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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跟你想的不太一样。”
“宗族虽然想得到皇室重用，却一直没有办法取得皇室的信任。圣女虽然身份尊贵，但也不过是被有心人扶上位的傀儡，用来操控宗族，对外宣称是圣女手下，这样即使是不好的名头也会归在圣女头上，而幕后的人安然无恙。”
“圣女自己没有主意？任凭别人操控？”
程砚意外。正常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吧，谁也不愿意做傀儡！
“有主意也没用，圣女没有实权，太过于有主张会被暗杀，换另一个傀儡上位。”
程砚皱眉，这样想来圣女也是有些可怜。
“我并不希望你一定要站在宗族这边，只希望你能置身事外。可最近我们发现教派的人蠢蠢欲动，你在中期考核得了第一，难免教派不会对你伸手，你要万分小心，他们可能会做什么荒唐事。”
程砚点头。
二人又交谈了一会，御风长老让程砚先休息，养精蓄锐，晚上一起去皇宫赴宴，程砚应着，自顾的在屋里修炼起来。
【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只能信自己。】
你也这么觉得？虽然御风长老对我很好，可他毕竟是宗族的人，说话多少有些偏袒。
【知道就好。】
不过说起来，我觉得圣女有点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什么意思？她不像是御风长老说的那样简单？
程砚说完自己就察觉到了，御风长老多少有些给圣女洗白的嫌疑，她不禁咂舌，是人总会有情绪，哪有人真正公正不偏袒？反正现在的程砚是不信有这样的人。
系统大哥，我发现你好像什么都知道，比人都精。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且，我这是夸你，你别不识好歹。
【不需要。】
程砚气鼓鼓的，还没等发作，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于是睁眼查看，发现是卓晔和解川来了。
“呃，你们来了……”
程砚看着卓晔有些不自在，想起他之前的行为，程砚实属想离他远点。
“程师姐，我们还是朋友吧？”
卓晔有些期盼的投来目光，程砚愣了两秒，卓晔这是求和？
“程师姐，我想通了，我们做朋友非常合适，你不会那么小气，朋友都做不成吧？”
程砚被说的一愣，“我小气？你让解川师兄说，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解川配合的摇头，三人都笑了出来，程砚拱手，“卓师弟。”
卓晔也拱手，“程师姐！”
程砚放下心来，趁着解川打坐的功夫，做到卓晔旁边。
“卓晔，我们以后就做朋友吧，你说呢？不然我会觉得很尴尬。”
“嗯，放心吧，程师姐，以后我不会再做那些不该做的事了。”
程砚点点头，“其实，有件事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今天时间紧，等过了这阵，我再跟你说清楚。”
“好，那我可等着你，别到时候又躲着我！”
程砚翻了一个白眼，“还不是你让我没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