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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然，我会让人盯死局里的情况，我亲自布置，别想有半只苍蝇飞到张克奇眼前。”
然后两人再次陷入僵持，石子蕊在旁边看着，觉得甚是有意思，这两个聪明到没边的少爷小姐，明明知道不可能纯靠劳什子气势让对方屈服，偏偏又喜欢这种无聊的干瞪眼，都不知道是在威胁还是调情。
她忽然开口说道：“我有个建议，要不你们俩去睡一觉，谁先......”
“闭嘴！”两人扭过头来，异口同声地喊。王衿伶骂道：“满口荤段子的老女人，整天想着看乐子，把你手机里的视频删了，是想搞点新闻，让王凯看到把我们都杀了是吗！”
石子蕊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好嘛，那你们继续干瞪眼。”
王衿伶终于舍得把脚抽出来，狠狠剐了陈庭汉一眼，说道：“那我们各退一步？”
陈庭汉也学着石子蕊的样子，耸了耸肩，道：“各退一步。”
然后他和她又极为默契的，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也不提什么叫“各退一步”，陈庭汉整理着衣服，起身说道：“明天给你答复，尽早拿下张克奇，对你我都好。”
“早该如此了。”王衿伶挽起发丝，挂上耳梢。
说完，陈庭汉就要离开，到临走前，他忽然又转过头来，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疑惑，问道：“那天你和杉......李紫衫都说了些什么？”
王衿伶没看他，只是懒懒地说道：“我不想当那种会透露少女心事的无聊女人，你也不要当那种刨根问底的庸俗男人。”
陈庭汉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摇头离开了。
......
......
私家车上，周劲维望着陈庭汉，率先发问，道：“以前我不追问，是因为我相信你，有些事不想点的太透，可我们俩之间合作的时间，算来也不短了，你总不能一直瞒着我吧。”
陈庭汉一直在思考，听到他的问题，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我瞒你什么了？”
老周以为他在敷衍，眼睛微微眯起，说道：“还装傻，你经常来这鬼地方，都是来见谁？”
陈庭汉恍然大悟，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说道：“哦，这个啊，想来也瞒不住你吧。”
周劲维摇头，道：“我不想逼你。”
“也不难猜，”陈庭汉说道：“王凯的掌上明珠，王衿伶。”
结果周劲维真的没猜出来，这个答案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脸色登时变得十分精彩，难得说了句脏话，道：“妈的，所以当时你说你是个网络骇客，骸入了她的手机给我发消息，这事是假的，其实你们一开始就是一伙的。”
“我可啥也没说啊。”陈庭汉可不想解释其中乱七八糟的因果关系，笑着道：“是你自己愿意这么相信而已。”
“行吧。”周劲维不再纠结，说道：“那我们这位千金大小姐，今天为什么会找你？”
陈庭汉微微一笑，说道：“她向我求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