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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再来一次!这炒股也不复杂啊,只要有钱就行。”
这只得意的菜鸟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骂他,也不知道他这种行为属于操纵股价,是被证券局所禁止的行为。
证券局有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使用的这个账户的问题,正在向上级报告呢。
这家伙尝到高抛低吸的甜头,还想再来几次,却不知道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他今天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众多深套的股民都盼望着这支一直在下跌的股票会反弹会上涨,很多股民都认为这样的股价实在是跌无可跌。
在人心思涨的大环境下,他的大买单就如一根导火索,引发了大家做多的热情。
可是,股价在收市前的直线下跌彻底打击了股民的信心,谁也不再相信这支股票会上涨,也没有人敢再跟着做多,只要股价上涨,散户想的就是抛,这股价就不可能涨起来,除非孟文天愿意拿出海量的资金,不顾企业的情况,愿意接盘所有的抛单,才可能把股价抬起来。那样的话,他也只能自己跟自己玩,用自己的资金维持股价的虚高。
自觉好玩的孟文天第二天想故伎重演,可他的八千多万元砸下去,不但没有把昨天最后收盘价3.41元的股价抬起来,没有形成什么反弹,更别说跟昨天那样的超级反弹相比了,股价反而下跌到了3.20元,下跌5.9%。
因为股价只跌不涨,孟文天自然就玩不什么成高抛低吸了,只能把今天买的股票抓在手里。今天他一共买进了二十五万多手,折合平均价格为3.28元。股票总数量也从原来的3650万股一下提高到6160万股,占这家公司总股本的份额由之前的6.9%提高到11.6%。
股本数量的增加让不想成为极盛电子股份有限公司大股东的孟文天成为了更加大的股东,在股东排名中跃居第二。
看着阴跌不断的股价,做高抛低吸失败的孟文天很是郁闷。
唯一让他感到一点点安慰的是股票的成本下降了,有了这些新的低价股票,平均下来每股的成本摊薄到了4.42元。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今天没有做高抛低吸、没有引起股价太多的波动,所以证券局没有对他的账户采取措施,准备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孟文天不爽,但还有比他更不爽的人:岳玄。
经过昨天的恐吓,散户都对“极盛科技”害怕起来,以至于今天稍微抛大一点的卖单,散民们就如惊弓之鸟般逃之夭夭。虽然今天有孟文天拿出了八千多万的买单,但岳玄他们并没有抢到多少,他们用小卖单只换回了三千多万元现金。
看到结果与自己预期的相差太远,岳玄把陈达温骂得狗血淋头,如果不是要期望他继续抛售股票,他都想将陈达温这个操盘手给炒鱿鱼解聘了:“你。他玛还说别人是菜鸟,动作不规范,我看人家远比你精明得多,人家知道当机立断,知道审时度势,而你呢?”
岳玄挂了气愤不已的陈达温的电话,却迎来了一脸怒气的钟青瓦。
钟青瓦是极盛电子股份有限公司的副总,主管技术和生产,也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拥有公司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只不过他不知道就在刚才他的第二大股东地位已经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他没有敲门就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大声斥责道:“姓岳的,你太过分!”
岳玄瞥了对方一眼,不冷不热地问道:“钟总何出此言?”
钟青瓦怒道:“岳总,你这是明知故问吧?你在股市这么肆无忌惮地抛售,不是要把我们弄得倾家荡产吗?”
岳玄却笑道:“钟总这话我可不敢认同。我现在抛售的是自己的股票,又不是你的股票,你着什么急?”
钟青瓦气得胸口一鼓一鼓,实在没有想到岳玄一个堂堂上司公司老总会如此无赖。
他瞪着眼睛盯着岳玄好几秒,咬牙切齿地问道:“岳总,你这么做完全是损人不利己,何必呢?难道我们就不能坚持一下,也许我们的企业就能度过目前的难关呢。”
岳玄冷笑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度过难关?这难关是你们人为设置的,我怎么度?”
钟青瓦厉声说道:“你别血口喷人,公司的事都是我们商量着办的,我们什么时候瞒着你了?”
岳玄讥讽地说道:“商量着办?当时你们背着我引进两条生产线的时候,跟我商量了什么?我只是请假休息一段时间你们就急不可耐地把它谈妥。那么高的价格,就是一头猪负责谈判也不会谈出这个价格吧?哼,我都怀疑有人在里面收取了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