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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让我举荐人!”王常宁脸色刷地一下涨得通红,不怎么情愿地答了一句。
王常洛紧拧着眉头扫了王常宁一眼,扶着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们王家这二十年来顺风顺水,自己这个弟弟从小没吃过什么亏,养成了这幅耿直的脾气,也怪不得旁人,这是头倔驴,他若是一味压着他,指不定还能闹出什么事儿来。如今是多事之秋,王家就算屹立百年又如何?前朝唐家就是教训!他不得不警惕!
“那你想举荐谁?”
王常宁愣了一瞬,没曾想自家大哥这么快就松了口,狐疑地看了王常洛一眼,郑重地说道:“京兆尹崔科。”顿了顿,又满脸赞赏地解释起来,“周家的案子我看他就办得不错,而且今年京城的赈灾也是他主办的,圣上还亲口赞过他。此人在百姓中风评也极好,我查过他的履历,他是从北地被提上来的,在边关待过,又有在京城为官的经验,当个兵部尚书倒也正好。”
王常洛肃着脸嗯了一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板着脸,示意王常宁跟着,一路进了外院书房,摆手挥退了院子里的管事小厮,这才沉了脸,转身点着王常宁,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不知道崔科跟四皇子走得近?周家那个案子你难道没长眼睛?当初那么多百姓都到京兆府衙门口去闹事,连圣上都惊动了,他还办得好?我告诉你,这事儿他当初必定想压着!压不住才顺水推舟判了周志坚的刑!”
王常洛气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指点着梗着脖子一脸不同意的王常宁,劈头盖脸地骂道:“再说赈灾,除了上回陆家卖铺子周济灾民的时候卖了他一个人情,他还做了什么?啊?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啊?他那名声都是沾了陆家的光!陆家没出手之前,他有什么名声?你怎么就不知道打听打听?你只看得到外头那层皮,里头怎么样你就不知道想想?啊?你还想举贤荐能?你自个儿说说,你这是举的什么贤荐的什么能?”
王常宁被骂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讪讪地看了眼王常洛,胸口起伏着,吸了口气,索性摊手道:“那除了崔科,大哥觉得还有什么别的人合适?”
“什么人合适那得看圣上的意思,你问我有什么用?”王常洛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沉着脸看向王常宁,肃声叮嘱道,“你听好了,这里头没你我什么事儿,你看不透就别往里头搅和!你自个儿好好想想,要是没我今儿这顿骂,你冒然举荐了崔科,圣上会怎么想我们王家?朝中同僚会怎么看我们王家?我不管是有人找你说情还是怎么着,你最好把嘴给我管好了!这是事涉王家的大事儿,由不得你胡来!你要不服气就自个儿去跟爹说理去!”
王常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常洛气愤地拂袖而去,好半晌才讪讪地跺了跺脚,想了想,转身去找王老太傅。
王常洛一路阴沉着脸回了正院,谢夫人早得了消息忙,迎出来,忧心忡忡地问道:“爷今儿是怎么了,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不关你的事儿,二弟那个性子,哎……”王常洛拧着眉头叹了口气,朝谢夫人抬了抬手,一面往屋里走一面随口问道,“煜哥儿的亲事你看得怎么样了?”
一说起这话,谢夫人就忍不住跟着叹起气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是心疼又是气,“看了两家,煜哥儿都不怎么满意,今儿一早还跟我说,要先立业后成家。这像什么话?哎,爷说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王常洛停住脚步,沉吟片刻,方朝谢夫人点着头嘱咐道:“这事儿也不急,他既然不想成家,就先缓一缓,让他历练历练也好。他是王家长房嫡孙,要是这点儿儿女私情都放不下,那也担不起王家当家人的担子!”
谢夫人忙点着答应下来,替王常洛解了外头的衣裳,想了想,又惋惜地叹道:“哎,也不怪煜哥儿放不下,我看着晚姐儿也极满意。那丫头这些年不争不显的,我先前竟差点儿看走了眼。去年年底她让人卖她母亲的嫁妆才真让我有些意外,那丫头是个胆大细心的,不显山不露水,出手却极干脆,丝毫不露怯,等年纪大些多经历些事儿,倒真是个极好的当家主母。难得的是她跟咱们潇姐儿要好,煜哥儿对她也极满意。哎,这事儿怪我,当初若是能早些挑明了,也不至于让平南王府抢了先,哎……”
“你也别惋惜了,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王常洛摆手打断了谢夫人的感叹,“陆家那丫头再好跟咱们王家也没关系了,你再留意看看其他人家就是。”
谢夫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得点头答应了,转而说起另一件事儿来:“前几日我带潇姐儿去谢家的时候,恰巧又碰见了陆家大房的林夫人,我听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打听兵部尚书的事儿,也不知是威远候还是兵部那位陆大人想领这份差使。可这事儿哪儿是我一个内宅妇人该管的?我就没接她那话,也没好多问。”
王常洛沉吟着点了点头,“陆承辉如今署理礼部,圣上不可能再让陆承耀去任兵部尚书了,再说了,”王常洛顿了顿,语气不明地摇了摇头,“也得他有那份本事才行。陆家也就陆承辉是个人物,他是沈家老爷子亲自教导的,在圣上眼里分量不轻。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你不应是对的。”
谢夫人忙点了点头,伺候王常洛换了衣服,这才叫人端了茶上来。
与王家诸人一样关注着兵部尚书任职的还有平南王府,平南王翘着脚悠闲地倒在椅子上哼着曲儿,听见小厮来报说世子爷回来了,这才睁开眼坐起来,朝卫戍招了招手:“你去,让那小子过来一趟。”
卫戍忙答应一声,转头去回了卫掣,不大一会儿就跟在卫掣后头转回了书房院子,在门口顿住脚步,看着卫掣进了门,这才朝院里的小厮摆了摆手,一众人极有秩序地退了出去。
平南王捻着胡子嫌弃地扫了儿子一眼,待卫掣进了屋,才不怎么耐烦地哼着声儿问道:“今儿圣上透了个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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