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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威尔斯!”
“原来他就是无心者。”复仇魔神米拉在一旁打量着丹可。
“你们中有些人可能对他还有印象,斯凯瑞、桑格里还有如因都曾传授过他力量。我们的无心者计划是将所有魔神的力量汇集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将打破三界之间的屏障,推翻圣域众神,让魔神掌控世界!”塞希尔继续说,“你们这次没有看到毁灭魔神如因,是因为他已经作为计划的先驱者先行一步,让自己融入了无心者之中,你们在座的各位届时也将成为无心者的一部分,不过不是现在,而是月红之时。当尘世与异界之间的屏障处于最薄弱的时候,异界的力量得以渗透尘世,将明月染红,那便是所有魔神的力量融为一体的时刻。”
“塞希尔大人,这个无心者他曾是个人类,我们怎么能保证他不会背叛我们呢?”混乱魔神奇欧斯问。
“这个可以放心,我可是全知全能的,他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塞希尔自信道,“另外我将让控制异界时间的维塔利对他进行长时间连续不断的洗脑,不会再让他对尘世的任何东西存在留恋。”
在魔神们的会议结束后,丹可被带到了水与活力魔神维塔利的领域。维塔利通过控制与吸取活力,实现对异界时间的控制。他能将误入异界的人类与那些存在于异界的魔兽的活力全部吸取,用以填补他的领域或是整个异界的时间。平日里他并不对异界的活力加以控制,而是让它们自由流通,所以异界的时间相比尘世会变得混乱无序。可能尘世过了十年,异界也不过几分钟的事;又可能异界过了上百年,尘世也不过才过了几天。维塔利的控制时间能力,仅限于在异界之中,因为控制整个世界的时间是众神中时间之神克洛诺斯的能力。维塔利的这个能力,丹可将近十年前曾体验过。他为了复活泰勒,在异界被魔神训练了一年,离开异界后也不过才过了尘世的一天。
维塔利把丹可关在他的领域二十年,尘世之中不过是过了半天。这二十年里,他们都在往丹可的脑中灌输一个思想:只有魔神能够拯救这个世界。他们给丹可看了一个又一个让众神继续控制世界的严重后果,让他认为只有吸收了全部的魔神,消灭众神,让魔神控制世界才能保护世人。当然丹可只是表面上接受了他们的洗脑,实际上他一直都记得赫卡利斯给他的任务。他在维塔利的领域中,看着这混乱无序的时间,又想起奈特·梅尔之前困住他和雷古勒斯的梦境,他想到了一个对付塞希尔的办法,但这个办法需要两个魔神的力量才能办到。这段时间中,丹可能够不受魔神们洗脑的影响,还有一个因素在,因为他的身边一直有一个人的陪伴,那便是被他的心脏化作的血红利刃所封印的泰勒的灵魂。
塞希尔十年前曾告诉他,要想复活泰勒,他必须重获心脏成为第十三魔神,作为恶魔而复苏,而他当初选择了拒绝,亲手捏碎了自己的心脏,虽然后来他得知自己什么也没能改变。在维塔利的无限时空之中,丹可将那把血红利刃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死去,知道那些魔神不会让他死去。他又一次见到了泰勒。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不知道是不是赫卡利斯所为,不知道是不是她从封印中逃了出来,但他知道那个泰勒是他所爱的泰勒,绝不是什么恶魔幻化而成。
“泰勒!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傻瓜!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复活我么?结果你还是强行使用黑魔法,让我的身体在洛里犯下那种屠杀,死伤了那么多人,其中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泰勒愧疚地说。
“不,这不是你的错!”丹可一把将泰勒搂入怀中,让她的头贴着自己的胸口,“都是我这个混蛋,用那种黑魔法又一次玷污了我心中完美的你……”
“丹可,你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泰勒摸着丹可的脸颊,抬头有些怜悯地说。
“你……都知道了?”
“我一直在你的心里看着呢。”泰勒说,“你的经历、你的痛苦、你的失意,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我无法靠近你。你拒绝了所有人,你在你的心里砌起了一道墙,把那个充满阳光与希望的丹可给关了起来,把我也关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不想再有任何人因我而受到伤害了!”
“你没必要把所有的重担都一个人扛,你需要朋友,你需要倾诉,不要把保护别人当作自己害怕的借口了。”
“可是我……”
“振作起来吧,去成为我心目中的那个英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