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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妘鹤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韩冬,她并没有感觉他多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和他有关系?一开始以为是洛宁,后来知道是许静静,而这会儿竟然连李蓓也牵连进去。难道他真的同时在和好几个女人周旋吗?
她把纸条还给张学成说:“你怎么看?也可能是诽谤信,和李玲接到的那个电话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张学成却摇摇头说:“不,信上说的应该是真的。我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能感觉出来。从韩冬来到东庄住在我们家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我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也或者是凶手误导我们的。我认为这种事情还是应该面对面地问清楚,看看您妻子是怎么解释的。”
他没有回答,看来默认了妘鹤的看法。就在他们动身要去前院的时候,涵冰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她从村长手里抢过那张纸条说:“这什么啊,偷偷摸摸的不让我看。你们太无视我了吧,我是空气吗,什么事情都不和我商量。到底什么好玩的东西我看看。”她展开那张纸条三行并作一行地看完,然后哈哈大笑指着村长的鼻子说:“这太搞笑了!李姐和韩冬,我看行。韩冬简直就是女人们的终极杀手。不过还好我从不喜欢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么多女人抢着钓他,我就不出手了,总得给别人一点汤喝不是。”
看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别人不知道怎么难过呢,她可好当成笑话看。妘鹤把纸条拿过来还给村长说:“你就消停一会儿吧。”
村长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丫头说话太招人厌了。涵冰看他们哭丧着脸像被人抢去钱似的难看,她想,瞪我干什么啊,又不是我出轨找男人。郁闷找自己老婆撒气去。不过表面上她还是把笑容收起来,豪爽地拍拍村长的肩膀说:“看开点,现在就这世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大家都好这一口。习惯就好,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谁离了谁就不活了?”
村长都不愿意和她说话,年纪轻轻的根本不明白生活是什么样的。话说得轻松,都要一辈子的夫妻了。还有孩子,哪能说散就散。
妘鹤往屋里推她说:“你回去睡觉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你接着打你的游戏。”
涵冰挣扎着跳出来说:“别价,凭什么不让我去?我什么时候这点就睡觉来着,不行,我不玩游戏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妘鹤没再理她,对村长说:“我们走吧。”
他们穿过后院来到前院。门半虚半掩着,他们推开门进入客厅。客厅里没有人,只听厨房里传来嘭啷一声,然后是李蓓的尖叫声。他们以为又出事了急忙冲进去,只见李蓓正咬着一只手指吮着。一只盘子的碎片在地上散开,四分五裂的像是在说。家里最后的一个幸存盘子也完蛋了。
按照以往,村长该上前帮助收拾去了,可是现在因为那张纸条压在心口沉甸甸的那有心思管那只盘子。他嗔着脸皱着眉把李蓓拉到客厅。把那张纸条抛过去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蓓蹲下来,捡起揉成一团的纸球展开读了一遍,然后厌恶地轻轻叫了一声,走到桌边,拿着打火机直接烧掉了它。妘鹤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纸条已经变成一团火苗最后燃烧成几片灰烬。李蓓走过去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院子以一种平静的语调说:“不错。信上说的是真的!”
屋里的人全傻了,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痛快第承认这件事。尤其是涵冰,她认为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要坚持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打死也不承认就对了。可是李蓓倒好,干脆利落地说那事是我干的,怎么了?她疯了?她一定疯了。
李蓓冷静地说:“你记得韩冬刚来这儿的时候,我把他安排在后院,我告诉你我只见过他一次。其实那不是真的,我骗你了。实际上我和他交情很深。他是我的初恋男友,在我嫁给你之前我就认识他了,我们在一起谈了好几年。后来我们分手,主要因为我不肯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他妥协。但是我不否认我曾经很喜欢他。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和他不会有未来。这一点我看得很清楚。他可以谈对象,但绝对不能结婚。”
村长小心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扭过头来,深情地看着村长说:“那是因为我在乎你。我不明确你能不能相信我的话。你年龄比我大,你会以为我有可能会喜欢别人,还是一个有交情的男人。所以我担心你会把他轰走,不让我和他成为朋友。”
村长进一步地逼上来问她:“那么信上说的什么意思?”
她笑了一下说:“那是谎言。我知道我是有几次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但都是因为许静静的事。我看出来他和许静静的关系,我为他担心,我不了解许静静,但韩冬,我希望他能明确这一点。他们之间没有未来。我们在晚上聊了很久,但我保证我们没说越界的话也没做越界的事情。你看,家浩都这么大了,你以为我还有心思去讨好其他男人吗?”
似乎听起来很有道理,那么纸条是谁写的呢?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暂时先把李蓓和韩冬的旧情扔一边,妘鹤开始掂量纸条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它想传达什么呢?
从客厅里出来,妘鹤迈步准备出去转转,散散心思。涵冰想转转也好,省得在屋里躺着憋屈的难受。就在她们刚走过小路拐角的时候,涵冰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一个朋友打来的,他说周末来东庄玩两天,因为是坐火车来的,所以让涵冰去车站接他。他说他到车站的时间大约在晚上十点十五分。涵冰看看表,这时快九点了,从这里出发赶到车站正好是火车到的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涵冰就答应了。她发动蝰蛇,载着妘鹤往车站跑。她们到车站的时候刚好十点,可是车还没停稳,电话就再次响起,那个朋友通知他说他已经走了,车提前到站因为等不到涵冰就先走了。涵冰气呼呼地骂他说半夜没事折腾我玩呢,然后就气愤地挂了电话。
一路无话,妘鹤一直在闭目养神。她在想火车早到的事情,好像上一次也听村长说过,卫光把孙波抓回来的时候火车晚点了。现在火车早到了,镇上的火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子在就要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好像撵到了什么,她们在明显地感觉到车子颠簸了一下。紧接着听见一声嗵的声音,。然后轮胎一下子瘪下去了。涵冰叫了一声‘妈的’,然后从车上跳下来。她看了看车胎,果然爆胎了。还好不是在半路上爆胎,否则半夜三更难不成要推车回来?
妘鹤从车上下来问:“怎么回事?”
涵冰懊恼地说:“爆胎了。几年都没有爆过胎。唉,倒霉催的。”
妘鹤看看前面就是村长家,说:“算了,反正也到家了,明天再说。”
身后吱呀响了一声,马霞家的门开了。从里面伸出来一个拖把,然后是一个脑袋,最后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她举着拖把照着涵冰头上砸下来。涵冰急忙一闪。从侧面抢过拖把举手就要敲对方脑袋。她睁眼一看原来是马霞马姐。她把拖把扔到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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