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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慕寒生神色不对经道:“谁伤的?”
长肃:???
“我问你这是谁伤的!”慕寒生语气加重,呼吸也变得急促。
长肃:......
他费劲的缩回手,很快又被慕寒生给拉了回来,放在眼前细细端视。
‘啪嗒’一声,一滴泪砸了下来。
长肃整个人都不好了。
“属下这双手,是如何得了慕小将军的青睐?”
还是:......
说着,他黑脸:“属下不好男风!”
慕寒生抠着他那早就好了的疤痕,虽然早已愈合,但不难看出当时被伤的很深。
他只是迫切的去看倚在房门处,黑眸沉沉的顾淮之。
顾淮之薄唇动了动:“秦楠的人。”
自长肃受伤,顾淮之不曾特地去调查,却到底提高警惕和戒备,可调查阮蓁幼年之事时,他从中得知,本该在慕又徳计划里带着阮蓁离开的左四身亡。伤口同长肃一般无二……
答案不言而喻。
秦楠身边卧虎藏龙。
下手狠辣,功夫远在长肃之上。
慕寒生缓慢的松了力道,他仓促失态的垂下眸子,也不再提任何府上幼婴一事,只是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
不比临安。
避暑山庄倒是一片宁和。
阮蓁摸着牌九,她并不会玩,只是胡乱出着,输了一把又一把。
眼见着荷包越来越空,小娘子抿了抿唇,然后又输了。
柳老太太搓着牌,对此只觉得匪夷所思:“顾淮之当年去赌坊,将赌坊赢了个底朝天,你这孩子生的这般貌美,好好的牌到你手上也能输的这么惨?不知情的以为你在放水。”
柳念初眉眼带笑。
盛挽将赢来的一叠银子送到阮蓁面前,她抬着下巴,语气高傲:“赢有什么意思?您老有本事输一个?”
柳老太太:???当她傻?还是当她钱多?
阮蓁抬眸,脑中全部是牌九的玩法,至今思绪还是乱的,女子嗓音轻柔:“我再试试。”
云思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嫂嫂,可是顾淮之的银子太多了,你用不完?”
“你用不完给我啊!”
柳念初:“你想的够美的。”
阮蓁看向云思勉,点了点头,应和:“嗯。”
盛挽没好气:“缺银子找你爹去。净在此处吵嚷。”
阮蓁继续点头:“嗯。”
柳老太太数了数银票:“她自己都不够输的,你还想着要?”
阮蓁身子一垮,却不得不承认这话无误:“嗯。”
新的一轮继续。
阮蓁严肃的跟牌,紧张的不能自已。水盈盈的眸子落在案桌上,她甚至屏住呼吸。
云思勉动作僵硬的靠在椅子上,还不忘在阮蓁边上指点江山。
“出这个,出这个。”
阮蓁想了想,总觉得云思勉不靠谱:“你不要误导我。”
云思勉:就你那样,有什么怕被误导的!
就在这时,山庄的婢女领着一人朝凉亭而来,婢女福了福身子:“夫人,姑娘,贵客至。”
云思勉扭头,看清来人,他结巴了。
他的唇张张合合,叫出对方的名字。
“翠...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