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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只有两个;没有,干脆就触动不了结界的机制。
这种概率只能用刁钻来形容!
“这就是命啊!”作为直接受害人,金录的感慨显然还要更多一点,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们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法案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两个晚期神经病,“快别扯闲屁了,赶紧想想怎么跑路吧。”
“省省吧。”陆昭君盘腿坐在石墩子上,“结界就那么巴掌大一块地方,出去就要惊动狼人。我的摩托报废了,法桑你也没车,靠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人家敢把老金放出来,就是知道他跑不掉好不好。”
“靠,连手机信号都断了!”法案和尚拿着手机一惊一乍,换来陆昭君这个老油条一阵嘎嘎怪笑。
打仗能不给你把信号掐了?除非是非洲的土鳖拖鞋军阀!
“陆帅,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收拾几个狼崽子肯定跟收拾儿子似的。”法案眼巴巴地看着陆昭君。
陆昭君还没吭声,金录脸上先浮现出一种瞎子都看得出来的欲言又止。
“你可以选择保持沉默,但到时候我一定先弄死你。”陆昭君伸了个懒腰,目光和语气都很平静。
同样是放狠话,有些人摆出凶神恶煞的架势也够呛有用,而有些人只需要心平气和地说完,就不会有任何人还怀疑他玉石俱焚的决心。陆昭君属于哪一种,显然不需要过多诠释。
“您看那个。”金录立刻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伸手指向天上。
“月亮?”
“准确的说,是满月,今晚是个月圆之夜!”金录吞吞吐吐地说道,“就算是普通狼人战士,在月圆之夜也能进行深度变身,介时战斗能力会获得大幅度的全面增幅!”
“坏了。”白诺一惊。
她这种反应毫无疑问坐实了金录的话,也让陆昭君还没出口的疑问全咽进了肚子里。
“我突然发现,还是和平最可贵啊。”陆昭君只好耸耸肩,“我准备派金sir当我的全权代表,去跟狼人谈一谈,表明那三个死掉的倒霉蛋完全是意外,你们说咋样?”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扯淡,偏偏他脸上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目光炯炯地看着狈人。
金录脸上立马浮现出便秘般痛苦的表情,当俘虏和当叛军哪个更前途灰暗不好说,但当完俘虏再回去当叛军,那是肉眼可见的穷途末路、自取灭亡。
他一开始还以为这家伙是鲁莽耿直的性格,现在看来那纯粹是伪装,甚至可以说是狡猾了!
明知道是在逼自己想办法,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自己也实在没招,除了一脑袋瀑布汗什么也没憋出来。
这厢金录还在保持沉默是金,那厢半天没吭声的法案却带着一脸若有所思开了口:“我想起来一件事,以前没放心上,现在想想估计有点门道,大伙帮我参谋参谋。”
闲着也是闲着,陆昭君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继续。
“我们寺里有个挺老的藏经阁,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呢。陆帅你还记得不我跟你说过,在里面找着一本梵文版《金并瓦木每》,巨生动。”法案迫不及待地说完,好像突然想起还有女生在场,欲盖弥彰地干咳了几声。
某个鲛人小妞脸上已经洇开一沱红粉。
“这个当口还能想起皇叔,我对您真是五体投地的说。”陆昭君差点笑出声,挑起大拇指。
“不是!”法案气乎乎地鼓着眼泡,“重点是我在那旁边还找到一本葡萄牙语的手札,明朝嘉靖年间的葡萄牙语手札!”
“外国皇叔?”陆昭君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