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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才不到四十岁呢!”
“爸,就因为这点事,蓝大哥至于被牵连么?我看不会吧?”
“你不懂,什么叫政治声誉?什么叫领导印象?这些我不是没跟你说过,可你却从来不过脑子!”
一通呵斥过后,自家威严的老子气呼呼的出门了,邸国青懊悔的瘫坐在沙发上,双眼的目光呆直着,难道,这件事真的是自己太不小心了么?那个谭越,也太咄咄逼人了吧!想到这里,邸国青呼的站了起来,披上了外套匆匆来到车库中拿出车子,飞快的来到了自己姐姐的住处,他从小就极为崇拜姐姐和姐夫,比他大很多的姐姐不去说,但姐夫可是已经在级别上追上自家老子了呀,那可是个非常圆融的官场中人!
好好正是礼拜天,看到小弟登门,作为大姐,邸爱琴高兴的把弟弟迎进了家门。
“哟!国青怎么这么闲?”萧弘光正拿着一部大部头的书在看,见是自家小舅子登门,亲切的说道。
萧弘光出身不高,但水平却很高,一路走来如此顺利,与其说是妻子那边的助力,到不如说他眼光敏锐,且自身能力过硬有关。眼光敏锐,让他在政争中几次都站到了正确的队伍上,能力过硬,让他在任何岗位,都能获得顶头上司甚至更高层次的欣赏,至于妻子,虽然出身也够高了,但他并没有依靠太多,之所以夫妻依旧如此恩爱,这和妻子为了不阻碍自己的升迁,放弃了她自己大好前程是密不可分的,出身可谓高贵的妻子,为自己牺牲的太多了,所以即便是小舅子有些不争气,但他还是能够真心对待。
“姐,姐夫……”邸国青感受着姐姐和姐夫的亲情,一时之间萌生出一股心酸,在那个家中,邸国青挣扎的并不容易!母亲早亡得到他,在那个家里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亲情了,就连父亲,也是呵斥的多,关心几乎没有了!
“怎么了?赶紧坐下!弘光,你先去书房,我和国青先说说,”看到弟弟这样子,邸爱琴知道,肯定是惹祸了!不过,再惹祸那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当姐姐的怎么都不会不管的!
“好,国青,不管啥事都没有死局之说,跟你姐说吧,姐夫先去书房了”萧弘光在小舅子肩膀上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惊慌,实话说,萧弘光并不轻视自己这个小舅子,所谓的不成材、不争气,何尝不是家庭教育的结果?自己那位老泰山,威严太过,岳母又早早的亡故了,邸国青从小其实就是被人遗忘在角落里了!要不是自己和妻子陆续都调入了京都任职,都不知道貌似豪门大家之中,会有这种情况!
“姐,我又做错事了!”姐夫走了,面对自己的大姐,邸国青落下了泪水,不管是小时候的记忆,还是大姐回京之后对自己的关爱,某种程度上,大姐已经取代了心目中的母亲。在大姐跟前,他不需要狗屁的坚强,更不需要假装精英,哭就哭,笑就笑!
“……”一番叙述之后,邸国青彻底的放松下来了,他虽然看事有些不清不楚,可有一点他是知道的,自己做的事,或许是真的惹了大麻烦,但是这个麻烦怎么都不致死就是了,再有姐姐姐夫帮忙周旋,很可能就能将自己的过错给弥补上!
“这样啊……国青,你做的是有些毛躁了,首先,你说的那个谭越,姐也知道,你之前做的很好,没有去碰触他,说到这个人,怎么说呢,你了解的还远远不足啊!”邸爱琴听完弟弟的叙述,心中其实是缓了一口气的,更有一种隐隐的欣慰,弟弟,终于真正的长大了,会用脑袋去想事情了!
“姐,能和我说说么?”
“嗯,可以说的我会跟你说,你不需要了解的,姐姐就不告诉你了,但你要明白,那个人的背后,是很多股势力的交错,就因为他这个人,形成了一种极为复杂的关系,可以说并不是平衡的,所以呢,这个人就成了一个禁忌,不管是他背后的还是无关的势力,都在不知不觉中遮掩并维护着这个人,所以,你前期的小心是对的,但你的虚荣心太过,后边的行为就不稳重了,你采取的方式其实很幼稚,不过没关系,我会和你姐夫商量一下,这个局,不是没有解开的可能,据我们了解,那个人也不是不可理喻,你接触的方法用错了!”
邸爱琴先是跟弟弟讲了一些有关谭越的事情,也透露了一些因为谭越那神奇的手段建立起的靠山群,随即便将谭越在诸多势力中充当的角色描述了一遍,弟弟既然已经学会了思考,那么,自己解说的这些对他应该能起到启发作用的。
“是啊,我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通过下边的动作震慑一下他那个厂长就能达到目的了,谁知道正好被他碰见了,于是就惹怒了他!”邸国青试探着做出了分析。
“呵呵,你说的仅仅是表面的经过,据我所知,他那个厂子的产量真的不大,不是你挤兑一下就能腾出空闲的,另外,即便是不给他碰个正着,那个厂长也会跟他汇报的,你想想,那个厂长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老板的分量?”
谭越倒是不知道远在京都那边,有人正在分析自己呢,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想的有多复杂,背后势力?除了唐老爷子,其余别的,谭越可没有就铁了心去依靠人家,依仗人家,之所以相互之间比较亲近,也只是因为自己能为那些老人调理身体而已,这个情形,随着人体这部复杂的机器最终崩溃便会变化的!当然,也还能继续建立,毕竟人都有老的时候不是?
所以呢,陶瓷厂这码事出了之后,谭越也仅仅是给唐宁打了个电话,表示了自己的极端不满而已,而且呢,打过电话之后就不管了,倒是不知道,随着这一个电话,却形成了一道不为人知的波澜,很快,那位蓝副xxx便调去了别的地方,而且这个调动还不是唐宁运作的,至于下边的县长镇长,谭越就更不会去关注了,反正李贵德的家里那边,已经把谭越给传神了就是了。
从工艺厂和陶瓷厂转了一圈之后,谭越又恢复了悠闲,陪陪家人,跟夏洛特煲一下电话粥,或者带着自己的宠物们到外边转转什么的,或者跟高大山乘着游艇到海上钓钓鱼什么的,悠闲之中,初冬的第一场雪便落了下来,寒意更浓了。
“小越,夏洛特圣诞节一过就来是么?”客厅中,谭越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老姐谭玉玲就开口问道。
“是的,不过,她会直接去云南的,咱们不需要等,”谭越答道,在他一番努力之后,他老爸老妈终于同意,今年的春节,去云南那边去过,要知道,那里还有谭越的一份产业呢,不光是月亮谷中的别墅,还有养马场什么的,再说了,老长时间不去,谭越也想念那边的朋友,知道他有了这个打算,杜连山等几个也都目光霍霍的,都想去那边聚一聚呢!
“这样啊,那咱们啥时候开拔?”一家去过年,老姐一家自然不会落下,只是谁手里都有一摊子事情,必须要安排妥当,才能空闲些日子。
“还需要商量,嗯,待会我就去杜哥那儿,跟哥几个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成行!”杜连山来临海这里过年已经成了杜家的习惯,一是能借着这个机会拉近两家的关系,另外一个,在拜年的时候,杜连山也能借着谭越的电话,给几个刚刚建立联系的重要人物电话拜年。
“行,正好我也要过去,嫂子的衣服已经做好了,我带她一起去试试,”谭玉玲也随着站了起来,因为谭越和杜连山的关系,她和杜连山的妻子处得也不错。
姐俩一起来到了杜家这边,也就隔着一道不很宽的山谷而已,步行都用不了太久。
一阵寒暄,谭越在杜家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辈们已经散去,怕碍着年轻人说话,而谭玉玲和杜连山的老婆则已经出门去市内的服装定做中心去试衣服了,这一阵,谭玉玲的这个买卖可是着实红火。
“小越,有人想让我为他引荐一下,在临海见个面,”剩下了两个人,所以,杜连山的话说的很是直接。
“引荐?谁要见我啊,可不敢用引荐这个词,咱可没有那么高的身份!”谭越直觉就有些烦,这种需要透过杜连山的手进行引荐的,肯定跟自己有过什么瓜葛,而且是不好的那种。
“这人你怕是不认得,不过呢,他倒是跟我实话实说了,你还记得秋天的时候,那个想从你陶瓷厂订制瓷器却没订到的人吧?京都的,后来还通过康山那边的关系找上过你那位李厂长的?他人叫邸国青,年岁不大,性情还算直爽,另外呢,我跟他姐夫的关系都不错,你看,实在是推脱不过了!”杜连山诚恳的说道,实在话,这种引荐,不是啥好事情。
“秋天的时候?好久了呀!”谭越冷笑了一下,也不虞杜连山想岔。
“你啊!你是不知道,那边早就找关系了,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始终都没有找到罢了,可不是没重视!”杜连山赶紧说道,那边是找过关系,只是路子找的不很好,这也难怪,大家各有各的圈子,要平时没有交集,到临头去抓,那是抓不到的!
“哦,最后找到你身上了?”
“也不是,我是主动说的,怎么说呢,我也是有些可怜国青那孩子,你不清楚,那孩子也就是肚子里的墨水少了些而已,人很好的,小越,所有的面子你都看老哥吧!”杜连山把姿态放的很低,很低。
“杜哥,值得你这样?”谭越真的很吃惊,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能让杜连山做出现在的选择?难道他不清楚,这样会让两人的关系疏远的!
“同命相怜!”杜连山叹声说道。
“同命相怜?”谭越追问了一句。
“是啊,那孩子生下来没几年母亲就过世了,他爸……怎么说呢,权欲很大,好说呢,是一心铺在事业上,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权欲熏心!小越,在我们这等家庭里,并且他的那个家还远强于我当初所处的状况,而这样的家庭里,小孩子能因为营养不足而不得不住院治疗,你说,这样的事情是不是难以理喻的事儿?”杜连山说这话的时候,都不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了,跟说他自己的事情都差不多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