘吁吁地说道:“我……真的……”
刘海瑞嬉笑的看着床上这个绝色美人,似乎看出她心里的担心,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说道:“我们来玩个新花样。”
还不等孙小琴反应过来,刘海瑞的身子一闪,就让她感觉到嘴里被什么东西给塞满了,随即发出了‘唔唔’的闷哼声。
“怎么样?”刘海瑞看着一脸错愕的孙小琴,坏笑着说道:“这个花样是不是很好啊?”
“唔唔唔”孙小琴的嘴巴被刘海瑞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呛得她差点吐了,可是刘海瑞就是硬生生的不让孙小琴吐出自己那彪悍的绝世凶器。
“咳咳咳”孙小琴被呛的咳嗽了起来,嘴里发出每一声的咳嗽,舌头与喉咙就会微微颤动,那种感觉作用在刘海瑞的大家伙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觉得极为**。
看着刘海瑞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孙小琴翻着白眼,恨不得一口咬断那家伙。
“咋了?”刘海瑞看见孙小琴那愤愤不平的眼神,感觉到她的贝齿在自己的大家伙上缓缓的蠕动,嬉笑道:“难不成你想一口吃下去?”
“哼!”孙小琴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声,看到刘海瑞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清楚他赌定自己不会这么做的。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感受着孙小琴那樱唇香舌的灵动,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起来:“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甘愿**此时中啊!”
随着孙小琴渐渐的顺从,含着那根绝世大宝贝吧唧吧唧的一阵**后,刘海瑞的小宇宙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将人生的精华液喷洒在了她的嘴中,呛得她连连咳嗽,对刘海瑞嗔骂不已,两个人在房间里又打情骂俏了好一阵子,才缓缓从屋里走了出去。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刘海瑞伸了个懒腰,看着站在外面一脸惊愕的几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嫂子!”邓小荷看见孙小琴,急急忙忙走到她的身边,红着脸问道:“嫂子,你……你没事吧?”说着话,就在孙小琴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
孙小琴知道小姑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本绯红未退的脸颊,顿时再一次变得红扑扑的,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整个人散发出了一种慵懒的诱人魅力。
“没事。”孙小琴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目光在小姑子邓小荷的脸上打量着,见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眉头微微皱着,就问道:“小荷,你的脸怎么了?”
邓小荷听到嫂子这么问,不由得一愣,随即双手摸了摸脸颊,发现脸颊有些滚烫,心里随即一阵惊慌,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讪讪地说道:“嫂子,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
天太热?孙小琴听到小姑子的回答皱了皱没有,显然不会相信邓小荷这个撇脚的理由,虽然这个时候是三伏天,太阳的确很大,但是堂屋朝南朝北,太阳直射不进来,还是很凉快的。
刘海瑞猜到邓小荷一定是刚才受到了孙小琴那些哼哼唧唧的叫声的刺激,脸颊才会红的像苹果一样的,随即在一旁小声说起了风凉话:“天哪里热啊?我怎么感觉不到?”
邓小荷听到刘海瑞的话,转眼瞥了他一眼,有些气呼呼地说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不要欺负我嫂子!”
“我哪里欺负了啊?”刘海瑞听到邓小荷的话,一脸的讪笑,右手挠着脑袋,嘴里小声嘀咕道:“我欺负你嫂子,还不都是你们一家人亲手把她推到到老子胯下的啊!”
“你说什么?”邓小荷听到刘海瑞的小声嘀咕,虽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的双手叉腰,脸颊通红,星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看到邓小荷那生气的样子,立即陪着笑脸说道:“没说什么啊!”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找骂,不经意间突然发现孙小琴的丈夫邓小军孤身一人站在不远处独自发呆,面色如水,被别人当面戴了绿帽子竟然还会这么镇定自如,就像是置身事外一样。而老头子和老太太这个时候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倒让刘海瑞有些好奇,就问邓小荷:“小荷,叔叔阿姨呢?”
“休息了。”邓小荷用充满‘醋意’的目光愤愤的瞪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不由得心想,这才几点啊,就去休息?与此同时嘴里小声嘀咕着:“这觉睡得还真是时候啊!”
邓小荷听到刘海瑞这句带着讥讽味儿的话,眉头轻轻一蹙,目光犀利的等着他,言语冷冷的质问道:“海瑞哥,你什么意思啊?”其实她也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老头子夫妻两不可能是进屋子去睡觉这么简单,因为乡下人根本就没有睡午觉这个习惯,不过她那不服输的性格,注定是不会轻易向刘海瑞服软的,原本对他建立的好感,因为今天中午听见的那些吟声燕语而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肚子酸溜溜的醋意。
刘海瑞看到邓小荷那满脸的醋意,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道:“没什么意思啊,我就说叔叔阿姨还有睡午觉的习惯啊。”
邓小荷愤愤不平的瞪着刘海瑞,或许是由于生气,随着略显急促的喘息,胸前那两团小娇蕾也随之上下晃动的,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那种蓬勃的朝气还是很夺人眼球,使得刘海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随着她胸前那两团锥子一样的美好上下游走着。
邓小荷突然看到刘海瑞那种有些色的目光,心里突然像是跳进了一只兔子,上蹿下跳的,有些心神不宁了起来,故作镇定的狠狠瞪着刘海瑞说道:“看什么看啊?”
刘海瑞见邓小荷发现了自己的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就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一样,只见他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邓小荷胸前的小兔子。
邓小荷看到刘海瑞越来越放肆了,她原本把嫂子推到刘海瑞的怀里,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现在刘海瑞又故意这么刺激她,让她心里更难受了。
“小荷,别闹腾了。”孙小琴看到两人这么不断的拌嘴,就在一旁劝和,随即将苦涩的目光移到了一旁丈夫邓小军的身上,心里像是充满了负罪感,随即又想到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叹息了起来。
孙小琴随即岔开了话题,问邓小荷道:“小荷,爸妈去休息了吗?”
“我……我不知道,他们刚才回房间里去了。”邓小荷如实的回答着,她不想与嫂子孙小琴撒谎,老头子夫妻两受到刚才那种**入骨的刺激,回屋子怎么可能睡着,用脚趾头想也觉得不可能。
孙小琴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目光有所思的看了看那扇关着的房门,然后缓缓的走向了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的邓小军,来到他身边,温柔地说道:“小军,你没事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孙小琴的心里是羞愧难当,当着丈夫的面跟别的男人偷 情,竟然还会恬不知耻的说没事,孙小琴此时羞愧的恨不得给丈夫邓小军跪下来。
邓小荷听到嫂子孙小琴的话,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堂屋外,看着远处发呆了。
“我……”就在孙小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几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看,就见老头子和老女人两个人正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头子看见孙小琴他们,见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在了他们老两口身上,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尴尬的神色,佯装咳嗽了几声来化解心里的尴尬。
“你们……你们好了?”老头子尴尬的看着刘海瑞说道。
刘海瑞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是啊,你们也好了吗?”刘海瑞不是瞎子,从老头子气喘吁吁、脚步不稳就可以看出来他刚才也一定是经历了一番卖力的耕耘。
老女人老脸上带着一丝粗红,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儿媳妇孙小琴身边,两个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
老头子被刘海瑞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给问的一时间紧张不已,一边说着:“我们……”一边直‘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刘海瑞看看这一家人都到齐了,时间也不早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一定达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众人的瞩目下和孙小琴来了一次**蚀骨的美妙之旅,现在也该走了,否则继续留下来还不知道要中什么圈套呢,这一家人让刘海瑞觉得有些后怕,随即笑呵呵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们一个个打过招呼,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坐上了自己停在门口那颗老槐树下的小巧车。
就在刘海瑞刚发动车子的时候,从倒车镜中看到邓小荷从后面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他打下车窗伸出头去冲邓小荷笑着问道:“小荷,怎么了?”
邓小荷走上前来依旧是面无表情,撂下了一句:“海瑞哥,我恨你!”说完还不等刘海瑞反应,转身又快步朝家里走去了。
刘海瑞看着邓小荷那急速的背影,一时间愣住了,愣了老半天,突然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原委,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这都算什么事儿啊!”无奈的摇了摇头,发动车子朝着村外驶去了。
沿着崎岖的山路,刘海瑞将车开的很慢,从车窗吹进的凉风让他的脑袋这才恢复了清醒,想起在孙小琴家里经历的事情,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那有些仓促的决定,万一孙小琴真要是怀了孕,那自己岂不是就有了私生子了?他不禁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希望孙小琴千万不要怀孕,不过在他看来怀孕也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次就中标的机会其实很渺茫的。崎岖的小路两边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正直夏季三伏天,树上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山间的小溪很多,尤其是到了这个季节,不论是乡下沿着山谷流淌的小河,还是田间隐秘的沟渠,以及堤岸下曲折的溪涧均涨满了盈盈绿水,水面在微风吹拂下荡漾着细细的涟漪,薄薄地微皱着,像是轻柔的优质绸缎。那依河傍溪的多数是青黄嫩绿的宽阔稻田以及青砖灰瓦的简陋房屋,也有几处狭长的田垅,四周长着茂盛杂乱的野草,有一些爬到了河水里,快活地在水中荡漾着,摆拂着,河面上不时能看见几条小鱼在热闹的游来游去,也有几只小虾安静地停息在上面,这样的乡间美景让刘海瑞的心情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他想着也许等以后自己老了退居二线,是不是该在这样的地方建一栋房子,和老伴在这样的环境中来养老,可是想起婚姻这等人生大事,他的心里还是一片茫然。
沿路的山路两边,满是郁郁葱葱的树丛,不同的树有不一样的绿意,层层叠叠,起起伏伏,给人一种很是舒服的感觉。坐落在山间的人家,午前屋后都长有很高耸的梧桐,这个季节,梧桐青翠欲滴,树枝上伸出了肥厚宽大的叶子,显得密密匝匝,像是半空中撑着一把巨伞,挡掉了天上似火一样的骄阳,投下了一片偌大的阴影,看着这样的风景,刘海瑞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小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每当放了暑假,自己都会去乡下奶奶家住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父亲整天忙于煤矿上的事情,而他也喜欢乡下那种环境,每当黄昏来临时,他总跟着奶奶坐在树底下乘凉。那个时候,夕阳西下,晚霞堆积,把天空的云层染得红红的,也把屋边的一条小河染红了。虽说空气里还有熏蒸的热意,却比午后的炙热已经好了许多。爷爷会照例搬出来两条长凳,在院中平坦的地上分别隔出一米多远,再从屋里搭出一张竹子编制的宽床,摆放在长凳上。这样他就可以躺在床上,手中摇着蒲扇,面朝苍穹。不久,那碧蓝的遥远的天空中渐渐地会出现一颗微弱的星辰,隐隐约约,再过一会儿,便会又三四颗呈现出来,接着就有五六颗、七八颗……等到天更暗一些,最后简直是密密麻麻,星光灿烂了。突然想起这些往事,让刘海瑞觉得在乡村宁静的夜晚,或者在小溪边,或者在树林里,或者在田野上,观赏夏日夜空上漫天的星辰,应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而这些年,随着亲人渐渐地离去,随着社会现代化进程的发展,高楼一幢一幢拔地而起,加之环境污染加重,在夜晚已经很少能够看到星星了。
夏日夜空的星辰是很美的,连成一片,闪闪烁烁,还有浅白的银河在天空飘荡着,偶尔会有一颗流星一闪即逝。可那种往事回忆起来总是很美好,因为到了晚上,天上不仅有星辰的闪烁,连地上也有星辰的闪烁,当然地上的‘星辰’就是飞舞的萤火虫了。这又是在乡村夏日的妙处了,每到夜幕来临,在田野里,草丛中,树叶间,尽是飞来飞去的萤火虫,他们成群结队,尾巴处亮光讪讪。有时候有一两只飞到你身边,你赤手去逮它,却是不容易,他们飞的很快,一眨眼便飞到了远处。刘海瑞还记得他小时候常用蒲扇去扑他们,扑掉一只,就会放在透明的玻璃瓶中,睡觉前把瓶子摆在床头,熄灯之后,那瓶子就会一闪一闪的了。
等一觉睡到天明,公鸡打鸣的时候,醒来后,再看瓶中的萤火虫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他往往会把瓶子一起埋入土中,算是告慰萤火虫的在天之灵。到了夏天的白天,在乡下农村里,对于孩子们来说,白天自然要比夜晚有趣很多。于是阳光普照,周围的树上蝉声四起,风有是有,却常是威风。树木纹丝不动,空气热烘烘的,阳光火辣辣的,这却不足以阻挡孩子们出去玩耍。而父母们再三嘱咐也是没有用的,倘若离家越远就越好,在外面可以爬树,捕蝉,捉虾,掏鸟窝,戏水,**,偷一些瓜果等。在刘海瑞到了十岁左右的时候,就知道了垂钓的趣味,于是在离爷爷奶奶家不远的一条小河边上,可又担心看鱼的人捉拿,就常常绕到更远更偏僻的地方,记得那高高的陡坡上载着很多低矮的桑树,桑叶茂密而苍翠,正好成了遮挡的屏障,安静地站在河边,手里握着一支竹竿,一个下午就可以钓上来不少的肥鱼,有鲫鱼,鲢鱼,鳊鱼,还有狡猾的青鱼。
刘海瑞还依稀记得,在他钓鱼不远处的一块地方,那水上面长满了圆圆的碧绿的大荷叶,数不清的荷叶拥挤在一起,洋洋洒洒的,简直不露出一丝缝隙,所以很难看到下面流动的水,而凌驾于荷叶上的是鲜艳耀目的荷花,那个时候荷花开的很美,那花瓣饱满鲜润,冰清玉洁,在阳光下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样,他会摘一片荷叶戴在头上遮阳,继续垂钓,时而一缕淡淡的荷香副来,那种优雅空灵的境况真的很令人陶醉。
夏天里的雷雨很多,通常会毫无征兆的就来临了,天空先是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旋即狂风吹动,飞沙走石,最后大雨倾盆,干燥的地面上便卷起一片尘烟,树叶也纷纷扬扬的落下,蝉也停止了喧闹的叫声,这在乡下是常见的现象。那雨水哗哗啦啦,很快把鸡窝,猪圈,牛棚,草堆,葡萄,紫藤架子,荒坟等全部打湿了,有时上面还笼着一层水汽,就像是被一层细纱覆盖着,其实刘海瑞很喜欢那样的雷阵雨,一是可以祛暑,二是可以到奶奶家隔壁叔叔家的院子中去捡梨吃。从小生活在榆阳城市里的他,虽然一直过着很富裕的生活,可却对乡下的生活充满了兴趣,一旦雷阵雨,他就会跑到隔壁的人家院子里,看到狂风暴雨把梨树上的梨子打落几只下来,就迅速的捡过来,洗了就吃,那种乐趣是在城市生活中永远无法体会到的。
夏天的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等风雨停止,凉云散去,天空就会变得一片晴朗,那蓝幽幽的苍穹上,还漂浮着几朵白云,空气变得湿润而清新,道路上汪着一层浑水,麻雀从树上飞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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