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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试去嘴边的鲜血,阴狠的眸光恨不得将蓝玄昊穿透,鲜血从五指间滴落。
蓝玄昊见他指间滑落的鲜血,眉角倒是莫名化开了,嘴里却依旧得理不饶人道:“别这么瞪我,你就是瞪我,也改变不了你是个弱者的事实”
“若不然,你新娶的侧妃也不会卷款而逃,云小姐也不会弃你而投我怀抱了”
“嗯,我想呢,云小姐大概是觉得,嫁给我这么个手段狠辣的男人,也比跟着你这么个玩弄小倌的男人要强吧”
……
蓝玄昊越说越难听,明远一张脸扭典到变形,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元气大伤,却蓦然积起浑身力量,挥掌便朝蓝玄昊拍去,好似凝聚了他一生以来所有的力量。
速度之快,让云楚心底也一紧,看来人怒急之下果然是会爆发的,众人也为蓝玄昊捏了把汗,谁也没料到明远这个时候居然会挥出这么一掌。
眼看着蓝玄昊就要中招了,却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时,诡异的一幕定格在众人的视线里。
只见蓝玄昊掌中粘着那纸休书,此刻正与明远掌心对掌心,一纸休书颊在两人手中央,宣纸边还有血迹滴落,这一幕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云楚却是瞬间明白蓝玄昊的用意,不由打心底佩服起来,当真是聪明啊,她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忽然觉得,抛却利益外,貌似嫁给蓝玄昊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明远也以为自己这一掌能打到蓝玄昊,哪曾想,自己挥出去的手掌如棉花般,虽然他没有接住自己的手掌,可手心的力道却被他牢牢的控制着,他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悬殊,眸底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从未与蓝玄昊动过手,只以为他敢如此猖狂,都是那金虎的功劳,却不想他的实力已经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若他真对自己下手,只怕他刚才便会被震碎五脏六腑,眸底不自觉流露出惊恐之色。
蓝玄昊松手,另一只手扯过休书,张开吹了口气,浓烈的血腥味没有影响到他半分,那鲜红的掌印触人心目。
“皇上,宁王已经签下休书,现在可以为我跟云小姐赐婚了吧”蓝玄昊身姿潇洒的走到皇帝前不远处,将手中印上手掌印的休书在皇帝眼前晃了晃。
‘呼’倒抽凉气的声响再次传来一大片,这样也行?
明远一张脸真是无法用形容词来描术了,扭曲得变了好几变,恐惧蓝玄昊的同时,内心的各种怨恨,愤怒,焦心而起,双眼死死的瞪住蓝玄昊那妖红的身影,这才算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是中了他的计,他分明就是故意激怒自己,一个人在吐血又愤怒的情况下,势必会先试去鲜血,而后他又故意刺激自己,好逼自己出手,为的,就是这休书上的一掌。
当真是好计谋啊,明远怒眸瞪过云楚跟蓝玄昊二人,想想过去发生的一切,包括云楚被蓝玄昊掳去那次,忽而仰天狂笑:“好一对歼夫银妇…这一切分明就是你们窜通好的”
若非这样,好好的宁王府怎么会变成这样,恰好在他失势之时,她却扬言要嫁给蓝玄昊,而蓝玄昊明明就是女人近身必死无疑,却例外的答应娶她,还帮她来对付自己,这一切都是计谋,是计谋…所以无论自己如何设计,总会被云楚看穿,却没想这一切都是蓝玄昊在背后相助,明远心里不甘的想着。
狂笑声带着无尽的凄哀,苍凉,扭典的眸光逐渐有些涣散,喉咙里的鲜血更是如泉般涌出来,身子重重的砸倒在地。
好好的一个人蓦然间如风筝般陨落,身下一片嫣红,只有那双不甘的眼睛还在微微闪动着。
对这一幕,众人又是一阵叹息,曾经风流倜傥的王爷,如今却变得如此凄惨,这到底是谁之过…
皇帝看着满身是血的明远,不耐的揉了揉眉心,双目紧闭,一幅很是疲惫的样子,良久才再次睁开双眼,算是间接的收回了先前要崭明远的指令,不耐的挥了挥手:“将宁王送回宁王府,传御医过去看看”
“令外,保留他在宁王府的居住权,剥夺宁王封号,贬为庶民,永世不得踏入皇宫半步”
“是”公公忙着应下,屁颠屁颠的下去传口谕了。
明远的下场算是尘埃落定,御林军将明远架了出去,女官也很快的将宴厅的狼狈收拾干净,宴会继续。
蓝玄昊却依然定定的站在正中央,不打算落座,一派风轻云淡,好似先前的事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一样:“皇上,微臣这娶妻之事,还靠不靠谱”
皇帝现在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明远的事让他头痛了半天,蓝玄昊此时还惦记着这婚事,若非天子威严,他真想拍案而起来,眉头拧得死紧,冷不伶仃的盯着蓝玄昊:“莫非宁王说的都是真的,你与云小姐早有来往,所以你才如此着急的想让朕赐婚”
蓝玄昊沉眉,并没有坑声,看不出所想,皇帝见状,越发有些肯定自己的猜测,今日的蓝玄昊实在太过反常,加上明远晕厥前的说词,还有先前皇城那些疯言疯语,让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犀利的眸子再扫向云楚。
“有夫之妇可是不配再嫁他人的”皇帝声音沉沉。
云楚也毫不示弱:“明远已签下休书,臣女何来夫?”
“既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你已身为妇人的事实”皇帝显然是不想同意这桩婚事了。
强词夺理,云楚真想暴走,但谁让对方是皇帝呢,只得暂时忍下,刚想把袖子举起,证明自己的清白,蓝玄昊抢先一把夺过他的手腕,做出一个让众人惊鄂的举动。
‘扑通’一声,双双跪下,众臣今日被雷多了,除了那幅惊滞的反应外,已无其它。
“你干什么?”云楚手心微微睁扎,靠紧蓝玄昊的身子,看似不经意的从他耳边滑过,却冷冷的吐着愤怒的言语,虽然她想嫁给蓝玄昊,但目的纯属那把玉扇而已,她相信,就算今日皇帝不肯指婚,她也会想到办法嫁他的,要她向皇帝下跪,她真心不愿。
蓝玄昊撇了她一眼,给她一个闭嘴的眼神,云楚无耐,跪了跪了,就看看他想怎么样吧。
“玄昊小子,你这是做什么”皇帝不解,蓝王亦是惊呆了双眼,若非看着他长大,他真的很怀疑眼前这个还是不是他儿子。
“请皇上为微臣与云小姐指婚”蓝玄昊冷冷的眸光带着无比的坚毅,见皇帝依然沉思,随后又丢出个重磅炸弹:“云小姐如今的确已身为人妇,但却不是因为宁王”
‘呼’还要不要来点更劲暴的,众臣眸光忽闪,听蓝世子这么说,岂不是承认他与云小姐早就有一腿,如此说来,宁王殿下岂不是早早就被人带绿帽子了。
这一想法刚落下,蓝玄昊冷冷的嗓音又响起:“还请皇上指婚,微臣会对云小姐负责的”
云楚却懵了,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蓝玄昊,很是愤怒道:“你丫的在胡说八道什么?”
蓝玄昊眸光微沉,随后才带着一丝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口里的称呼也不自觉改了:“楚楚,你别生气,这样会动了胎气的,我知道你生我气,可是,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孩子想想吧”
“咳…”云楚瞬间懵了,清明的眸子一直闪啊闪,看蓝玄昊那幅无辜的表情,再看众臣呆若木鸡的双眼,还有皇帝那惊骇的眼神,她只感觉现在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似她怀孕就是铁一样的事实般。
这蓝玄昊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他说的话就是没人怀疑,只不过她很纠结的是,这丫的又在抽什么风,说出的话怎么如此莫名其妙,她压根没有半点准备好不好,让她如何应对。
“蓝玄昊,你不会是病了吧,我、我什么时候跟你有那、那啥了”无耐,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后,云楚只得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今天的他实在是太反常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沉重的怒吼声响起,不是来自于皇帝,而坐在右首边的蓝王,听说蓝玄昊居然跟云楚有夫妻之实,还怀孕了,他瞬间就感觉被雷劈了,在他的知觉里,他家臭小子应该是连圆房都不懂才对,这么二十年过去,他可是连女子都没碰过,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好吧,就算是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可、可对象怎么会是云楚,要知道与有夫之妇私通,可是要糟烈火焚身的。
蓝玄昊面上难得露出除冷酷之外的别样神情,眉头微拧,对上众人诈舌的目光,还有皇帝眼底的深沉,随后才对蓝王解释起来。
“其实,一个多月前,就是我将楚楚掳回王府之日,我原本是很愤怒,想要杀了她还泄气的,哪想回府之后,才发现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竟然因为垂涎于本世子的美色,串通守卫一起往墨竹轩下那龌龊之毒,墨竹轩向来防备严谨,我自然也没想会发生那些事,这才与楚楚不小心双双中毒,才有了那一夜风流”
蓝玄昊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狭长的眸子低垂,看不清眸底色彩,做足了认错的表情,周身依然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却比先前多了一丝温爽与青涩,好似说起这件事让他感觉很丢人一样。
顿了顿又道:“我可以肯定,楚楚当时还是完璧之身”蓝玄昊就差没举双手保证,生怕人家不想信他所说一样。
众人的嘴角却是扯了又扯,想到他先前对皇帝说的那句话,‘只要有人愿嫁,我便娶’,难怪他如此肯定,原来他与宁王妃之间还有这回事,这么看来,蓝世子是早就知道宁王妃会愿意嫁他了。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有夫之妇,没与自己的夫君圆房,却怀了令一个人的孩子,除了设法嫁那人之外,貌似还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他们似乎也能理解云楚为何敢开口说休夫了,下堂妇的身份可配不上蓝世子,只有她休了宁王,她的身份才算配得上蓝世子。
而宁王向来嫌恶宁王妃,没有宠幸她那也很正常,所以宁王妃的完璧之身在那次中毒给了蓝世子也很正常,而且他们也是被人算计,这事还真怨不得他二人。
“哎…”蓝王眉头都要打成结了,这臭子小子,他就说今日他怎么如此反常,有了那等子事垫底,那他的反常也能理解了,只是皇上那里,还真不好说。
“云楚,玄昊小子说的可是真的”沉凝许久,皇帝也没有坑声,联想一翻下来,好似还真是这么回事,既然云楚的清白没给自己儿子,而蓝玄昊也愿娶她,加上云楚现在又怀有身孕,若他不同意这桩婚事,那他便成了棒打鸳鸯的罪人了,嗓音威严的向云楚确认。
“呃…”云楚算是被问倒了,如此便承认了,那她岂不是太亏了,自己明明还是清白之身,这么一来岂不是被蓝玄昊毁了个通透。
可若不说吧,那这婚事肯定成不了,那玉扇岂不是又泡汤了,一翻权量之下,云楚做出无比艰难的决定,清白神马的,算个毛啊,反正有没有她自己心里有数便是了。
身上那点犀利的小性子顿时被收敛,有些讪讪的点了点头,眉头皱得死死的:“臣女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的,都怨那下毒之人,若非这样,我其实也是非常不愿嫁与蓝世子的”
“谁人不知他手段残辣,女子近身必死,我若嫁他,将来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可是、可是我的清白已被他毁去,若不嫁他,我还能怎么办呢,臣女也是无耐之下才做出休夫这等惊人之举啊,还请皇上降罪”
云楚装模作样的说着,还不忘将蓝玄昊损个通透,蓝玄昊哟角不自觉扯扯,这女人还真是犀利啊,一点亏都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