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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个屁用。
相对刘焕章依然是一脸的迷糊。聪明的薛如云却听出味道来了,自己夫君这是在指点儿子帝王之术。旁的不说,薛如云认为自家夫君这个皇帝当得是十分称职,不仅天下大治,百姓归心,这份丰功伟业也能留名青史,而且其麾下文武人才济济,自家夫君却能尽收其心,人尽其有,最妙的是即能让这些臣子们在大事上劲往一处使,又能让他们保持各自的政见和利益,不至于合流一处,这就需要高超的权术。
听完刘浩然的话,薛如云深以为然,自己儿子现在是太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又不是要去应科举考状元,学问求得那么深有个屁用。而且薛如云听出来了,刘浩然对刘焕章深迷圣人之学有些微词,她心中暗自盘算,是不是多给刘焕章请几个老师,王侍尧和太平学派的人就不错,那些人都是夫君的心腹嫡系。迟早要大用的,要是自己儿子能和他们有了师生之情,这太子的位置恐怕会牢耸一些。
刘浩然不知道薛如云心里一下子转过这些念头,挥挥手让刘焕章自己去琢磨,然后唤出刘焕诚和刘焕蕴。
“诚儿,听说这些日子你没事就泡在弘文院和格物院,你对那些东西感兴趣?”
“是的父皇”刘焕诚虽然调皮,但是在父皇面前却老实得如同一斤,五好学生,“孩儿对经济、法律还有算学、几何和物理化学都感兴趣。”
“感兴趣就好,只有感兴趣才会认真去学,不过你要向章儿学习,打好基础。听说你在跟那里的院士学拉丁文,可是自己的国学基础都没有学好,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你现在不是博学的时候,先老老实实打好基础,过了县学,自然有你学这些东西的时候。”
“是的父皇,孩儿铭记在心。”刘焕诚老老实实地答道,他虽然身为长子,可是因为母亲身份的尴尬。储君之位是想都不用了想了,再说他秉承了母亲淡泊的性子,反而对这些东西不放在心上。
“塌儿,听说你喜欢舞枪弄棒?”
“是的父皇,孩儿想将来做个大将军。”刘焕瑟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啊,等你长大了,我就带去你打猎。”刘浩然笑着说道,说实话,几个儿女当中,刘浩然认为刘焕瑶性子是最像自己的,他粗中有细。生性活泼却能沉愕住气,有冲劲却又有毅力。可是他和刘焕诚一样,限于出身,将来难以登大宝。
“真的吗父甚。你一定要记住,孩儿也一定会快快长大。
“玉儿,听说你的画是越来越有长劲了,有空给我画上一幅画。”
“好的父皇。”刘焕玉美滋滋地应道。
刘浩然又垂问了其他几个懂事的儿女,然后又喝了几杯酒,这场家宴便算结束了。
傍晚时分,刘浩然在秦罗的院子里又开了一席家宴,这次请的是秦罗的父母亲庆图和罗氏
“臣见过陛下,见过皇贵妃娘娘,见过两位皇子殿下。”庆图和罗氏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刘浩然一把扶住了正要下跪的两人,笑着说道:“国丈何必如此?”
“臣这是遵国礼体制。”庆图固执地说道。
“国丈,这是家宴,不行这一套。你是联厂的父亲。更是诚儿、瑞儿的外何能向晚辈行礼驯点折杀他们,更会让秦罗难受。”
庆图抬起头,看了看刘浩然满是诚挚的脸,还有旁边的秦罗,她脸色尴尬,眼睛暗红,隐有哭泣之色。
“如此臣就逾制了。”庆图最后言道。
丹人坐下来后,秦罗的脸上露出笑意,与母亲罗氏唧唧喳喳地说斤。不停,刘焕诚、刘焕蕴也围坐在外婆旁边,想方设法地讨外婆的溺爱。
刘浩然笑着对庆图说道:“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
喝了几杯,问了些庆图和罗氏的近况,才知道两人衣食无忧,只是庆图在国史馆有些不得志。国史馆现在是一帮名士充当院士,个个都牛皮哄哄的,自然看不起庆图这个蒙古降臣,更看不起其“献女求荣“的德性,所以庆图大受排挤。而庆图开始也是一万斤。不服气,可是在罗氏的劝导下,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也为了不给女儿带来麻烦,便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
可能是憋屈太久,几杯酒下去庆图便一股脑全倒出来了,罗氏在一旁使眼色都劝不住。
刘浩然沉吟起来,他自然知道国史馆那帮院士们的做派,就是自己在他们口中都算不了什么,何况一个蒙古降臣。再说了,庆图在国史馆的任务就是整理资料,修国史这事却轮不到他去做,只有宋源这些老夫子去操办,所以地位也很尴尬。自己忙得晕头转向,却将老丈人给忘了。秦罗估计是早就隐约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一直不说,就是怕麻烦
。
“国丈,这样吧,你可以依然留在国史馆,再去外务部挂斤。顾问一职。协助世尚书处理一下海外诸国的事务。”刘浩然给庆图找了肥,差。外务部现在红火得很,诸国使节没有不巴结他们的,因为这个衙门代表着大明对诸国的态度,全权处理与他们国家的关系,不巴结好了不行。而各都有顾问也是正常的,计都有弘文院院士做顾问,工商都有弘文院和格物院院士做顾问,户都有医学研究所教授做顾问,法务都有法学研究所教授做顾问,农牧都有农牧研究所做顾问,等等不一,外务部多个顾问不稀奇。
而且外务部尚书世家宝也算是个蒙古人,只是他归降的早,又有才干。所以被加以重用。虽然他不是庆图那般是蒙古正宗亲贵,只能算是旁支,但是多少也会照拂一二,不会像国史馆那帮院士们故意刁难。
看到自己个人问题被解决了,庆图高兴地不由多喝了几杯酒,劲头一上来,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陛下臣与漠北草原的几位王爷和万户还有些交情和亲缘,我想修书几封。让他们早早归降大明,也免了生灵涂炭。”
此言一出,庆图又吃了罗氏桌下一脚,顿时清醒过来,这事是自己能掺和的吗?网捞了个富妾温饱,就这么不知死活了?想到这里,庆图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样也好,你尽管写,让军情司的人捎过去。”刘浩然淡淡地说道。全然不当一回事。
小小的风波过去了,庆图继续与刘浩然喝酒,但是言语变得异常谨慎。罗氏继续与秦罗和两位外孙搭话。她看了一眼笑呵呵与自己丈夫说话的女婿,还有恢复神采的女儿,她的脸在几杯酒后变得如朝霞一般。更添一番诱人风采。还有两个虎头虎脑的外孙,要不是受母亲血统牵连,凭借秦罗在刘浩然心目中的地位,他们只怕有机会去争一争太子这个位置。可是现在,唉,罗氏满脸笑容,心里却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帝王家的事最是说不好,现在女儿受宠,可十年、二十年人老色衰之后呢?幸好女儿性子淡泊,不去争什么得,既然没有什么得,也就不会去计较行么失了。
过了一个时辰,庆图和罗氏告辞,刘浩然叫刘焕诚、刘焕瑟代自己送送外公外婆,房中只剩他和秦罗。刘浩然头有些醉真,他起身时有些摇摆恍惚,秦罗连忙过来扶住了他。
秦罗那丰润温软的身子一挨着刘浩然,他身体便有了反应,顺手一拉,将秦罗整个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环抱着秦罗,搂着她柔软无骨的腰,觉得这熟悉的地方少了几分纤细,却多了几分温软的圆润。近近细看,秦罗的脸庞和脖子还是那样粉嫩细滑,在酒精作用下,一种桃红色从水凝一般的肌肤中渗了出来。
刘浩然忍不住狠狠地亲了一口秦罗的脖子,双手不老实地在腹部和胸部这些“旧地”熟练地抚摸起来。
“陛下”秦罗声音如蚊子叫,如梦呓一般,轻轻地在刘浩然的耳边响起,仿佛是在提醒他往常的一些闺中情景。
刘浩然心中的炽热灼,双臂抱得更紧了,恨不得要把秦罗吃进肚子里去,双手更是不停地游动,似乎要走遍秦罗的全身。
正当秦罗全身发软时,门外突然传来刘焕诚和刘焕蕴的笑闹声,秦罗一惊,慌忙将刘浩然推开。
当刘焕诚和刘焕蕴走进来时。发现母亲秦罗的脸更红了,而父皇刘浩然则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
“你们将外公外婆送出宫门了。”
“是的父皇,孩儿将外公外婆送至二宫门外,他们怎么也不愿意孩儿们再多送一步,孩儿只好回来了。不过孩儿与外公外婆约好了,过几日到他们那里去玩
“嗯,多出去走走,外公外婆两个人在府中很寂寞,你们去了自然会欢喜地紧。”刘浩然没有什么亲戚,几个儿女除了到常遇春府上走动,向高氏问安之外就没有什么过多的走动,所以两兄弟也乐意去外公外婆家玩。
待两兄弟被打发出去后,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刘浩然又嬉皮笑脸地抱住了秦罗,涎着脸轻声对秦罗说道:“国丈两人在府上多寂寞,诚儿、蕴儿现在又大了,功课也多了,去的时间怕不多,我们就给两位老人多添几个外孙外孙女,轮流去看他们,免得他们寂寞。”
听得刘浩然的胡话,秦罗不由横了他一眼,只见秋水横溢小风情满目,刘浩然嘿得一声,横腰将秦罗抱了起来。
“陛下,这
“床第之间没有陛下,只有疼你的夫君刘浩然嘿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