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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建议的主体思想就是要让行有的大明老百姓都意识到自己是伟大的大明王朝的一分子,他们正在伟大的皇帝陛下领导下开创新的历史。
胡惟庸这一建议一提出来,得到了内阁的支持,旧学派势力虽然看到了这其中的猫腻,但是却不敢反对,还要大力支持和响应,难道你旧学派敢说让大明百姓不要去“忠君爱国”?敢说现在的大明不伟大?敢说皇帝陛下不是英明之君?
胡惟庸的“忠君爱国。建议第一项就是要求大明中枢、地方官府、司法机构等官署悬挂皇帝陛下的画像。
旧学派对这一点颇有微词,他们提出,以前只有“死人。才会有画像受人瞻仰,现在皇帝陛下正值春秋壮年,你胡惟庸是不是在诅咒皇帝陛下?
但是横下心来的胡惟庸却反驳道,国旗代表着大明。那么作为大明的君主难道就不能受百姓军民景仰吗?就凭皇帝陛下的功绩,不仅现在,哪怕将来数百上千年,皇帝陛下的画像也应当悬挂在大明每一个。地方,而且要世世代代挂下去。
这时副都承旨同签枢密院事兼军政司录事总长刘存孝代表军方出来力挺胡惟庸,并且建议,不仅各地方行政机构要悬挂皇帝陛下的画像,军队的每一处也要悬挂皇帝的画微
最后刘浩然出来说话了,他不介意生前就被人家把画像挂出来,但是提出,悬挂的地方应该加以限制,只在各军政单位的会议室悬挂。如内阁就在召开学士会议、内阁会议、御前会议的大会堂悬挂,各地则在召开各参议会议、协赞会议、协理会议的会议室悬挂,军事单位则类似。其余悬挂地方则不作强行要求,完全由各单位和个人决定。
刘浩然拍板了之后,胡惟庸立即开始执行起来,他首先经过一番精心挑选,选出了四位精于人物绘画的画师,他们中间有一位犹太人,一位阿拉伯人,都有一手可以将人画得惟妙惟肖,形神皆似的本领,然后便开始了今天的绘画。
此前刘浩然已经身穿大明海陆军大元帅服让四位画师画了一幅画,结果犹太人画师的画被选中,此后将作为军方悬挂的标准。今天的画像则将作为行政单位和民间使用的。原本内阁请刘浩然穿衷服画像,但是刘浩然觉得那样过于严肃玄板了,便决定穿一身常服来画这幅画。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创作,四位画师终于完成了任务。胡惟庸连忙走上去,恭请刘浩然钦定画像。
刘浩然看了一会,很快便确定由一位苏南画师创作的画像,看来“老外。没有把握好中国“帝王的精大人依然将刘浩然画得威严雄武,充满削历:,是过于“神圣”了。阿拉伯人却依然将刘浩然画得太“人性化”倒是这位苏南画师,不仅将刘浩然的帝王威势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且还在充分表现出自信的同时让刘浩然变得非常慈祥,一种平易近人的可亲,一种对大明百姓疾苦的关切从其的眉眼中流露无遗。这正是刘浩然所需
。
选定画像后。画师下去领取报酬去,接下来的工作将是大明南京印刷厂的事情,几位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师傅将根据这两幅画像雕刻“母版”开始印刷大量画像。
“惟庸,此事已毕,你接下来想如何继续?”刘浩然喝了口水,随意地问道。
“回禀陛下。我已经向内阁建议,加强对大明官员和司政的忠君爱国教育,翰林院和各省崇文馆均开设相应课程。而内政学堂、各军校也将陆续开设相应的课程。”
崇文馆和翰林院是大明官员的摇篮,内政学堂和军校则是“警官”和军官的摇篮,胡惟庸从这里下手,可谓是从根源抓起。
“嗯,只是这课程要好好斟酌,要实事求是,要以理晓喻,空话、谎话就不要说了。这些话一旦破了反而有负作用。”
“臣遵旨。启禀陛下,臣还要想组织人手编撰《圣言宝录》,让大明文武军民好好学习领会。”
这不成了“语录了吗?刘浩然深深地看了一眼胡惟庸,摆摆手道:“这个倒不必了。而且我说的话不一定都是正确的,要是天下都按照我的话去做,还要你们和读书人干什么?真理不是遵行出来的,而是探索出来的。”
“臣明白了。”胡惟庸丝毫不以自己的建议被反驳而沮丧,而是神情自如地继续禀报道:“启禀陛下,根据臣此前建议的大纲,接下来则是加强对百姓们的教育。”
“臣以为。当从百姓们的喜闻乐见中入手了,除了报刊书籍要加强宣化之外,臣还想整合各地的戏剧,组成剧团,再组织相关人士编写百姓们喜欢看的戏文。臣准备以礼部的名义,向各地剧团征集剧目,并举行一场会赛。选出优胜者,再去各地演出小不仅城镇,乡村也应该去。”
刘浩然点点头:“这个建议不错,摒弃旧陋习俗。接受新风良习,靠强制手段是不行的,要以春风化雨的方式进行。记住了,这戏文不要空洞无味,要从百姓身边的小事入手,这样才能打动百姓,让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受教育。”
说到这里,刘浩然州酌了一下说道:“例如宣传先烈忠良小不要把他们写得高大光辉,浑身上下全是好处,这种人有,但是很少。可以写一写这些人原本也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一样的缺点,这样百姓们才会觉得亲切和真实。在关键时刻,这些先烈忠良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不是因为他们比别人高尚,而是他们记住了一点,国之吾国,民之吾民,他们只是迸发出我们大明百姓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的网烈和血性。
“臣明白了。先烈忠良也是从普通人中出来的。”
刘浩然不由笑了笑,这胡维庸的悟性还真不错,看来自己把他放在礼部尚书的位置还真没错。
“好好去办事吧。有什么困难就接我。”
“臣一定恪尽职责,将事情办好。”胡惟庸当即领命道,但是他明白,真遇到困难了他也要迎难而上,不能动不动就去陛下那里诉苦,他知道,陛下的眼睛亮着呢,臣下干的每一件事他都看在眼里。
“对了,惟庸。越陈那边来了战报,其国主已经降了。只是这此后治理是个大问题。你在贵州干得不错,对治理越陈有什么建议,只管说来听拜 ”
“回禀陛下。胡惟庸斟酌了一会才缓缓说道,“臣对越陈情况不是很熟悉,不敢妄呈健言。只是臣想,越陈游离我天朝已久,化外自治数百年,其境内百姓已不知我天朝上恩多年,只怕真心归附的不多,与贵州等地不可同语。”
“那你的意思是斩草除根?”
“回禀陛下,臣万万不敢出此建言。杀戮太重,不仅越陈难以安抚,其余各地恐怕会以此为惧,将来我大明开土扩疆恐怕会有大阻碍。而且越陈已平,我大明即将在那里设省治理,那里的百姓也是我大明子民,不宜以杀戮治理。臣的意思是,不如将这些人迁移他地。只要离开故土,又与原来族人分开,就是想闹事也不成,只有安心下来。”
“只是这南海之地有民千万,要是尽数如此处理,迁往何处?”刘浩然摇摇头说。现在大明自己人口就少,不过数千万,要是南海地区全打下来,恐怕也要接收一两千万人口,要是全部迁到中原来,本土的大明百姓占不到绝对优势,搞不定还会将祸乱带到这边来。
胡惟庸一听。就知道刘浩然的目光不仅仅在越陈一地,还放在了南海数十国上,只是这问题太大了,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只好默言不语。
“唉,让我再想想吧。”刘浩然想了一会,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