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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师父给我喝过,不过,效果没您的这么好,要过很久,嗓子才会变好受,而且,更难喝,酱油味道更浓。”
“哦,你师父?你师父是谁啊?”
“他,他叫郭兴国。”云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报出了师父的名讳。
老叫花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他啊。你小子是他的徒弟?你也是说相声的?”
“是啊,我叫云阳。”云阳有些不好意思,是的,哪里会有相声演员染头发,扎耳朵眼儿的啊。
老叫花略一思索,从怀里扥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云阳道:“唱来听听!”
云阳拿起一看,发现这是一本手抄本的小册子,封面上赫然是几个漂亮的颜体书法:《白雪遗音密谱》。
“啊。”他失声叫了出来,这《白雪遗音》是传世的一本岔曲本子,可是里面基本都只有词,没有曲。可是,随手翻开这本《白雪遗音密谱》,里面却是从头到尾,每首曲子都标着密密麻麻的工尺小字。
扉页上赫然写着:“谢先生注谱”。
这谢先生可是曲艺界家喻户晓的人物啊。可是大多数人都只知道他姓谢,连他名字叫什么都说不上来。
谢先生是个曲艺评论家,很多演员都以自己被谢先生评价过为荣,谢先生的评价,客观、中肯,笔锋犀利、到位,对于曲艺方面的各种知识、掌故更是如数家珍。
在大多数曲艺界的人看来,无所不知的谢先生算是一个真正的专家,可以算得上是“曲艺百晓生”了,可是他却常常自称是“非专业评论家”,谦虚到了极点。
云阳虽然是以唱为主的演员,可是却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工尺记谱的曲子。对于这工尺,他只是知道,这是用来记谱的,跟五线谱、简谱差不多意思,可是,要照着唱,却是万万不能。
他十分尴尬地说:“工尺谱啊,我,我不会。”
这时雅馨突然把手里的包往郭小宝头颈里一挂,蹲在了老叫花和云阳身边,道:“我会。”
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却仿佛在众人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了层层涟漪。
郭小宝心想:想不到这雅馨会的东西还真不少啊,真不知道,她都是哪里淘换来的本事。一个女孩子,喜欢相声已经很奇怪了,居然还喜欢岔曲,喜欢岔曲也还罢了,居然还识工尺,她还有多少秘密啊。
雅馨大大方方地从云阳手里拿过了那本《白雪遗音密谱》,随手翻开,一边翻,一边说:“工尺嘛,其实很简单的,上就是i,凡就是fa,六就是sol,五就是la,乙就是si,只要记住了这些,就不难了。”
“还有,高八度加‘单人旁’。低八度除六、五、乙分别改用合、四、一外,余以末一划带撇为别。别的也没什么花样了。”说着,她随手翻到一页,道:“比如这个《风雨归舟》,就唱成……”
说着,就依着调子开始唱了起来。“卸职入深山,隐云峰受享清闲……”,虽然不是十分圆润,但是一个二八佳人,起动朱唇,就算唱得不好,也是一个美妙的风景。
一曲终了,郭小宝先鼓起掌来,道:“好,雅馨,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呢,你跟谁学的啊。”
“我自学的,我有一次看见贺文唱过这个段子,觉得,呀,怎么这么好听啊,于是就跟着学,后来,我又看了好多的书,都是讲岔曲的,其中有一段,就介绍了工尺,我就这么随便一学,就学会了。”
郭小宝赞道:“随便一学,就能唱成这样,真了不起,你不当艺人,真是可惜了。”
老叫花点头道:“好,唱得好,虽然音有很多不准,不过,作为业余爱好,能唱成这样,就很不容易了。”
他把书接过来,点指着里面的内容道:“选得也很好,这首叫《风雨归舟》的岔曲,最适合初学者学习了。它是言前辙的,整个曲子,唱法灵活多变,赶板、垛字、抑扬顿挫,喷口、俏口,错落有致。拿它来练唇齿牙舌喉的吐字,发音,及板、眼、气口儿,最好不过了。”
他合起书道:“所以说,姑娘,你有心了,选得好啊。”
雅馨被老叫花夸得有点脸红了,忙摆手道:“我,我只是随便学学,谁叫我喜欢贺文呢,因为他唱过,我才学的。”说到贺文,雅馨的眼光又黯淡了下来。
郭小宝在旁边看得清楚,心想:唉,偶像的力量真是无穷大啊,居然能让一个人痴迷到这种地步。
所以说,作为公众人物,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千万不能做坏事情,要起到好的模范作用。
贺文真是可惜了,好好地说相声不好吗,居然想到去杀人。
不过,话说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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