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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刘大妈偏过头去,“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顾奶奶火气顿时又上来了,拿着扫帚就往她身上呼过去,村长看到了,赶紧挡住。
扫帚打在了村长身上,他疼得闷哼了一声。
顾奶奶有些心虚,她也不是故意要打村长的,“村长你自己要挡的,不怪我。”
“顾奶奶哦,不怪你不怪你。”村长笑了笑,“刘大妈,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儿,你就发个誓,要真不是你做的,发誓也没什么。”
“我不要!”刘大妈叉着腰,“凭浪子要我发誓?”
这个时候,张奶奶直接发誓了,“我发誓我真的看到她往桶里头丢东西了,不然,就让我断子绝孙。”
这个誓言一出,刚才有些怀疑刘大妈是不是被冤枉了的人,顿时倒戈,偏向了顾小艾。
事实很明显,就是张大妈干的。
而且,她还有干坏事儿的动机。
大家都知道她在顾小艾店子旁边开了一家店,然后因为没生意关门了。
“你这个死老太婆!”刘大妈气得咬牙切齿地,眼睛瞪得像铜铃,张牙舞爪地问她,“顾小艾到底给你浪子好处了?断子绝孙都要帮她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个死老太婆那么乐于助人呢?”
“刘大妈,不要太过分了。”张大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上留情,没有人希望自己家老人被人骂死老太婆。一口一个死老太婆,老天听到了,也会看不下去的。每个人都有老的那一天,你没有吗?”
“我,我……”张大妈被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不管,她爱发誓就发誓,关我屁事?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欺负我孤儿寡母!”
“刘大妈!”村长呵斥她,“快道歉,不要闹了。你非要等警察来,才说实话吗?”
他是真的怕顾小艾不留情面地报警了,到时候,他就算是想帮忙,也帮不了。
“警察?”刘大妈顿时就慌了,指着他破口大骂,“要不是因为救你儿子,我老公会死吗?我用得着为了钱发愁吗?你现在还要报警抓我,你忘恩负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张大妈,要报警的人,是我,不是村长。”顾小艾精致的脸都皱成一团了,“要是不是你做的,十个警察来,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哼,要是真是你做的,投毒这罪名,可不小了。你要进去了,你那些儿女们,怎么办?”
“我,我,我……”刘大妈突然冲过去,拉着她的手,“小艾,你不要报警,我,我,我就是一时之间冲昏了头。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放了巴豆,拉一下肚子而已,不会出大事。小艾,你原谅我,好不好?”
顾小艾甩开她的手,“拉一下肚子而已?大家干的都是体力活,有多少人就算是身体不舒服,也去干活了?一个不小心,操作失误,就被埋了怎么办?”
“我,我……”刘大妈无声地哭泣,“我错了……”
顾小艾看她泪流满面的,烦躁地转过头去。
村长又过来当和事佬,“小艾,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儿就算了,成不?放心,那些钱,我会赔给你的。”
“村长。”到底是帮过自己很多次的人,顾小艾不太情愿,却也点头了,“但是我想请你发一下告示,让大家知道,是刘大妈放了巴豆,不是我店子里的饭菜的问题。”
“这个,好说好说。”村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