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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可以，但必须制定条约。”
“好。”
他这是在害怕会被她连累，或者是拖后腿吗？
睨着眼前似在发呆的粉团子，司祈年眼底掠过几许黯色，抬手轻弹了下她莹白的额头。
“耳朵竖起来，给本世子听好了。”
项天歌捂着额头，“哦。”
司祈年瞧着她这副小模样，唇角掠起了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着，语调极为认真，又掺杂着几分意味深长。
“不许单独行动，不许背着本世子行动，不许不听本世子的话。”
“……”
项天歌：？？
这确定是合作条约，而不是不公平束缚条约？
司祈年看着她一脸的傻乎乎，直接将她吃死，“不答应？那本世子走了。”
“诶？”项天歌猛地回过神来，“谁说婉婉不答应？婉婉最乖了！”
切，她还可以偷偷摸摸来呀！
可她不知的是，她眼底闪烁着的精光，愣是一丁半点都没能躲过司祈年的法眼。
她以手成拳，抵于唇前，清了下嗓子，“咳咳，年哥哥，婉婉准备说了哦~”
“在城北接近郊外的那条胡同巷隔壁，有一条废弃无人居住的街道，以前那里住的是一些乞丐，但却还隐藏着一座荒废的阁楼。”
司祈年剑眉若蹙，已是得以猜到她想说些什么，原来隐藏得那么深，难怪这般难找。
不过，待暗卫处的人遁着原先那个线索去搜寻，倒是能顺便验证下是否在那。
此刻的项天歌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满眸认真的继续说着，“我怀疑赫连宇良应该是留下势力藏匿在那里了。”
言罢，她又悄然在心里细细思索着一件事，待会若是司祈年问起她怎么知道的，她该如何回答？
要命，偏生她这会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嗯，知道了，不要轻易去冒险。”
项天歌眨巴着眼眸，有些难以置信，就这么没了？她一点也不可疑的吗？
愣神间，脑阔忽而被摁住一顿乱揉，直将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发型，都给揉成了个乱糟糟的鸡窝。
包厢的门被推开，这一幕恰好投入了来人的眼里。
与送菜的许落渔同行而来的项裴，看见司祈年正将手覆在他家妹妹头顶上，甚至还朝他递来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向来好脾气的项裴瞬间被点了火，他从许落渔身边走过，直接冲着里头而去。
彼时，正背对着门口而坐的项天歌，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后，方才转头看去，“大哥哥！许姐姐！”
项裴将自家妹子拉到了身边，压下腰身看着她，“婉婉怎么独自一人在此？若是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不会哒，大哥哥放心！”项天歌笑得犹如暖阳绽放。
许落渔见那两男人氛围不大对，赶忙端着手中的托盘走了进来，好在上火锅的小二也紧随身后走了进来，包厢内的氛围才有所缓和。
“许姐姐，要不你和大哥哥也留下来一起吃吧？”
项天歌眨巴着一双星星眼看向他们，反正她的事也处理完了，留下他们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