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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领恶魔们干死那群碧池，老娘还是恶魔女王吗？”
“开战，必须开战！”
“我知道了。”卡尔点头道。
“我可以帮你。”
莫甘娜一愣，而后道：“帮我？你是说大时钟？”
“不需要，老娘有恶魔一号。”
“你个死变态，还是研究你的虚空去吧！”
对于莫甘娜的话卡尔没有在意，而是淡淡地道：“虚空的研究我已经有了一些成果，这一次，我帮你，我们可以解决凯莎。”
卡尔的声音平淡，但是却让人信服，那种肯定与自信，让莫甘娜心中一惊。
莫甘娜久久无言。
许久后，莫甘娜低沉地道：“天使文明有凯莎和鹤熙，她们必然也拥有第四代神体，你研究了第四代神体，应该知道第四代神体的恐怖。”
“那所谓的虚空，我也有研究，杀不死凯莎的。”说到这里，莫甘娜紧盯着卡尔道。
“除非……你的研究有了跨越式的突破。”
莫甘娜声音幽幽，让人捉摸不定，她此时究竟是什么心情。
卡尔平静地道：“虚空的跨越式进展吗？”
“快了！”
听到卡尔的话，莫甘娜心里狠狠一颤，虚空时代要降临了吗？
卡尔直视莫甘娜的双眼，认真地道：“的确杀不死凯莎，但是……我可以让她几亿年都无法妨碍你。”
听着卡尔的话，莫甘娜沉默少许，开口道：“怎么做？”
卡尔闻言，当即把他的打算完完全全说了一遍。
听完卡尔的话，莫甘娜又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幽幽地道：“空间不稳定吗？”
“还真是让人震惊的消息！”
“这就是虚空吗？”
卡尔摇头道：“不，这不是虚空，这只是研究虚空时发现的罢了，真正的虚空，将颠覆……神权时代！”
“凉冰……”
“叫我莫甘娜！”莫甘娜的粗暴打断。
语气比上次更重了！
不知是针对卡尔，还是因为听到的消息太过骇人，让她情绪过于激动。
卡尔：……
“莫甘娜，虚空时代不可阻挡，它终将降临！”
“你愿意和我一起，迎接虚空时代的到来吗？”
莫甘娜肆意地打量着卡尔，大笑道：“变成你这样奇怪的形态？”
“开什么玩笑！
我可是女王！
恶魔女王！”
莫甘娜说完，直接道：“那个计划不错，不过我得想想，你等我消息。”
说完，莫甘娜转身，踏进虫洞回廊的一刻，莫甘娜骂骂咧咧地道：“我靠，老娘突然想起来，你都这幅鬼样子了，研究屁的第四代神体技术，你都用不了。”
莫甘娜忽然一顿，干净利落地道：“我走了。”
话毕，莫甘娜走进虫洞回廊。
大殿再次恢复寂静。
“这不是奇怪的形态，这是融合了虚空物质的磷光形态。”
“因为，你需要啊！”
幽幽的声音很快就沉寂。
许久后幽幽的声音又响起。
“解决了凯莎后，我们又会一起研究虚空的，对吗？”
“你又会是凉冰的，对吗？”
话语幽幽，又悄然沉寂。
大殿，再一次恢复寂静。
卡尔在看书，时不时写写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