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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
但大体猜猜，总有所得，不然郑小柔也不会那么问了。
至于清算楚清财产，只要皇帝不公开承认有两成是属于他的，密侦司也不公开说有半成属于司里，那名义上就是楚清的“私产”。
都传出“谋反”的风声了，查查你有没有“来源不明财产”、或者“财产流转关系”，你能说啥？
“除非你说他还有用，我就认他是爹！”郑小柔说。
楚清扶额：“这孩子！你爹没推你下井，也没卖了你换钱，你咋能这么讲话呢？”
郑小柔：“那你别管，以前是我娘和我的仇，现在再加上你的，反正认不认他全看他有没有用。”
楚清：“……”
家庭内部矛盾一旦深刻，就不是随便能劝的，楚清正不知所措，百家兴进来：“老大，辛嬷嬷求见你。”
辛嬷嬷是昭华公主的贴身嬷嬷，不是来买鸭翅膀，来求见？楚清和郑小柔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但是不能耽误，人家是代表公主来的。
“楚大人，公主听说您回来了，特别激动，说是极其思念老师，邀您进宫坐坐，再指导指导她纺织。”辛嬷嬷说。
极其思念么？咱们关系这么好了？据楚清所知，自己家二十位大宫女来求见太后，是被公主打发走的吧？
人家是皇家人，楚清想啥都没用，还不能耽搁，那是不敬，于是便立即跟着辛嬷嬷走了。
郑小柔要跟着去伺候，免得楚清身边没人照应，被楚清拦住了。
毕竟是郑春秋的女儿，楚清走哪儿带哪儿，郑春秋怎么想楚清不管，可那样对小柔的名声不好，回头让郑家说个“不孝”，那不是给郑小柔的名声抹黑嘛。
可总得带个人呀，有什么事也得有人捎信儿回来不是？郑小柔眼睛快速扫向“壮丽河山，锦绣万年”八个女护卫
“娘亲，可想死你啦！”
还没等上马车，就听到不远处一声大叫，小宝？！
哎哟哟，孩子瘦的哟，小腮帮子都快瘪出凹坑了，楚清眼圈一下子红了——都说了让他在沃斯躲着，这么快就出现在京都，怕是孩子日夜兼程全都赶路了！
“小宝，你怎么……又不好好吃饭！”楚清差点儿就说出“你怎么回来了”。
不能说呀，说就是露馅，就是楚清早收到风声，让小宝藏身境外不归。
“娘亲，你要去哪儿呀？”小宝声音还是充满与娘亲相见的激动，眼神却早已把马车和辛嬷嬷扫了一圈。
马车看着挺低调，可那马夫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这是……楚小公子吧？”辛嬷嬷笑眯眯上前见礼：“老奴是昭华公主跟前儿的辛嬷嬷，公主思念老师，请楚大人进宫叙旧呢。”
“辛嬷嬷好！”小宝回礼。
“公主也很惦记您，不如，您也一起随老奴进宫吧？”辛嬷嬷热情地发出邀请。
“好的呀！”“不可！”小宝和楚清的声音同时响起，楚清的声音里更是能听出疾言厉色之感。
小宝答应，是想跟着娘亲进宫，给娘亲个照应；楚清拒绝，是因为要求自己进宫的到底是不是公主还不好说。
以前不就是曾是打着公主的旗号，最后皇帝也在么？皇家的话不能听前缀，只能听后缀。
不明不白的，不能让小宝也跟着进宫，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