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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爷爷吃过一次也不想吃第二颗，但东西却是好东西，你想再要还不一定有。”
“什么材料炼制的啊？”
“相信爷爷，你不会想知道的。”
“……”杨凡便不再问，“您上次说有事让我做，什么事？”
“烧纸啊！一年没烧纸了，现在经费极其欠缺，还有坦克大炮多烧点，以前的差不多都报废了。”
“好，我这正好屯了一大批纸扎品，一会给您烧下去。”
“再等等，爷爷这边暂时不方便，准备好了告诉你，现在有力气说说那什么死界的事？”
“正打算跟您说。”
杨凡将被空中浮城吸入死界的经历快速详细地说了出来。
杨建业听得脸色变化不定，目光闪烁。
“爷爷，您有什么想法？”
杨建业摇头，吸了口气道：“什么死界，寂灭劫、原始大罗天，爷爷也是第一次听说，但你知道为什么阴阳铃失效吗？”
顿了下，他道：“只有一种情况，不在同一片宇宙！”
“不在同一片宇宙？！”杨凡愕然，一时间都没明白什么意思。
杨建业：“阴阳铃能沟通万界，主令牌和两个铃铛都没出问题，那只能是分处两个宇宙。”
“两个宇宙……”杨凡喃喃，心中震动，太过匪夷所思。
“爷爷，您说所谓的寂灭劫会不会真的是宇宙大毁灭，而死界就是曾经毁掉的那个，其实每个宇宙都有的它的寿命？或者人为的？”
“当初爷爷得到这宗宝物的时候，是这么说的，至于有没有其它宇宙，我哪知道。”
杨建业一脸迷茫，也不确定，沉吟了会道：“你说的石族，仙界的石人族早就灭绝了，至于魔黎族、三面族，得查一查……”
“还有，天地初开诞生的先天灵宝都是有数的，万界之中，并没有戒尺这样的先天灵宝，嗯，可能是幻化了新的形状。”
杨凡往储物戒瞄了眼，心中已经认定，这黑色戒尺就是先天灵宝。
两人探讨好一阵没什么实质性的结果，便先结束了跨界通话。
次日一早，杨凡将繁星阁送来的不成熟‘炎阳花’炼化，神识恢复到四百出头，脸色开始红润。
相比成熟的炎阳花，五分之一的药效都不到，实属浪费。
但有了这个基础，再加上蕴魂丹让神魂逐步稳固，以及‘金色舍利’的加持，炼化孟婆汤的效率提升了不少。
五天后，伤势彻底稳住不会恶化，杨凡长出一口气，闪身出了密室。
院门外一个打坐的背影立马扭头，快速起身，露出明媚的笑容，躬身施礼，“未未拜见师尊！”
一截红带系发，倾泻如瀑，不施粉黛而明眸皓齿，青衣束腰亭亭玉立，像极了荧屏中的仙子，又颇有点江湖侠女的飒爽英姿。
“不必多礼。”
杨凡颔首，“你倒是一步都不肯落下。”
此前出关没见到她，问过后才知，她得知黎音婉到了筑基圆满，张霄筑基五层，又不能马上见到自己，便急忙闭关势要突破。
苏未未快步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俏生生站定，盈盈笑道：“弟子说过不会让您失望的，筑基五层了，厉害吧！”
抛开黎音婉和张霄，以及未知的沈欣桐，更晚入修行的她，已然一跃成为三十九个筑基弟子第二名，另一个是刘东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