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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荣城昨天晚上动了。”
“您上次不惊动他，放长线钓大鱼的决策非常正确，包括这次你和他夜谈，密谋事情的态度，应该彻底让他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您提到的事情太过重大，他没沉住气，当晚散场后就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
“钟楼街。”喻秘书缓缓地说道。
“他去找了中间人？”陈庭汉瞬间明白了。
“对，他跟一个中间人说了什么，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拿了一个袋子，我想里面应该是钱，一手交情报，一手再给钱。”
“能查出这个中间人是谁的人吗？”
“难，望海的中间人，七成是王凯的人，查下去非常冒险。”喻秘书露出一个微笑，说道：“不过，我们也不是毫无办法，给我一些时间，我能查出来。”
就在两人聊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陈庭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嘴角露出笑容，说道：“不用查了，有人投案自首。”
“啊？”喻秘书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陈庭汉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阳台，接通那边的电话。
似乎是因为刚睡醒，半熟少女的声音清冷而慵懒的，缱绻难离，说道：“亲爱的，早上好。”
陈庭汉头皮一麻，说道：“你可不要乱喊。”
那边的语调令人酥酥麻麻，沉沉地笑着，说道：“不要这样嘛，这么无情，多让我伤心。”
陈庭汉翻了一个她看不到的白眼，说道：“刚睡醒就特地打电话过来骚扰我，真是辛苦你了，王大小姐。”
“无事不登三宝殿？那太冷漠些，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了吗？”王衿伶笑着说道：“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你了，你猜我现在听着你的声音，在做什么？”
陈庭汉知道王衿伶这绝对是刻意到家的卖弄，明明知道，但就是抵挡不住，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弯下了腰，坐到了旁边的遮阳伞下，咬牙切齿地说道：“说说看，你在做什么？”
“我在准备刷牙哦。”王衿伶痴痴地笑道：“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收银。”陈庭汉冷漠地道。
“......”手机那边突然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然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说道：“你无敌了。”
陈庭汉冷笑两声，说道：“行了，谁还不知道谁，你要是没什么事儿，你会找我？直接说吧。”
王衿伶哀怨地叹气，说道：“渣男......好吧，确实是有事找你，我们海一中学生会，最近通过校联贴吧组织了一场跨学校的活动，组织在海边游玩，有老师参与，主要是吃吃喝喝，唱歌跳舞也都可以有。
活动时间在明天，你要是有空，就来一趟吧。”
以为她要跟自己坦白的陈庭汉愣住了，海边？这玩的是哪儿出啊？
校联贴吧，那还是自己的地盘，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哦，是他自己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跟他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