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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失去?李笑颜唯一感到安慰的一点是:当李笑颜抓他的裆的时候,孔思思恶狠狠的来打她,程东浩先握住了孔思思的手,后,才把自己的手拽开。但是这个细节真的能说明决定性的问题吗?
李笑颜仔细的扪心自问,似乎没有失去的感觉,是因为不够爱程东浩,失去了也不是那么在乎?还是程东浩依然在演戏,只是骗骗孔思思?李笑颜象做病理切片一样细细回味程东浩的表情举止,很陌生。只有抓裆的那个动作,还有一点儿暖意,也可能是误会。反正来过了,也求过了,李笑颜似乎觉得没有那么内疚和自责了。是不是可以想一想别人?比如龙师兄龙启辰?李笑颜脑海里闪过龙启辰那看似平静实则倾心的眼眸,一面笑起来,一面心里一股酸涩,一面暗骂自己:好无耻。
程东浩和孔思思的心情丝毫未受李笑颜的影响,两个人欢快的进了房门,程书宪坐在沙发上,不自然的挺直着身子,拿着报纸,眼睛溜着程东浩。卢美荣站在门口,兴奋的说:“思思回来了,外面雪大不大?冷不冷?”孔思思说:“不冷,这雪下的真好,明天就可以堆雪人了。”卢美荣说:“是啊,明天星期天,咱们吃火锅吧。”孔思思说:“好哎,我来做我们山西的闻喜煮饼,号称国式糕点绝产。”卢美荣溜了一眼程东浩,孔思思说:“东浩,怎么样?”程东浩说:“我还是吃我的药食。”孔思思说:“我都学会了,我给你做。”程东浩说:“你嗨你的,我自己做自己吃。”
孔思思说:“荞麦面本来就是我们山西特产,我最会做荞麦面了,你也改改样子,明天中午我给你做荞麦面饸饹、金针木耳西红柿肉丝卤。”程东浩说:“不用麻烦了。”孔思思说:“给个机会嘛。”程东浩点点头。程书宪说:“我要跟东浩吃的一样。”卢美荣说:“可是我想吃涮肉和闻喜煮饼,思思,咱们娘儿俩吃涮肉,让他们爷儿俩吃面。”孔思思明亮的看着程东浩,程东浩冲她点点头,说:“嗯,好。”
晚上程东浩和孔思思相伴上楼,到了程东浩的门口,孔思思抱住程东浩索了一个吻,叽叽哝哝的偎在程东浩身上,一只手就象李笑颜一样去抓程东浩的裆,程东浩很自然的往后一撤,开了门,说:“明天我赶早去西山猪场喂猪,你在家做饭,我中午回来吃。”孔思思说:“明天你就不要去了,以后每个星期休息一天吧。”程东浩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喂猪可以减轻压力。”
孔思思说:“又脏又臭还有传染病,为什么一定去干那种,那种,工作?东浩,你是高贵的王子,王子有王子要干的工作,有王子减轻压力的方式,运动照样可以减轻压力呀,咱们可以一起去打网球,打网球好不好?又优雅,又锻炼身体,又能减轻压力。”程东浩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不想跟你说:大夫说了,我这是神经症,是因为猪得的病,还得让猪给我治。”孔思思不可思议的说:“因为猪?”程东浩说:“因为我把猪当成人,把人当成猪,所以要用这种系统脱敏疗法来治。”孔思思骇的心里一蹦说:“神经病?”程东浩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孔思思故作镇定,说:“不是吧?只是一种心理障碍?”程东浩说:“也可以这么说,现在你知道我跟你订婚为什么李笑颜会撒手的那么干脆了吧?”孔思思说:“那她今天为什么还来找你?”程东浩说:“钱。”孔思思说:“她说不是钱。”程东浩说:“所以就是钱。”孔思思点了点头,说:“她觉得你至少还有钱。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呢?应该也很有钱。”
程东浩说:“不知道。她的感情总是象钟摆一样晃个不停,缺乏安全感,所以总是希望能左右逢源,占着一个,再勾搭个仨俩的,她也有那样的能力和精力。不象我,只照着一个坑儿刨,就算出来的不是水,不是金子,是岩浆,也照刨不误,我跟她真的很不同。所以我跟她经历了一段感情之后,她丝毫没有改变,也没受什么刺激,我却出了问题,患上了神经症。也可能她不是为了钱,是因为我曾经给予她的爱相对安全有保障。不过,都过去了。这个世道,谁也不是谁的绝对保障。她的想法就象风一样,今天东风,明天南风,后天西北风,谁也跟她转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