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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果然起到了非同寻常的效果。除了妘鹤,其他人都面色大变。妘鹤从小就被母亲和外婆教育说为人处事要保持理智,一个真正的淑女应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她也一直遵循着这个准则生活,所以在听到安杰雯的话后,只是眉毛微微扬了扬,没有太多的反应。倒是涵冰的反应很大,她一跳三尺高说:“什么?谋杀,什么样的谋杀?你开玩笑呢吧?”
安杰雯的父母也紧张地说:“是啊,到底是什么样的谋杀?早说让你赶紧回来了,美国多乱啊,到处都是枪支。不过是什么样的谋杀,你快点告诉我们,我们也好帮你拿主意。”
这些问话正中她下怀,她迫不及待地想把心中的恐怖说给大家分享。于是,她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找凳子坐,盘腿坐在地上立即沉浸在自己活灵活现的叙述中。
安杰雯一字一句地把自己下飞机等车睡觉醒来看到的车窗谋杀全部叙述出来,他们三个则全神贯注地听着。当安杰雯一口气把话说完的时候,妘鹤果断地说:“这件事情我们要好好想想。我建议你先去洗个脸,吃吃饭,等你心情平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再慢慢讨论这起谋杀。”
大家都赞同这个建议,于是,杰雯的父母带她去吃饭,在吃饭的过程中他们才有时间聊各自的生活和她在美国见闻。可是涵冰现在已经没有久别重逢的心情了,她一直在想那起谋杀,她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聊聊那个话题,所以她想让他们快点结束晚餐。
他们很快吃完晚饭,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这会儿安杰雯的心情好多了。涵冰反客为主地从餐厅里取出四个小瓷杯,煮了一壶咖啡说:“我们不睡了好好聊聊那起要命的谋杀。”
妘鹤体贴地看着安杰雯说:“不过杰雯可以吗?我看你还是不要喝咖啡。走了一路,心情又这么兴奋,我劝你喝一杯红酒,这样会好一些。”
这个建议不错,涵冰立即赞同说:“对啊,姨,咱的酒在哪儿呢,我们好久不见喝两杯。”
安杰雯的母亲去拿酒和酒杯,然后给每个人倒了半杯红酒。安杰雯美美地啜吸了一大口酒问道:“你们不会觉得我是在做梦或瞎想吧?”
他们点点头,继而又拼命地摇摇头。安杰雯再次表示说:“我发誓我是亲眼见到的。一点不错。”
妘鹤喝了一口红酒,问她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实际上当两列火车并行时,很多人都会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对面几节车厢里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当两列火车并行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看对面车窗的习惯。”
安杰雯感激地点点头,这是她从见到谋杀后第一次得到这么肯定的认可。妘鹤继续问道:“你说那男人背对着你,那么你没看见他的脸吗?”
“没看见。”
“那个女人呢你能形容她一下吗?长的什么样子。年轻还是年老,什么穿着?”
“她好像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其他的我都记不起来了。因为她的脸扭曲得厉害。衣服吗,好像穿着件淡蓝色的上衣,头发微黄,应该是染黄的。”
“男人呢?有关那个男人的特征你能再详细地记起来一点吗?这对警察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依据。”
“他好像是个高个子。我猜应该在1.8米左右,黑头发,”她摇摇头沮丧地说:“我实在想不起来。当时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安杰雯又喝了一大口酒,大家都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涵冰煞有其事地琢磨着她的话问:“会不会那女人根本就没有死,我想可能是他们在开玩笑。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看起来就像是真的。”
安杰雯恼了,把杯子放在桌上说:“我敢确定她百分百一定死了。她的舌头已经伸出来了。脸色乌青发紫,这样的假装你能演出来吗?”
妘鹤急忙说:“明天早上就该有结果了。你们想啊,如果那男人真的实施了谋杀,手里总该有一具尸体吧,他怎么处理这尸体呢?他或者会赶紧下车离开把尸体留在列车上。他会把尸体放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上,拿毛巾遮住她的脸,或者干脆让她趴在桌上装睡这样好延长尸体被发现的时间。我想他很有可能会这样做,但总会有人发现的,一旦车到终点站的时候,列车员应该会发现这具尸体。那时报纸电视网络上会有铺天盖地报道有关列车女尸的新闻。那时我们就会一清二楚了。”
为了等待消息,妘鹤和涵冰留在安家过了一夜。她家的房子很大,两层楼,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足够一家三代住在这里了。但实际上,安家只有安杰雯一个女孩,初中毕业就送到美国读书,直到大学毕业后留在美国工作,这套房子只有安杰雯的父母住,很空旷。妘鹤和涵冰选择在楼上住,涵冰依旧闹着要和妘鹤挤一间屋睡一张床。她想从妘鹤那里套到更多有关列车女尸的消息,但她和以往一样失望了,任凭她问一百句,妘鹤的回答都是不知道。在尸体没有被发现之前,她想静待时机,先入为主会影响她的判断力。
涵冰兴奋了几乎一个晚上,基本上就是守在电脑上时刻观察各种消息和最新新闻。第二天早上八点,妘鹤还没有睡醒就被涵冰拍醒了,她肿着眼睛郁闷地说:“什么消息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何止是涵冰郁闷,楼下的三个人也很郁闷。他们在沉默中吃完了早餐,每个人都在苦思冥想着。说真的,杰雯的父母宁肯希望女儿说的不是事实,最好是她做梦或幻想出来的。没有事情发生最好,他们并不希望女儿回国的两天变成谋杀通缉令。所以,在饭桌上,他们试图劝说她们不要再多想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好事。
吃完早饭。她们出去逛了一圈。往日这种聚会和行动会让久别重逢的她们兴致勃勃,可是今天却有些兴味索然。涵冰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带着安杰雯在附近逛。而安杰雯也没像往常一样把自己在美国的生活兴奋地汇报给她们听。
一阵沉默,安杰雯突然停下脚步,稳稳地站定,转头对自己的朋友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涵冰不解地问道。
这本是个小小的、毫无意义的普通字眼儿,但现在大家都明白这个字眼中包含着很深的寓意。涵冰或者不太明白,但妘鹤早已是了然于心。
“我知道。”
涵冰恼了,这两人打什么哑谜?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只看着妘鹤和安杰雯对望了一眼。妘鹤接着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去警察局找警察问问,不如我们就去找照海。我想无论如何他一定会耐心听我们陈述并把情况反映给有关部门的。”
“照海,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涵冰一拍脑门说:“走,我们现在就走。”
半小时后,她们和安杰雯在照海办公室坐下来。认识中的照海还是那个一脸严肃的男人。浑厚的男中音但不轻易说话,多半时候和妘鹤一样沉默。他聚精会神地听着她们对列车上谋杀情况的叙述。
她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寒暄,照海给她们准备好椅子和茶水,然后问:“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涵冰迫不及待地说:“你先听听我朋友杰雯的经历,这是我这辈子我听过的很有意思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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