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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不了的。
何况安景澄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打起配合来确实有些生疏,走位都不如天肆几人丝滑。
短短一息时间,天肆几人游刃有余地carry着节奏,安景澄真气确是耗了大半。
天肆冷哼一声,傲娇道:“给我们赤月宗道歉。”
安景澄才不,提着剑趁着天肆不注意就劈了过去。
偷袭!
陈晏礼气极,这什么玩意儿,不行钱不要了,干他丫的。
肩上一道长长的血痕,天肆也不再保留,留下两人应付着剩余三人,自己则是和另一个队友集中火力攻击着安景澄。
这小子冥顽不灵,一句道歉可以解决的事情,非要火上浇油,找死呢。
但是该说不说,陈晏礼看得很爽。
安景澄一直在找天肆的破绽,他的真气已经所剩不多了,为今只有抓住天肆的弱点,奋力一搏才有赢的希望。
你来我往,攻防转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安景澄体力不支,呼吸变得急促。
天肆察觉到了这一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攻势愈发猛烈。
天肆正打算把安景澄打倒再去输给其他三人,忽见安景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瞬间调整战术,想要后退几分。
趁着天肆躲避的间隙,安景澄瞄准弱点,狠狠地击出一掌。
这一掌如同石破天惊,正中对手的要害,天肆痛得龇牙咧嘴,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趁机,体力不支的安景澄紧接着发起连环攻击。
天肆狠狠啐了一口,吐出一口血,嘲讽道:“说我们上不得台面,居然想用毒,呸!”
安景澄不在意地笑了笑,剑尖直逼天肆面门,冷声道:“这只是战略,我并未想用毒。”
天肆淡定地拂开闪着寒光的剑刃,无语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不跟沙币论长短,这局算我们输了。”
安景澄收回长剑,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要说用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还是你们赤月宗最擅长。”
陈晏礼:谁给我毒死他,谢谢了。
天肆下来的时候怒气冲冲:“少宫主,你说那人什么意思,我们赤月宗向来和其他门派井水不犯河水,除非有人贩剑舞到我们面前,居然说我们下三滥,上不得台面,不行,我今晚就去那小子房间套上麻袋揍他一顿。”
天肆握紧了拳头,胸口处一个明显的掌印,现在还隐隐作痛。
陈晏礼没意见:“好了,你先去疗伤吧,至于麻袋的事情,悄悄的,别被发现了。”
天肆刚刚这番话提醒起来陈晏礼了。
最近来他面前找不痛快的确实有一个人,就是那天肿成猪头,面目全非到陈晏礼已经认不出来他是谁的程度的路人甲兄台。
现在想来,他们的服饰确实相似,莫非是同门师兄弟?
但那天和那位路人甲一同的几个人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安景澄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剧情线崩到安景澄喜欢上那个路人甲兄台了?
那这任务还有可能完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