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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
岳家秀慢慢转过身,直面对他们说:“果真如此!我一直觉得她不可能是自杀!我是对的!她没有自杀,是别人杀害了她。”
她看起来比他们还要热衷于这个答案。有那么一会儿,她显得茫然若失,然后猛地抬起头坦率地说:“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会尽可能回答你们所有的问题。”
于是,孙拓开始发问了:“昨晚谢玉敏有位客人。据描述是一个四十五岁的男人,举止像军人,唇上蓄着一排整齐的胡子,穿着入时,开一辆黑色小车。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不能确定,不过应该是李海。能和玉敏说上话的男人只有他了,而且只有他留胡子。”
“李海是什么人,能告诉我他的情况吗?”
“我不是很清楚。他之前就认识玉敏了。不过一年前他才来到这里,此后时不时都来我们这里。”
“他是谢玉敏的朋友吗?”
“他表现得像是。”岳家秀的态度好像更冷了。
“那么她对他的态度如何?”
“我认为她并不喜欢他,事实上,我确定她不喜欢他。”
“她有没有表现出很怕他的样子?”
她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是的,我想她是这样。每当他出现时她总是很紧张。”
“他跟石宇见过面吗?”
“我想只见过一次,他们两个不怎么合得来。也可以说,李海极力讨好石宇,但石宇却没有反应。他很看不起那些品行不好或是不够水准的人。”
“这么说,李海不够水准吗?”
她干脆地回答说:“当然,他百分百没什么水准。大老粗一个,明显不是来自好家庭。”
到这里,妘鹤再次突然问道:“这么说,假设李海正在敲诈谢玉敏,你不会感到奇怪了?”
当然,这个问题只是妘鹤的假设。这个假设明显让她感到心烦意乱。她脸颊发红,猛地把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原来如此!我真没想到,他真做了!”
“这么说这个假设行得通了?”
“我太傻了,竟没有早点想到!这半年来,玉敏曾经向我借过几笔钱。最近,她还时常表现得紧张,神经兮兮的。不过她并不感到绝望,她没有沮丧到要自杀或者干嘛的程度。但是说到敲诈,我认为更有可能。”
“你知道李海握有她的什么把柄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了解玉敏,我不相信她会牵涉到什么严重的事情。而且~~~”她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我的意思是,玉敏很容易上当受骗,轻易就会被人吓倒。事实上,她很可能上李海的当。这个卑鄙的畜生!”她无比怨恨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妘鹤不相信地说:“我相信你说的敲诈,可是结果正好相反了。一般来讲,受害者会杀死敲诈者,而不是敲诈者杀死了他的受害人。”
这一点,妘鹤说得有理,也难倒了岳家秀。她紧蹙双眉,喃喃地说:“对啊,这话不错,可是,可是~~~”她很快地说:“会不会是那种情况,玉敏吓坏了,她想用那把手枪吓唬他让他住手,他从她手里夺过枪来,在双方争执拉扯下,他开枪杀了她。他吓坏了,于是把它布置成自杀现场。”
她的推理完全不亚于妘鹤。妘鹤赞叹地说:“你说得不错,但是有一点很矛盾。”
她探寻地看着自己的对手问道:“哪一点呢?”
“李海(假设是他干的)是昨晚十点二十分离开这里的,而且还在门口跟谢玉敏道别呢。”
她的脸明显沉下来说:“哦,我明白了。”她停了一会儿,慢慢地说:“不过他可能后来又回来了啊,这不是没有可能。”
妘鹤继续问:“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假设谢玉敏要接待李海,会在哪儿呢?客厅还是她的房间?我想一般来讲,大家都会在客厅接待客人。卧室可是比较*的地方。”
她有些犹豫:“我不清楚。可能她会带他到卧室,如果他真的要钱的话,卧室比较靠谱。”
妘鹤点点头问:“我发现她房间的烟灰缸里有很多烟头,‘新湖’牌子的,你们中有谁抽这个牌子的烟吗?”
“不,没有。”
最后,妘鹤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孙拓说:“或者你可以给我们石宇的电话和地址,我们必须得和他谈一谈。”
这一次,岳家秀顺从地在纸上写下了电话号码和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