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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开始了，对吧？”
程可可像是被说破了心事的小姑娘，低头咬着唇，紧紧的攥着手里装着早点的袋子。
苏水煜将对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眼中满是不屑，随手丢在一旁。
包子滚落在地上，豆浆也洒了一地。
程可可的眼中噙着泪，前两天的那个晚上，这个人明明还不是这样的。
她抓住对方的手，倔强的放在自己的胸前，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什么，但却还是被苏水煜嫌弃的甩开。
“别以为我睡了你，你就是我的什么人了，也不用假惺惺的装出一副贤惠的样子，我不喜欢你，现在是，将来也是。”
程可可心痛得厉害，但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只是怔怔的看着对方。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作为苏水煜最铁杆的粉丝，最忠实的追随着，她很清楚对方的心思。
这个人喜欢上官冰。
从她几年前第一次看到苏水煜和上官冰同框，对方看着上官冰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个人爱上官冰。
那种爱，是纯粹的，是压抑的，或许连上官冰本人都不知道吧。
这几年，苏水煜在娱乐圈的地位越来越高，恐怕也只是为了能离那个人更近一些。
上官冰童星出道，成名很早，苏水煜也只能算是她的后辈，或许苏水煜进入娱乐圈，或多或少也和她有关吧。
再后来，程可可也终于有机会进入片场，虽然只是跑龙套的，但起码能近距离看到自己的偶像了，那时候在片场看到苏水煜和上官冰偶尔在一起闲聊时对方的神态，她就愈发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她卑微的爱着苏水煜，只是为了能离他更近一些，但她也知道，自己从未走进过这个人的心里。
在苏水煜看来，程可可不过是和被他睡过的那些娱乐圈萌新一样，自然也不知道对方受了多少委屈。
苏水煜已经气呼呼的走了，留下程可可打扫屋里的狼藉。
她捡起地上的包子，吹去沾上的灰尘，放进嘴里，和着眼泪，咸咸的。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爱苏水煜。
另一边，苏水煜已经下了楼，抬头看了一眼破旧的公寓楼，又想到自己的车还停在昨天的酒吧，心里更加窝火。
那个女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抬起一脚踢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总算是把心里的火发泄了一些。
正要打电话让人把车送来，手机响了，是上官冰打来的。
“有时间吗？陪我去商场看看。”
“行啊，要买衣服还是包包，哥们儿替你付钱。”
苏水煜的语气尽量正常，一贯如此，他怕自己流露出什么异样，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闫慕寒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买个礼物。”
苏水煜的心里蓦的一痛。
“我今天还有点事，要去片场一趟，下次吧，下次想买什么哥们儿再陪你。”
说完，苏水煜就挂断了电话。
咬了咬牙，转身看着刚刚出来的那座公寓楼，转身又回去了。
程可可刚打扫完地上，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狼狈。
明明她可以不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