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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清亮,圆转自如,不由称赞道:“如此诗意的词,这般动听的曲儿,好美的声音,我不知何来的福气,能在此处听你一曲,实在足以令人快慰平生。”
小昭俏脸微红道:“公子真会夸人,其实这词这曲都是我从别人那听来,随便唱的,哪有你说的这般好!”
杨过微微一笑,当即顺着她的调儿哼了起来,以他在音律上的造诣,虽是简简单单的哼了几句,但也胜过旁人许多,小昭听后更是不禁眼前一亮道:“看来公子真的爱听,听得还很认真呢!”
杨过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一动,语气不由带着几分轻佻道:“再好的词曲,若没有好的歌喉来唱,那也是不成的,但我喜欢你唱,你唱的比我好听。”
小昭笑道:“你骗我呢,我听着你哼的可比我好听多啦!”
虽是这么说,但隔了片刻,她又继续唱了几句,杨过不禁大为受用,按照后世来说的一句话那就是:“耳朵都要怀孕了!”
二人一个吟唱,一个倾听,偏偏杨过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时不时的点拨几句,就让小昭大有所获,不知不觉间,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出了山洞。
出得洞来,强光闪耀,二人一时之间都有些睁不开眼,过了一会,才慢慢睁眼,只见遍地冰雪,阳光照在冰雪之上,反射过来,倍觉光亮。
看着连绵的雪山,杨过胸襟为之一爽,向着身旁的小昭看去,见冰雪上反射过来的强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且来她的肤色奇白,鼻子也较寻常女子为高,眼睛中却隐隐有海水之蓝意,说不出的甜美可爱。
杨过忍不住称赞道:“小昭,未想到洞中的惊鸿一瞥,竟也只是你的一角,远不及现在美呢!”
小昭听他赞誉自己美貌,面露喜色,正要说些什么时,忽见杨过背后的衣服不知何时炸开了一个大洞,绝不是爬过洞穴时所划伤,其边缘处还能看到烧焦的痕迹。
“啊!公子,你……你的背怎么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眶一红,有着晶莹在流转。
杨过伸手摸了摸,奇道:“难怪我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你帮我看看,可有受伤?”
小昭伸手抹去了他背上的黑灰,幸好没有伤痕,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禁落下泪来,芳心为之一颤道:“公子,你……你和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杨过还在用手去挠自己的后背,漫不经心的答道:“你说什么好不好的?”
小昭道:“你为什么要挡在我身前?我只是个低三下四的奴婢,你……你怎能这般舍身救我?”
杨过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起初,我见你可怜,便想护你,不让你被那刁蛮的大小姐所欺,后来嘛……”
“后来什么?”
小昭表情忽然有些认真的问道。
杨过嘴角微扬道:“后来我见你原来这般好看,就起了爱美之心,自然想要时时刻刻护你周全啦!”
小昭一听,顿时破涕为笑,知道杨过绝非如此肤浅之人,待看向他时的眼中,也是多了几分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