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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仙门所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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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自己也明白，夏辰皓与玉儿从小便是相识，而且两人还曾……而他自己，却是刚认识玉儿，开始的时候，还那般对她……
每想到当初，他便觉后悔……早知道，当初，他若是将玉儿……那么，以玉儿性格……今天，他也不会处处受制与夏辰皓和上官华清……就算他们的武功一日千里追了上来，只要玉儿的心在他的身上……
可是此刻，他一点都不确定，玉儿的心是否在他的身上，以前不曾，现在……只怕更不曾……
“除了那个，你没有话要跟我说么？”鬼面将玉儿转向他自己，两眼深深的望进玉儿的眼底，希望能在那里看到一丝情愫，一丝为他而跳动的火苗。然尔，他看到的只是一片清明，明亮如星的光眸，明亮的让他自惭形秽……
玉儿迎着鬼面那如深渊一般的黑眸，好一会，才猛的眨眼，轻轻退一步，吸了口气，才道：“我说过，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个朋友。我，我会一生珍惜……”
从玉儿肩上落下的手，猛的捏紧，淡淡的血腥气瞬间融进海风里，任风吹散。
只是朋友吗？
鬼面轻轻勾起嘴角，露出淡淡轻笑，可那笑里，却不知藏了多少苦涩，手松了又握紧。
玉儿低垂着头，心虚又或是胆怯……只是，她总是不敢看他，不愿看他，不想看他。
想要说些什么，嘴蠕动了两下，却又死死的咬住。
她能说什么？对不起吗？不，那三个字，是决不能说出来的，若是说出来，不只是侮辱了鬼面，更侮辱了他对她的心意。
是的，她能明白他的心意了，可也正因为她明白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两世不识情爱，却不想，在看到方灵和小王爷那样的对峙之中，突然悟了，何为爱。
也因为明白了情爱，所以才让她得以看清自己的心，看清夏辰皓和鬼面的情感……
玉儿时常苦笑，她对情爱的顿悟，居然是从别人的身上得来的，不知，这算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