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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苗辉的‘守株待兔’计划之前还有一个小插曲,就在大家都以为匿名信事件到此为止的时候,小镇竟然再次出现了匿名信。她们已经知道,小镇的居民里只有洪锦、何丽和崔娜雅等寥寥的几个人没有收到匿名信。因为这个原因,涵冰怀疑崔娜雅才是真正的凶犯。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崔娜雅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一早,妘鹤就被苗辉的电话吵醒了。当时妘鹤刚按了接听键,就听见苗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迫切地传过来:“妘鹤,我们抓到她了。”
说真的,妘鹤当时太诧异了,结果来得太快了。
“什么,您抓到她了?”
苗辉小声地说:“你那边没人偷听吧?”
妘鹤禁不住微微笑了一下,他真的以为这里到处都装着窃听器呢?要不就是苹果手机在捣鬼,那个美国派遣来的间谍斯诺登没有去俄罗斯而在青石镇卧底?妘鹤怀疑美国中情局是不是真的有耐心对这种刑事案件感兴趣。
“没有吧?”妘鹤小心地回答他。
“那么你过来警局一趟吧。”
妘鹤当然好奇凶犯到底是谁?她立即回答说:“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后,妘鹤注意到自己房前的门轻轻动了一下。难道真的有人在窃听?她紧紧地盯着门,发现它被推开了,然后涵冰闯进来说:“你和谁讲话呢?谁被抓住了?”
原来是这丫头,吓人一跳。妘鹤把刚才苗辉的来电告诉她。她立即兴奋地说:“好啊,我们这就走。”
小镇的车很少,这给了涵冰决对可以飙车的机会,实际上也没车可飚。她们很快就飞到了警局。那时,苗辉和张海涛两人正在里屋。苗辉一脸笑容。
看见她们进来,苗辉脸上的笑容都快掉下来了。他兴奋地说:“这回终于抓到她了,虽然费了不少时间,但还是抓到她了。”
然后,他把一封信沿着桌面潇洒地弹过来。涵冰灵巧地把信接过来,她打开信,妘鹤凑过来看。她们发现,这次信全是用打印机打的,没有再用从书上剪下来的字句粘贴在一起。奇怪,难道凶犯改变作案方法了?并且,妘鹤注意到。相比较以前的匿名信,这封信写得语气很温和:
“不要以为大家看不到你的企图,你想坐上死去女人的位置。但是我要告诉你,想也没用。全镇人都在看着你。所以还是尽快离开吧,否则后果会很严重。当然这只是个警告,下次就不会只是警告了,想想那个女孩是怎么死的吧。你会比她死得更惨。所以最好走得远远的。”
苗辉解释说:“这是崔娜雅今天早上收到的。”
而专家张海涛却沉吟半天说:“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她之前没有收到过?”
相比较信件,涵冰更好奇信是谁写的。警方不是抓到嫌疑人了吗,这个嫌疑人到底是谁呢?和她明争暗斗了这么久,她一直在想这个女人是谁?如果不是崔娜雅,那么这个人是谁?专家的话让她突然想到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她才收到匿名信呢?会不会是障眼法?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崔娜娅写给她自己的?
“是谁写的?”
苗辉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了。他看上去忧心忡忡:“昨天晚上我们刚刚有所发现,但还要证实一下,最好能找到证据。从内心来讲。我甚至不希望能找到证据,她在我心目中绝不该是这样的形象。”
他的一番话更加刺激了涵冰的好奇心。他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但无论她们怎么追问,苗辉却三缄其口再也不多说什么了。
中午路姐做了面条,鸡蛋卤子里加了土豆、胡萝卜、豆腐等配菜,因为全是素。涵冰一点胃口都没有,自己去镇上买了一些熟牛肉将就着吃了。午饭时间刚过。妘鹤就接到了何丽的电话,她说自己在下午三点在家里举办一个茶会,邀请妘鹤和涵冰参加。作为小镇的标杆性人物,何丽定期在家里举办一个主题茶会,让小镇居民在她家聊天、交流心得。刚来小镇的时候,妘鹤和涵冰就参加过一次,但因为那时杨蕊刚刚自杀,所以去的人只有她们两个。这次就不一样了,据说这次会有谭老太、王律师、何波、段乐英还有妘鹤和涵冰。
三点的时候,她们准时到了何丽家。她们没有在门外等候,大门开着,她们径直走进去了。
客厅很大,厅里的家具套和窗帘用的是褪了色的印有玫瑰花的棉布。一张很大的皮沙发上,坐着谭老太、王律师和何波。另一张椅子上坐着段乐英和何丽。他们也给妘鹤和涵冰留了位置,两把刚从书房搬出来的老板椅。茶几的盘子上放着一些松软的薄饼,一壶刚沏的新茶,不是小镇产的茶叶,而是新鲜的毛尖。根根毛尖碧绿碧绿的,澄清得诱人。难得在这里还能喝上毛尖,妘鹤心里微喜。茶几上放着一圈精巧的青花瓷杯,配上碧绿的毛尖,实在是人生难得的享受。
何丽给每人斟上了一杯茶,大家都没有立即喝,先是闻闻茶香,然后才下口小品了一口。别说何丽举办的茶会蛮像那么回事。
这次的主题是关于朱琳的被杀, 大家有各种见解。谭老太说凶犯或者是郭炎,因为朱琳是她的前女友。说这话的时候,谭老太还看了涵冰一眼说:“你们看,郭炎和朱琳都十多年的感情了,可是郭炎突然提出了分手,朱琳那姑娘肯定不同意。她死活不同意分手,而郭炎呢,他一定想快点摆脱她。这个时候要怎么做呢?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消失。”
涵冰提出了质疑:“分手可以有很多办法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她?”
谭老太坚持自己的己见:“因为朱琳那女孩很执着,她宁愿一棵树上吊死也不愿意换人。我在小镇生活几十年了,我了解那孩子。我今天还看电视上面就是一个女孩在打工的时候消失了,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家人报失踪也杳无音讯。后来警方抓到一个吸毒者,吸毒者因为想减刑所以交代自己的一个朋友杀死了一个女孩。警方一调查才发现这个男人为了摆脱女友把她杀死在自家并藏在地板下面,上面还在地面上结实地装了钢板铺了地板砖。如果不是那个吸毒者的举报。谁能查到这桩命案呢?所以我说什么样的人都有。这种可能性很大。”
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律师拿出了不同的看法:“警方的嫌疑更过的关注于女人。”
“女人?”段乐英喝了一口茶说:“我可不相信任何人说的话,凭什么说是女人?我不相信什么警察或专家的话。你看警察误抓的人也有。我也是今早上看的新闻,上面说警察十年前在河北抓到一个强奸杀人的凶手,可是,十年后,在河南安阳抓到一个嫌疑犯,在警察的审问中,他主动交代说自己在十年前犯有强奸杀人案,其中就有在河北作案。你们看,警察也有抓错人的时候。要我说可能是个男人。男人才会想到用钢钎插入朱琳的脑袋里,女人做不来,太残忍了。”
何波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闷闷地喝茶。最近出现凶杀案后,他看起来一直不在状态,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人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何丽推了他一下说:“医生,你的意见呢?”
“我。我?”他仿佛如梦初醒一样支吾着说:“我不知道,我最近总是在做梦,一个奇怪的梦,反反复复一直是那个梦。”
“那个梦是什么?妘鹤对解梦有一套呢。”涵冰催促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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