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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大不妙。
“刘书记,既然田局长敢打包票,应该是比较有信心的了,我们还是应该相信安监局的同志嘛……”贾铭世微笑着插话道:“吕书记,陈乡长,再麻烦你们带我们去别的煤矿……嗯,据我了解,马头乡一共有十七个煤矿嘛,多走走,了解一下情况吧。”
贾铭世这话其实是有些僭越的,不但直接做了刘书记的主,至于县长程军的意见,更是连问都没没问一句。
程军自然心中不喜,可是见刘书记点头允可了贾铭世的意见,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所谓一二把手不和,勾心斗角,一般都只能在暗里动作,面子上,还是要一团和气的。这也是规矩,假使矛盾公开化,且不管是非曲直,首先你做二把手的就理亏三分。
所以贾铭世就算僭越,僭越的也是刘书记,不是他程军。貌似党内职务,贾铭世与程军是一样的,都是副书记。刘书记都没有意见,程军更加不能有意见。
当下吕旺兴陈宝贵又再带路,继续去视察其他小煤窑。
小煤窑的情况可就不能与马头煤矿比了,马头煤矿好歹以前是个集体煤矿,举凡什么办公室,安全生产管理条例,安全生产许可证等等之类的官样文章,都是齐全的,面上挑不出大毛病来。小煤窑基本就是个草台班子,在窑口附近建两三件简易平房,就算是办公室了,安全生产许可证倒是都有,其他规章制度一样也没。个别有的,也是手写体,七扭八歪的张贴在墙上,估计除了当初抄写的那位,谁也没认真过。
作为一个穿越者,贾铭世对小煤窑的生产状况多少有些了解。
就是临时凑合起来的“施工队”,除了老板和几个管事的人是固定的,下井的人都是从附近村子里临时“招募”,吆喝着下井去掏煤,然后按“工”计价。
这个按“工”计价,也有讲究,一开始的时候是“月结”,有时还要拖欠到年底。后来小煤窑事故频发,死人不少,就要日结了,在后来,要先给钱,然后才下井。
估计现在还停留在月结阶段。
这样的煤窑,连一个固定的掘进队伍都没有,更别说对矿工的井下安全教育了,安监局居然也个个给他们发放了安全生产许可证,却不知道他们的依据是什么。
上午一共转悠了七个煤窑,全是这种草台班子,刘书记的俏脸一直紧紧板着,不置一词,却没有发火。书记脸色不好,大家自然也都心下忐忑,不敢说话,偶尔交谈一句,也都是轻言细语,几乎是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眼见得临近中午十分,吕旺兴硬着头皮邀请刘书记等县里领导在乡里用餐,刘书记摇头拒绝,一言不发,坐进尼桑公爵王,率着一干县领导绝尘而去。
目送县领导远去,吕旺兴与陈宝贵对视一眼,都是脸带忧郁之色。
开了一下午的会,也确实挺累的,饶是贾铭世身体强健,也感到有些许疲倦,在招待所洗了个澡,舒舒服服躺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大约两点钟左右,一条黑影悄悄打开三号套房的门,闪身钻了进来……
贾铭世好梦正酣,不防一具滑腻腻的身子就钻进了他的被窝。
贾铭世马上就惊醒过来,本能地往外一推,正好推在两团柔软的高耸之上。
那女子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即发出腻腻的笑声。
贾铭世立即彻底清醒了,翻身坐起,打开了床头灯。
正全身**·睡在他身边的,可不就是服务员刘芸吗?
“你干什么?”贾铭世眉头紧蹙,问道。
“嗯……这个时候不要问这些嘛……”
刘芸浑身乱扭,就要伸手来搂他,昏黄的灯光下,光洁的皮肤闪耀着朦胧的光泽,高耸的胸部一阵阵波纹荡漾,煞是迷人。
贾铭世二话不说,极其迅速地穿起衣服,跳下床来,出到了外间,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这才往卧室里望过去,目光冷冷的,压低声音喝道:“穿好衣服,出来!”
刘芸没想到这人如此果决,全然不跟他废话,直接穿戴整齐,拉开了距离,顿时怔愣在床上,一时间不知所措。
贾铭世抽了两口烟,见她仍然没有动静,也不催促,直接跑到办公桌前,抓起电话给招待所经理于建阳打了过去。
“喂,谁啊?”电话响了好一阵,于建阳才接了起来。
“我是贾铭世,现在刘芸在我房间里,没穿衣服……你马上到我这里来一下吧!”
贾铭世不待于建阳有甚言语,“咔”地挂了电话。
于建阳浑身一哆嗦,被贾铭世的话震得晕头转向,手忙脚乱在睡衣外头再披了个睡袍,就急匆匆往三楼赶。等他来到三号套房的时候,刘芸已经穿好了衣服,战战兢兢地站在柳俊面前,泪水如雨点般往下掉,羞愧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